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坊老板爬到一個角落之中,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恐懼的看向那青玉瓷瓶。
嶽玫瑰哪裏能夠讓油坊老板逃脫,直接一腳摁住了那油坊老板,死命的往那油坊老板的傷處倒上青玉瓷瓶之中的藥粉。
藥粉剛一接觸那油坊老板的肌膚,便如同硫酸一般直接將油坊老板的肌膚腐蝕殆盡。
隻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油坊老板的血肉竟是完全融化了,隻留下了白森森的骨頭。
油坊老板驚恐萬分,想要伸手去摸那白骨,可是手筋卻又被挑斷了。
曾強微微咳嗽了一聲,嶽玫瑰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也就是你今日命好,若是今日隻有我一個人在,我現在已經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曾強一笑,略微挑了挑眉,說道:“倒也不用如此動氣,不過就是沒有說實話而已。但是剛才他的動作已經再一次的出賣了他!”
嶽玫瑰轉頭看向那油坊老板,隨即看向武皇陛下,說道:“那麼也就是說,這人已經沒有用了?!”
嶽玫瑰剛剛說罷這話,那油坊老板便驚恐萬分的看向了嶽玫瑰,隨即止不住的叩頭。
若是時光能夠倒流,那油坊老板絕對會選擇在一開始就說真話!
而不是受盡了這麼多的折磨,最後還是因為自己愚蠢的行動透露出了真相,導致現在自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油坊老板一邊叩頭,一邊想要開口求饒,但是一切卻都是徒勞,嶽玫瑰一早便將油坊老板的啞穴點了。
曾強略微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沒什麼用了,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善茬,說不定等一下給出的信息還是錯的,還不如直接不要浪費時間在他的身上。”
嶽玫瑰聽罷,微微一笑,端的是嬌俏無邊,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那油坊老板心底一陣絕望。
嶽玫瑰看向那油坊老板,說道:“我發現你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所以不用擔心。你現在甚至是將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死的,我會讓你做我的藥人!想必你也是作惡多端,這也算是你恕罪的一個方式了!你說好不好呀!”
那油坊老板眼神之中的恐懼交雜著絕望,一時之間想要自盡卻是也不能,隻能流下血淚。
嶽玫瑰看向武皇陛下,說道:“剛才的櫃台之中並沒有青州乞丐案子和青州礦場案子相關的賬目本,你是從他的哪些肢體動作之中或者是眼神動作之中發現的端倪?這端倪究竟是在哪裏?!”
曾強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也很簡單,你難道沒有發現,其實這油坊老板一直都在看著那些櫃台之上的油罐嗎?!”
嶽玫瑰一愣,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油罐?!這些油罐能夠有什麼蹊蹺嗎?!”
曾強微微挑了挑眉,說道:“那就要你去自己發現了,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