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玫瑰一笑,說道:“陛下對於攻心,還真是有一套呀!”
曾強將嶽玫瑰一把擁入懷中,說道:“帝王心術,若是這點都不懂,朕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製衡朝臣呢?”
嶽玫瑰順著武皇陛下的力度滾到了武皇陛下的胸膛處,嬌滴滴的說道:“那陛下當初對我,是真心多?還是攻心多?!”
曾強伸出手,在嶽玫瑰的眉心點了一下,說道:“自然是真心,難道朕的真心,你沒有感受到嗎?!”
嶽玫瑰被武皇陛下這一句話逗得臉色緋紅,低聲說道:“妾身感受到了。”
曾強心中一動,又是與嶽玫瑰嬉鬧了一陣。
正在這個檔口,王恩卻是輕輕的叩門,稟報道:“陛下,有青州知府攔截的飛鴿傳書,這書信之中用的火漆是烈北王的家徽,青州知府覺得茲事體大,特意讓老奴來詢問陛下。”
曾強微微一挑眉,這大公子也算是有些魄力,居然敢直接飛鴿傳書過來!
曾強將嶽玫瑰裹在錦被之中,吩咐道:“將東西拿過來,朕倒是要好好的看看!”
王恩趕忙推門而入,目不斜視的將書信呈了上來。
曾強將書信展開,看了幾眼,便笑出聲來。
自己剛剛還覺得大公子有些魄力,可是沒想到卻竟是出一些昏招!
曾強冷笑出聲,伸出手將王恩叫到身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王恩頓時一驚,口中說道:“陛下英明!”
……
墨客不疾不徐的推著大公子,眉頭卻是皺的越來越緊,低聲說道:“大公子真的要這麼冒險嗎?其實隻需要奴才過去就可以的,您是千金之軀,怎麼可能以身犯險呢?!”
大公子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街邊一張張的告示。
那告示上寫的不是其他,而是曆數了這麼多年以來,烈北王及其家眷在青州所做的各種惡事!
嗬嗬!
真是無稽之談!
青州欣欣向榮之時,這些百姓人人謳歌烈北王的英明事跡,簡直就要塑一尊神像來頂禮膜拜了!
現在烈北王隻是一招落魄而已,況且還不是烈北王本人的事情,而是硬生生按在烈北王身上的各項罪名,這些百姓竟然就開始對烈北王人人喊打了!
真是無知蠢民!
大公子的臉色越發難看,低聲說道:“青州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是逃不了幹係。我明明知道二弟是個不堪大用的東西,卻還是以為自己的布置能夠應對各種突發事件,所以才會導致今日的大禍!既然這件事情也是我的疏忽,那麼便需要我親自去終結!”
墨客眉頭簡直就要擰在一起,低聲勸導道:“二公子從來就是那樣的性子,況且二公子犯下的錯,為什麼要大公子您來承擔呢?奴才還是那句話,若是大公子現在抽身出去,隻要找到王爺,一切就還有回頭的餘地呀!”
大公子陰鷙的看向一張張告示,說道:“回頭的餘地?!現在青州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等到武皇回到成都,便是直接一道聖旨就能夠將烈北王府滿門抄斬!你告訴我,怎麼回頭?!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武皇殺了,隻要他不能夠回成都,那麼一切的事情,便等於從來沒有發生過!說不定到時候父王在成都還能夠借著這個機會直接登基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