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發布的內容,都沒有露出我們自己的真實麵容,而當地居民也有人拿著手機拚命的發著短視頻。
我們給他們送去了一鍋鍋的美食。
這裏因為有分區的宵禁,很多的路障和路卡,有些地方不太好進入。
但是有牡丹姐在,似乎我們開車過程中,可以完全隱蔽,並且有半量子波振動狀態下,貼著山區崖壁,行走在不同的城鎮和村鎮之間。
入夜,我們把基地車停在一個高高的山崖上。
這裏安全,不會有野獸輕易爬上來。
晚上我們似乎不用睡球球車了。
因為這台基地車,竟然可以在兩側把隱藏的大型房屋裝置折疊打開。
“解除住房量子波振動。”牡丹姐說了一句,就看到停在高高的崖壁上的基地車,兩側展開,顯露出兩棟兩層樓的集裝箱房。
原本集裝箱車體就有50平方米左右,兩側展開後,形成兩棟占地五六十平方米的集裝箱房,裏麵的設施應有盡有。
一層就是一套一室一廳廚衛獨用的套房。
兩邊的房屋形成之後,還在集裝箱基地車頂部,搭出一個有遮陽棚的露台。
接著牡丹姐打開人工氣象裝置,我們就仿佛置身在一個春暖花開的環境中。
這,讓我想起溶洞裏的野人總部。
“誒,之前隻有人工氣象功能,什麼時候這台基地車多出來人工景象了?”
此時我們的車子周圍似乎也是一個結界,像極了溶洞裏的景象。
“野人部落的饋贈。”我莞爾一笑,瞬間就明白了,或許這就是野人部落給我們的輸出吧。
這一夜我們睡得很舒適。
蔡有貴也在牡丹姐的指導下,完全掌握了基地車的使用辦法。
作為牽引的車,可以有三種模式,一種是皮卡,一種是商務車,一種是越野山地車。
車體外觀是可以一鍵切換的。
當基地車轉換為人工氣象模式,加上野人部落不知道何時輸入的人造環境加持之下,基地車可以成為戰區的避難所,讓大家進入一個舒適的環境中,不受外界影響。
似乎我們進入了很魔幻的世界。
一夜無話,第二日我們繼續在戰區給災民做著公益。
依舊是用我們的墨易通眼鏡,做過易容,不用真實的麵容麵對當地的居民。
期間還遇到過兩次炮火紛飛的場景,牡丹姐帶著我們轉還回基地車,快速隱遁,找到郊區山地。每次總是找到一個懸崖頂上的平台,有幾十平方米就可以讓我們安全避難。
第三天的時候,當我們夜間再次在一座孤崖頂端休息的時候,野人部落派來了一位使者。
我們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我們的,又是如何爬上懸崖峭壁的,但是他帶來了一份禮物。
這個野人,似乎與巡邏兵野人不太一樣,看著像一位智者。
他就從我們的結界中找到一個入口,直接穿透進來。
當時我們正好都在二樓露台吃著燒烤,回顧這兩天的工作。
看到我們的房屋下,矗立著的這位身高近兩米的高大野人,豎著很多縷小辮子形成的發式,麵色溫和的向我們揮了揮他右手持有的木棒,我就和大家一起下樓去。
這位使者左手拿著一個石板盒子,上麵有奇怪的花紋。
他朝我們做了一個躬身行禮的姿勢,滋滋丫丫的說了一些話。
我似乎聽懂了,他是一位智者,來給我送禮的。
我站在這位高大的野人麵前,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智慧。
我極力讓自己的意識可以去讀取他的思想。
果然,這一次,我似乎可以通過他的意識了解他的意圖。
我就這樣呆呆的和他對視著。
良久,我終於知道了他的狀況,而老袁在我身邊也同步了這些信息。
這與之前我在和祭司溝通的時候狀況完全不同。
果然,這位是智者,他能用特殊的方式給我傳達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