正在這時,王恩有事來報。
“什麼事?”曾強看向著急忙慌的王恩。
“神月教開始收攏供銀了,根據西廠的秘密跟蹤,這次的供銀,高達三百萬兩!從各地的總壇彙聚向兗州,再由兗州出發,運往國外。”王恩快速說道。
“什麼?這麼多錢?”曾強驚訝地叫了一句。
“是啊,神月教紮根大蜀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三百萬兩是一年收到的供銀,可見這天下百姓,有多少人信奉神月教這個邪教!”
“神月教真是財大氣粗啊!看來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處理,這種邪教,必須清繳才行!”曾強皺了皺眉頭。
神月教的人竟然敢如此肆無忌憚,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放任不管,否則必然引發大禍,而且還有可能連累整個大蜀!
曾強想到這裏,心裏更加煩躁了。
“陛下,您別想了,既然神月教如此猖狂,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收繳了這批銀子!”王恩建議道。
“治標不治本呀,過段時間必然死灰複燃,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行,要杜絕神月教,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神月教在大蜀各地的總壇,將他們連根拔起!”曾強搖頭道。
“陛下,西廠的人馬已經派去,但要確定各地總壇的位置和人數,還需要時間,貿然派兵圍剿,會打草驚蛇,讓神月教警覺!”王恩深深皺起眉頭道。
“可以從顏如雪下手,她是神月教的聖女,肯定知曉所有總壇的分布,以及所有總壇的管事人員名單!”曾強一臉冷色。
“說到顏如雪,奴才一直在暗中調查著,發現了一個新的線索,當年顏如雪的父親被害,這背後竟然還有神月教的參與!”王恩斬釘截鐵的說道。
曾強聞言,臉色大喜:“可有證據?!”
“有!”王恩點點頭,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曾強。
曾強疑惑地接過小瓶子:“這是什麼?”
“這是我們西廠特製的迷藥,可以使人產生幻覺,隻要被迷藥迷昏了,就會將一切說出來。”王恩道,“而我們找到了當年顏家的一個管事,當年顏家家破人亡之後,我們發現他沒多久就發家致富,成了一個縣城的首富,用這迷藥,讓他交代了所有,他曾是神月教的信徒,神月教命令他栽贓了顏如雪的父親!”
“好,很好!下去準備一下,把這個顏家的叛徒交給顏如雪,而後幫我約見顏如雪。”曾強大喜,利用這個證人,策反顏如雪,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王恩轉身走出禦書房,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怎麼了?”曾強奇怪地問道。
“陛下,奴才發現,今日的宮內,似乎有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似乎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王恩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味道?”曾強疑惑地問道,但是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
“就是,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蠢蠢欲動。”王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