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蘇瀾鑫的父親把生意越做越大,就搬離了原本的地方,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們三個人的感情。
隻是在她12歲的時候不知突然發生了什麼,蘇瀾鑫沒有和誰打招呼,就出國了。
“不走啦?還是過段時間就又回去。”溫肆自然的坐到蘇瀾鑫和裴元初的身邊,“你還真是走也突然,回來的也突然,要不是原初看見你的話,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回來也不打算和我們說呀?”
:“可不就是說嘛!”
:“我們那時候一群人玩的多好呀,天天這跑那跑的,你這突然走了,雖說還和阿肆元初有聯係,但我們是不太清楚你的信息嘛。”
:“對呀!都念著你。”
聞言,蘇瀾鑫輕笑一聲,五年多的時間讓她變化格外大,這變化在她身上尤為明顯。
如果說蘇瀾鑫以前是活潑開朗型,那現在她給了人一種淩厲美豔的清冷型,身上的紅色長裙更映襯她容貌的攻擊性。
就像本來應該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風雨中肆意的綻放,但卻被什麼束縛住了,生生收起了利刺。
“遇到元初的時候,我正在和父親拜訪那位莫先生,當時也剛從飛機下來,想著談完事再和你們講的,沒想到就這樣遇到了。”
說完,她一一打量了在場每一位人的表情,“怎麼會瞞著你們呢?畢竟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嘛。”
好懷念啊,那時候的日子。
“對咯!”裴元初重重的把酒杯一放,“還怕你和我們分開幾年會生疏呢,看來情誼都還在嘛。”
“在那邊過的怎麼樣?那時候為什麼突然出國。”溫肆更關心這個問題,一副誓要得到回答的樣子。
“果然阿肆你還是這樣的直接呀。”蘇瀾鑫見怪不怪了,溫肆一直說這樣直來直去的,隻是她收斂了笑意,媚眼婉轉,斟酌了半晌。
就連一直在開玩笑,調解氣氛的幾位也安靜了下來。
“我父親把生意越做越大後,便到了那位莫先生的手底下做事,當年突然出國也是父親奉了那位的調令。”
她也很是抱歉,那時候沒有好好的和朋友道別,隻是當時事情緊急的,竟是自己一覺起來就已經到了s國。
這也就讓自己來不及跟他們講。
“這次回來也是因為那邊的事情結束了,莫先生就又把我父親調回來了。”
“那婚約呢?婚約是怎麼回事?”溫肆和裴元初齊齊開口。
“原來那時候元初聽到了啊?”蘇瀾鑫嬌嗔的看了幾眼他們,繼續說,“元初聽到的沒錯。”
“我也是出了國的那時候才知道,父親他一直以來就把我當做能夠嫁給莫先生獨子當夫人的存在,而培養我的。”
“到了年齡後,父親就特意把我帶在身邊,教我禮儀,學習打理家務。”
隻為了可以配得上他。
不止這些,那位獨子的興趣愛好,近期經常做的事情,喜歡的食物,喜歡什麼類型的衣服,生活作息等,她都得知道。
有些甚至要天天念誦。
他的父親在國外這幾年完完全全把蘇瀾鑫打造成了專屬於那位的未婚妻。
隻為那位而活。
但是這些,蘇瀾鑫自然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