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呐,來了。”
“罷咯,他來了我們還爭什麼?”
“就是說啊,不過......他好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吧?”
“還真是,他除了偶爾會參加一些拍賣會,但也隻是拍些女人家喜歡的玩意兒,估計是給他金屋裏的那位吧。”
“誰說不是,前不久京市的心形煙花盛宴,在夜晚一起綻放之時,有那一刻宛如白晝,那天晚上不論是熱度還是群眾的議論都達到了巔峰,不就有人猜測是他做的嗎?”
“可不是嘛,主要也是他不遮掩,每次出現都是買些首飾飾品,誰不知道他有了女人啊?”
“不過......這裏的拍賣會可不一樣,那位這是......膩了家裏的那個?”
“鬼知道哈哈哈哈。”
隨著議論聲,許多人都被這裏的動靜吸引了過去,他們都看到了從門口走來,被人圍在中心的男人。
溫肆時隔兩年,又一次見到了若昂。
他們都有了變化,比之兩年前都更有了男子氣概,不再是稚氣的少年模樣,五官輪廓更加立體,身量似乎也高了不少。
溫肆從前是肆意的,是自由的,他追求自我舒適。
後來越長大越懂事,上了大學後也逐漸接觸家裏的事務,是真真正正的成長起來了。
他會平和下心情,與不講理的合作方打嘴仗,也會到處喝酒應酬,該擺出高姿態時,他就氣勢冷然,該需要恭維點別人時,他也能露著笑,話術和表情也漸漸的收放自如了。
但他的金發依舊耀眼。
好像在他徹底改變的過程中,還是留下了這一抹桀驁。
可若昂卻沒怎麼變。
除了當時第一次見麵就被揍,和在學校裏見時的彼此自然是不同了。
那會的他們,是真真正正的少年。
唯一不變的是他的氣勢和冷傲,兩年多的時間,他根本就不需要帶動整個家族往上走,因為他們原本就在最高處,現在隻是在探索著更高的地方。
那麼,探索成功了嗎?
成功了的。
溫肆為了事業改變自己,若昂卻不用。
男人身形挺拔,身穿著帶有碎鑽而在燈光下閃著星星點點光的黑色西裝,披了一件及膝的風衣在肩上。
款式極為簡單,但他身上的兩個首飾看起來極為不簡單。
“那是,共生鐲?!”
“那個江市當年拍賣場的重頭戲,充滿了神話故事與詭異奇絕的手鐲嗎?”
“對,其實一定要說這個手鐲有多金貴,也不是,因為它不似玉,可撞擊發出的聲音聽著卻似玉鐲的聲音,但它又不脆,不像玉鐲那樣易碎,加上又有明確的古籍故事,這個手鐲身價就暴漲了。”
“原來如此。”
而且鐲子,又是外形似玉的鐲子,一般都是女性佩戴,而這暗綠的手鐲佩戴在若昂的身上,動作間那詭異暗沉的綠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更顯詭譎。
生生添了分妖性。
若昂不耐煩極了,空氣中到處都是各種香水味,這讓他一會怎麼馬上抱克莉絲曼?
“趕緊讓他們馬上開始,還有,這裏太臭了。”
“是。”胡安應了一聲,立馬拿起手機開始操作指揮。
胡安是若昂最近新升上來的特助,畢竟顧文已經老了,如果時時刻刻呆在若昂的身邊待命,那麼他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也會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