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男子,暴躁異常,極其的剛愎自用。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極其喜歡旁人的恭維的。
自己這一番話,十有八九能夠產生一定的效果。
那太監想罷,微微抬眼,看向上首的二爺。
男子思考了片刻,說道:“你可要知道,若是再一次對我陽奉陰違,你這一條命,可就保不住了。你要知道,大哥臨走之前,已經把你給了我,所以你最好跟我一條心,不要再想著其他的事情了!”
那太監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聽從二爺吩咐。”
那男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從身邊抓了一個侍妾過來,直接將侍妾本就單薄的衣裳全部撕扯下來。
那太監沒有說話,男子卻是嘲諷一笑,說道:“你們這些閹人,看了這樣的場景,可是會有什麼感觸嗎?!啊,我忘了,你不僅是個閹人,以前還是個孌童,自然是對女子沒有任何的想法了!哈哈哈!”
那太監等到男子動作結束,緩聲說道:“二爺也要保養身子,很多事情需要二爺親自出麵才能夠處理,還請二爺多多移步地上。”
那男子不耐煩的看向眼前的太監,說道:“囉嗦,這是父王留下的玉佩和印章,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還需要朕去親自處理?你便一並都處理了吧,最要緊的是將那女子給朕弄過來!朕倒是要看看,這普天之下,還有哪個人敢調查朕的事情!朕一定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男子說罷,又是開始動作。
那太監看向地上的玉佩和印章,沒有說半句話,隻是緩步上前將這兩個東西撿了起來。
……
嶽玫瑰伸了一個懶腰,舒服的在武皇陛下的懷中蹭了蹭。
曾強一笑,揉了揉嶽玫瑰的發梢,說道:“昨夜本就回來的晚了,又辛苦了那麼久,你今日倒是醒的更早了,真是有趣。”
嶽玫瑰一笑,溫柔的說道:“不過就是到了平日裏麵要練武的時辰罷了,所以才醒了,這點子事情也值得你說嘴。”
曾強又是一笑,說道:“你這張嘴呀,真是伶牙俐齒,讓我欲罷不能。”
嶽玫瑰自然是知道武皇陛下意有所指了,頓時紅了一張臉,說道:“今日咱們怎麼行動?你有什麼打算嗎?!”
曾強微微挑了挑眉,說道:“你還真是事業型的女人呀,才休息了短短的幾個時辰,就又要我開工了。”
嶽玫瑰雖然不知道武皇陛下所說的“事業型”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笑了一笑,說道:“你若是再打趣我,我可就要生氣了!”
曾強將嶽玫瑰一把摁在了錦被之中,低聲說道:“昨夜太晚了,都沒有盡興,現在讓我看看你生氣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