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也是一手好資料,起碼她知道了若昂的性格。

季緣立馬接話,“你也看到了,少爺必定是聽到了些我們的談話,他......”

“我知曉,定然是說不通的對吧,但是季先生,莫先生,若昂不是有個疼到心尖去的人嗎?”

這是剛剛季緣告訴她的,畢竟想要幫助這樣一位身心都有問題的患者,肯定是要了解本人的。

季緣厲聲阻止,克莉絲曼確實是可以牽製若昂的存在,但也是他們絕對不能觸碰的人,“不行,不能從她下手,若昂真的會瘋的。”

這一點是莫宅裏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就連莫君棲這些年也甚少見過克莉絲曼,更何況是主動接近她了。

那是禁臠,是逆鱗,也是命脈。

“各位想錯了,我們不是要去拜托她,然後讓她幫我們,而是應該弄清楚那位女孩的心思。”其實那天她也有誇大的成分在的。

今日看了季緣給她對若昂做的那些病曆和病史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女兒對比若昂的病來講,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但所幸若昂和自己的女兒檸溪,都有一個極其相似的點。

那就是有個命門般得存在。

“如二位所說,我們直接去接觸那個女孩,必定會受到若昂激烈的反抗與仇視,搞不好會惡化他的病情。”

“但如果那個女孩是真心實意對待若昂的話,想必她也不想繼續看若昂這樣下去,畢竟那樣太過於孤獨了不是嗎?”

“相對於來講,這和我們拜托她比她真心實意的想幫若昂可不一樣呢,不是嗎?”

“所以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隻需要背後推一把就行了。”季緣立馬接話,這些年聽多了若昂對克莉絲曼如何如何的護著,他竟忘了這條門路。

“也不是很精明的出路,我不是專業的,有的也就隻能想想其他的思路罷了,如果連那個女孩都無法改變一絲一毫的話,那也許才是真正的遇到了難題。”

“像若昂這樣的病情,就算到了校園裏,雖然無法和其他同學正常相處,但畢竟也和社會接軌了,不是嗎?起碼他站在了社會上。”

畢竟當年她就是抱著這個想法去試的,她的女兒現在自然也不能正常和人交往,但不能否認的是她踏進去了。

雖然她來這兒是抱了其他的目的,但現在似乎真的能幫助到一個和自己女兒類似情況的孩子,她覺得就算和莫君棲沒有結果,那也是做了件善事。

“你說得對,確實是一條可以行得通的路,而且我們也不會遭到若昂少爺的仇視,但實行起來,也不容易啊。”按照若昂看管克莉絲曼的那種程度,季緣也靠近不了。

但是路,總得走一走。

“多謝。”莫君棲站起身,鄭重的對餘笑怡彎腰致謝。

“不,我這個提議也不一定會實現不是嗎?一樣微乎其微,更何況,若昂這種病嬌反社會的躁鬱症患者,也許我們真的隻能做到穩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