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我和老袁已經分析出來,是基地車上釋放的墨易通通訊波頻,帶來的野人的反應。
就這樣,我們跟著最後一隊巡邏的野人,走進一個似有似無的光幕牆。
跟進去以後,我們看到了與外麵自然風貌以及不遠處被戰火毀壞的城鎮的景象完全不同的一幅熱帶樹林、鳥語花香的繁茂綠意。
這就像走進了世外桃源。
走進去以後,野人變得多起來了。
而且,似乎我們倆也被他們看到了。
隻是,野人看到我們並沒有發起任何攻擊,而是一對對的走近一個祭壇,環繞著祭壇,開始做著各種祭祀一樣的儀式。動作也很古怪。
如果我們也跟著阿土伯去往玉女峰總部,或許就會驚奇的發現,這個野人部落和總部那邊季節的野人部落,有幾分相似。
我拿出手機給這些野人拍照錄像,也沒有引起他們的任何攻擊和反應,甚至我們感覺除了野人們會偶爾扭頭看我們幾眼,連打招呼的興趣都沒有。
我拍攝錄像後,打開手機看了看,發現還好,不管是周圍的影像還是野人的祭祀動作,都拍攝的很清晰。甚至清晰度異常逼真。
“走吧,回去找大家?”我傳聲給老袁。
好像我們的心意相通的溝通,不通過墨易通發布,就不會引發任何反應。
果然如此。
老袁表示同意。
我們就朝著來時候的方向,希望能夠離開。
但是好像一時找不到出口。
因為走進光幕結界之後,我們身後的景象也不是剛才的森林,更像是一個山洞,龐大的溶洞。
“怎麼再次觸發結界呢?”老袁傳聲給我。
“我去問問祭司吧。”
老袁被我的這個大膽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我微笑一下,徑直走向祭壇。
然後我直接走上祭壇。
當我走上祭壇的那一刻,祭司似乎被我嚇得怔住了。
一圈圈環繞的近百名野人,也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裏。
我嚐試用自己的腦波去感受祭司心中所想。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在祭司身邊繞著走了很多圈,漸漸地,我發現自己的意識可以進入祭司的腦海。
她似乎也被我的腦波入侵給嚇到了。
我的腦海中產生了一個聲音,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那種情緒,我可以感受到是一種輕微的害怕,有一點害怕,但是不多。
那個聲音像一個蒼老的百歲老人,是個雌性的聲音。
我有點著迷了。因為這種一種新的語言,無法翻譯的情況下,我很想知道她說的是啥。
我努力嚐試讓自己進一步的深入她的思維,甚至,甚至就差一點點,我感覺我可以像靈魂附體一樣,去驅動她的四肢。
她的意識似乎想反抗,但是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當我占據她的腦海的時候,我發現我可以看到整個結界的全貌了。
這裏是一個雪山下的溶洞。這裏離我們停放基地車的樹林有幾十裏的距離。
這裏是我們西部邊境西麵山峰下的一個溶洞。
而環繞整個溶洞,被一股神秘的科技力量裹挾,保護,並且四周有光幕結界,並且有四麵八方的十六個出入口。
我退出了祭祀老太太的腦部意識,站在她的麵前,很恭敬的跟她雙手合十躬身拜了拜,表達我的謝意。
祭司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不一會,露出了一點點像是微笑的表情。
我轉身下了祭壇。
老袁直接開口問我:“你做了啥?”
“我覺得她接納了我的善意。走吧,我知道怎麼出去了。”
十分鍾後,我帶著老袁再次出現在了樹林裏,卻不是我們剛才進來的位置,而是劉晶晶第一次留下樹幹上標記的位置。離第二次留下標記的樹幹,竟然有數百米距離。
我暫時還無法告訴老袁,我收到的所有信息,因為很多信息我需要去整理一下。
我隱隱感覺,嘟嘟如果在我身邊,就能夠幫我很完整的解讀。
因為我複刻了祭司老太太腦海裏的所有語言係統,所有的發聲的音節、句式。但是我不會翻譯。
我們在樹林裏沒有移動位置,因為我們看到不遠處的蔡有貴三人和兩位美女兵分兩路再次進入到了樹林裏麵。
我高聲喊著:“我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