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很清脆。

但在若昂耳裏卻和天崩地裂一般,他不知道溫肆能不能聽見,但是他好像聽見了那朵花的哀嚎。

恍惚間,這哀嚎聲是那樣的像克莉絲曼的聲音......

若昂氣的怒目而視,兩隻手控製不住的直顫,好像全身都燃燒著明火,他把雙拳捏得咯咯作響,看著溫肆的眼神預發危險。

好半天,若昂才嘶啞的開口,“你做了什麼?”

“什,什麼?”溫肆直後退,他又看到了那種眼神,那可以隨時碾死自己的眼神。

“我問你做了什麼?”若昂像是聽不到似的,隻機械地重複著這一句,邁著步子,帶著一身的煞氣向溫肆靠近。

“我沒做什麼啊?”溫肆磕磕絆絆的應著,同時又突然唾棄自己現在的行為,他在害怕什麼呢?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

隻是被他打了一頓,如今就這樣害怕他了嗎?

呸!溫肆你個慫蛋。

這樣想著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步子也不再後退,挺直了腰身,直視若昂,“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沒必要擺出這副模樣吧?我這次也沒有闖入你的地盤啊!”

根本不講道理。

溫肆的話才剛說完,拳頭就已經揮到了他的麵前。

“靠!有沒有搞錯!”

他下意識得抬手去擋,可那隻手卻緊緊攥住他的胳膊,猶如鐵鉗一般難以撼動,他單手用力,五指關節逐漸收緊。

溫肆氣急了,可偏偏左手動彈不得,他又處在弱勢了,“你把我左手弄斷了還不算,我還想弄斷我這隻手嗎?你聽得懂人講話嗎?!我沒惹你吧這次!”

下一秒,他隻覺得腳下一絆,眼中的世界就開始旋轉。

等世界停止,呼嘯聲過了的時候,溫肆整個臉頰已經和那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刮的他皮肉綻開,鮮血直流。

“呃啊啊啊!”慘叫聲在這舒心又靜謐的環境裏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得幸溫肆前幾年也是個小紈絝,反應神經也比較敏感,在落地的時候他還是及時的把自己的左手護住了。

視線迷糊間,他看到那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那玫瑰的麵前,撿起了那地上被自己丟出去的葉瓣,雙手捧護著它,企圖讓他重新接回去。

可發現自己無能為力時,他又慌張的和個孩子一樣,無措又焦慮。

和剛剛出手狠辣的人完全不同。

“葉子?是因為這個?”看著若昂這些行為的溫肆,好像也懂了些什麼。

這頓打,是因為這個葉子而來的?

不至於吧!!

“就因為葉子?”若昂回頭,看著地上如攤爛泥的溫肆,“我說你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那天的那隻老鼠啊。”

“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過曼曼,你現在早就醒不過來了。”對,他要信守承諾。

曼曼最喜歡這樣的人了。

他這麼做,曼曼也會最喜歡他了。

不對!她會喜歡的人,做這種事不是偽裝出來的,而自己是。

“嫉妒你,真嫉妒你,你可以和她擁有一樣顏色的金發,嫉妒你那樣的陽光莽撞,就那樣闖入到她的視線裏。”

“還有我已經夠煩了,你知不知道她這幾天在和我鬧脾氣呢?我連人都不敢往她身上湊,你卻偏要找上門來,我都答應過她了,不和你打架的。”

“真可憐呐,被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