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表情,老袁也明白了。
在我們腦波聯動中,老袁也知道了,這是遠古盟的部落活動時的狀態。
隻是老袁可以通過網絡遊戲上突然出現的原始人的狀態來分辨遠古盟的屬性,但是沒有親身體驗過。
我們在光罩掩護下,慢慢往高處行進,很快,到了一個懸崖邊上,俯視下去,那裏是一大片的平原地帶,有很多部落的石屋,有篝火,有上百名原始人,在圍繞的一個祭壇在環繞著運動,有節奏的叫喊,整齊劃一的做著原始人的動作,手上都拿著石器工具。
“這和我們在中東看到的部落的服飾好像不太一樣。”我說道。
老袁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也沒有和我腦波聯動。
我嚐試和他的腦部連接。
原來他在高速思考中。
良久,老袁說道:“這個節奏,像是,像是一串代碼。反反複複重複著的代碼。”
“而且還是三十二進製的。”
老袁的思維中,開始出現各種很曼妙的景象,那是一片混沌空間,很多星星,或者用無人機來形容,根據下麵部落的節奏,排列,組合,再排列,再組合。
無論如何,這些排列和組合,都顯得很無序。
我們聽了整整一小時。
下麵的部落原始人似乎完全沒有疲憊感。
而祭壇中間,有一個像是長老或者祭司一樣的灰色長發,長眉的老者。
老者時而張開雙臂,時而舉著權杖敲擊地麵。
老者身邊有兩個石頭壘起來的半球形。
此刻,兩個半球形的壘石頂端,一個孔洞正在往外冒著一縷縷紫色的煙霧。
很濃的煙霧,細細長長的冒出來,大約到了十米高度,就陡然消失。
這群原始人感覺像不知疲倦一樣,在反複跳舞呼喊。
我隱隱感覺到一種熟識感。
於是看了看老袁,意思是:下去瞅瞅?
老袁想了想,就拉著我走出麒麟獸的隱蔽光幕。
當我們出現在光幕外的懸崖上的時候,下麵的部落舞蹈的節奏就逐漸緩慢下來。
而那個像祭司一樣的老者,微微抬頭,遠遠的望向我們。
這就很詭異了。
於是,我和老袁心念一致,決定下去看。
老袁身上是有匕首武器的,我是啥也沒帶。
【不知道我們的槍械在這裏是否管用。】老袁傳訊。
【看他們不像有惡念的人。哈哈。沒事的吧。】我依舊沒心沒肺。
不知道為啥,到了這裏,我就覺得吧,很輕鬆很愜意。
這種空靈的環境,完全不同的物理原理的空間,讓我有一種鬆弛感。
我們走了一會,抵達盆地草原。祭壇離我們在的懸崖不算遠。
而我們沿著一條山路往下走。
這條山路,是祭司老者看向我們的時候,自然出現的。
似乎,走起來,速度挺快。
甚至有一種不僅我們在走,而且景物也在動,朝著我們身後移動的感覺。
這與夢境又不同。是一種完全真實的情境。
很快,我們來到祭壇。
那些原始人也都停在了原地。
並且,看到我們走上祭壇,原始人既不會好奇的看著我們,也沒有任何表示。
祭司伸手一揮,原始人就朝著四麵八方,很有組織有隊形的散開,並且最終都站上了相對高處的位置,像是在站崗放哨。
那個祭司老者,伸手從背後拿出一個石盒。
這個石盒大小與我在中東獲得的一樣,但是上麵的紋理確實完全不同的。
我不知道這個石盒有什麼意義。
於是我傳訊老袁,問他要不要把我之前獲得的石盒拿出來對照。
老者看到我沒有接,便把石盒放在地麵上。
接著朝向兩個壘石半球繼續揮動著手臂,做出很多奇怪的姿勢。
老袁和我腦波聯動,一起通過麒麟雄獸遙感連接在沙灘上的麒麟雌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