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樊稠押糧到得董卓大營之後,當日便被董卓派歸安定,繼續催糧。
是夜,馬韓聯軍的中軍大帳之中,馬超、韓遂、諸葛亮等文臣武將照例挑燈夜議。話題也無外乎糧草之事,隻是比之雍州軍的舊糧充足、新糧又至,馬韓聯軍卻是存糧已然不多,補給又遲遲未到。這一狀況教眾人愁眉不展,諸葛亮亦是有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尷尬感覺。
正在大家躊躇無計之間,忽有小校進來報說,適才有人往營**了一封書信。說完,小校便即遞與馬超一封書信。(雖然韓遂是長輩,但是此次西平軍與涼州軍合兵一處,畢竟實際目的是為馬騰報仇。為此,中軍大帳設在了西平大營之中,且主帥雖然沒有明說,但實質上也是馬超。因此,小校方才把拾來的信件遞與馬超。)
馬超接信在手,當先入目的便是,信封上的“韓遂賢弟親啟”六個大字。見得這六個字,馬超迅速把眼往下瞄了瞄,見落款是“雍州樊稠”。看完這一共十個字的信封後,馬超皺了皺眉,將信遞與了身邊的韓遂,沒有說話。
韓遂見馬超把信遞向自己,驚異的接過書信。待看罷信封,韓遂有些迷茫,不知此時樊稠來信何為,而且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送”進來呢?於是,韓遂立即撕開信封,抽出信件,打開來看。不看還好,看罷之後,韓遂破口大罵:“放屁!放屁!一派的胡言!”罵罷,韓遂便欲將信撕了。
韓遂看信,馬超一直在旁邊冷眼觀瞧。見韓遂欲要撕信,馬超用左手一把叼住韓遂的腕子,緊接著右手將信奪下。奪信之時,馬超還“平靜”的說道:“信中何事?教叔父大人如此著惱,待我觀之!”說罷,馬超展信來看。
不看則可,看罷信件之後,馬超怒目而視韓遂。此時,韓遂氣得麵色鐵青,惱怒的說不出話來。
諸葛亮見狀不妙,慌忙從馬超手中接過書信,打開來看。隻見信中言道,“賢弟,近來安好?不知當初所定之計,進展是否順利?而今王成確死北平,想來馬超已然方寸大亂。賢弟不應再有猶豫,當乘此時取了馬超之首,退返武威。我家主公仁厚,言隻要賢弟退兵,便即既往不咎,雍州涼州兩家和好如初。如此,賢弟不僅可保涼州無虞,還可乘機收回久失在外的西平!請賢弟審之度之,並慎行之!愚兄不再多言,期不久之將來,我們於西平共飲慶功之酒!”
諸葛亮看罷信件,哈哈大笑,歎道:“好毒計!”
馬超韓遂聞歎,轉臉看向諸葛亮,諸葛亮說道:“此乃反間計!此舉必是董賊想乘成兄身死,我軍軍心不穩之際,混淆視聽,欲教我軍內部生亂,其好從中取事。董老賊老老實實的在這裏與我們空耗數月,我還以為他是無計可施,沒想到卻是在蓄勢待發。不想甫一用計,便用此毒計,欲置我軍於死地!”
馬超聞得諸葛亮如此說完,仍然有些似懂非懂,還是將信將疑的看著韓遂。
諸葛亮見狀,又笑了笑,而後給馬超解釋道:“此信破綻有二。一來,若是韓叔父真與樊稠私通,定計欲圖西平,那此事必然了然於韓叔父和樊稠之胸,何必再於信中重提?如此寫法哪有密謀定計的味道,分明是要旁人知道的嗎!二來,信中之事若是為真,重大程度不言而喻,偷偷把信送來都還教人提心吊膽,董賊豈會笨到明目張膽的將信射入我軍大營之中,而且竟然還會射錯,不往涼州大營射,卻射到西平大營來!這分明是董賊故弄玄虛,欲教此信為孟起兄所得嗎!”
諸葛亮說罷,馬超仍是將信將疑,韓遂卻是心下大寬。而後,計上心來的諸葛亮教人立即往女營把我請來。
知有要事,好的和親姐倆一樣的馬雲祿和黃月盈(黃月盈是女人,住在女營之中自然方便許多。尤其有黃月盈在,我和馬雲祿探討兵法時,也不用老找諸葛亮答疑了!)隨我一起從女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