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昂調查過,在房間裏的每一個監控他都看了,一幀一幀的仔細看的。
在克莉絲曼和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自己的父親莫君棲,季緣,顧文,洛挽,都沒有和他的曼曼接觸過。
就連最有可能傳遞消息的洛挽,在那段時間內和克莉絲曼同處一室的行為舉止都被排查過了。
“我的寶寶,克莉絲曼......”不是受了誰的囑托,或者是任何人的迫害。
可是談崩了呢。
昨夜,夏天的雨好像總是那麼的瘋狂。伴隨著狂風呼嘯而來,雷公電母劈裏啪啦的大吵著,如同房間沒自己和克莉絲曼的對峙。
克莉絲曼話落,二人無聲的對望著,久久的,隻看著對方的眼。
最後還是若昂沒忍住,怪叫一聲,粗魯的抓了一把頭發,掀開了被子。
若昂死死壓住她的手腳,鑽進被窩,對著脆弱敏感的鎖骨下口,一一回應,“可是,哪還有任何事物比你還要美好呢?”
“你心疼我,心疼他人口中怪異的我,可是我根本不在乎,我不懼任何人的目光和審視。”
“還有我哪裏是振翅飛翔的鷹,我是隻被套上了無形的腳鏈,而鏈子的另外一頭是你。”
我飛不出去的,因為你在這,我永遠都不會飛到其他地方去。
克莉絲曼仰著頭,她不想哭的,一點都不想,嘴巴大張著,啜泣的聲音根本抑製不住。
她氣息急促,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兩團柔軟沒有內衣的束縛而顫動著,劇烈的幅度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和不滿。
聽著若昂一而再再而三的表達著自己令人窒息的愛意,她驚異之外更多的是心裏奇異的感覺。
她是不懂愛,但聽著若昂的話,克莉絲曼也能感受到他愛得極端,甚至把自己貶低到如此地步。
“若昂,我希望你可以更加耀眼。”克莉絲曼累了,不去反抗身上人對自己的動手動腳。
順從的接受著他們現在每天都會做的事。
若昂俯身下來,吻在了克莉絲曼的嘴角處。滾燙掌心按在後腦,兩人的唇上皆有自己落下的鹹澀淚水。
若昂顧不得那麼多,他現在隻想好好的和克莉絲曼溫存,因為一旦天亮,他可能又要躲著她了。
鼻尖縈繞著若昂身上獨有的氣味,克莉絲曼眼眸微斂,就算在黑暗中,若昂也能清晰的看到她睫毛簌簌顫動。
等等。
克莉絲曼的舌尖僵住,自己的鼻尖越靠若昂,她越能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若昂,你的臉上為什麼會有藥酒的味道?”太淡了,要不然克莉絲曼和若昂親密了這麼久,也不會到現在才聞出來。
若昂急急的抓住克莉絲曼想摸自己臉的手,驚疑不定的說,“沒,沒什麼,你聞錯了吧。”
“不會,才不會,你是不是受傷了?”心一急,克莉絲曼也就什麼都不顧了,主動抬起上半身貼近若昂。
他嚇的直接轉身,根本不敢讓克莉絲曼發現一絲一毫,擔心嚇到她。
也就是這種逃避的動作,讓克莉絲曼更加心碎了,脾氣一上來,被嬌縱了這麼多年的她,什麼也不管了,拳腳相加的直接招呼到了若昂的身上。
“你走!你今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躲我!你對我怎麼就不能更坦然一點呢?”我知你所有的憂慮,但我卻從未在意過。
不要再把自己困住了啊。
走是不可能走的,克莉絲曼對他這樣,對若昂來講,和撒嬌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