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讚歎劉新的功夫好,師父汪寅欣慰地笑著說:“跟離開老家的時候比有進步。”
習珊也說多年沒看到師弟練功,沒有想到師弟成高手了。
劉新興奮地笑了,沒說跟師姐比功夫。
鄭怡也誇獎劉新的功夫好。
汪寅要習珊跟鄭怡跑步回武校,習珊笑著答應:“師父不跟我們跑步?”
汪寅笑著說:“我跟小陳和你師弟跑步回去。”
鄭怡和習珊笑著繼續跑步,汪寅要劉新繼續練功,他也找棵大樹練功,陳奕興奮起來,去汪寅旁邊站著看:“這是難得的機會。”
汪寅興奮地笑了:“小陳想看?我很少在外人麵前練功,更不會表演功夫。小陳跟劉新是好朋友,不是外人。”
陳奕笑著說想看:“叔叔是高手。”
汪寅哈哈笑了:“我是劉新的師父,應該是高手。”
汪寅說不能像在老家練功,不能用全力打樹杆。他也拳打腳踢,陳奕隻看到一片影子舞動,聽到樹杆砰砰地響,被拳頭打過的樹皮都掉了,被腳踢打過的樹皮也掉了,他驚訝地看著汪寅,被汪寅的功夫驚住了!
劉新不練了,過來看師父練功,笑著讚歎:“師父的功夫好。”
汪寅說沒盡全力打。
汪寅不打了,停下來看著樹杆笑著說:“栽種這些大樹綠化城市,淨化空氣,不能把大樹打死了。”
劉新去摸樹杆說:“師父的功夫深厚。”
陳奕也走近看,伸手摸樹皮樹杆,估計樹皮起碼有五、六毫米厚!
他驚歎不已:“沒看到誰有這麼深的功力。”
劉新笑著說:“今天看到了。長見識了。”
汪寅笑著說:“我沒用全力打,不能把樹木打死了。”
陳奕想到有的武林高手能把樹杆打斷,汪寅有沒有那樣深厚的功力?他不敢說出來,害怕汪寅沒有那麼深厚的功力,會讓汪寅尷尬。
劉新笑著說:“師父的功力能把大樹打死。”
汪寅笑著說:“沒打過,沒試過。以前打斷過樹木,把樹根都打鬆脫。”
陳奕暗自震驚:“叔叔的功夫好。”
汪寅笑著說:“我從小練功,到今天練了四十多年功夫,有這樣深厚的功夫。”
陳奕和劉新都承認汪寅的功力深厚。
汪寅笑著說:“不打了,你們練功。我看你們練功。”
陳奕和劉新笑著打樹杆,看到陳奕最先停下來,他笑著說:“小陳的功夫不行,你是文人,練武功是業餘愛好,可以理解。”
陳奕紅著臉笑了:“我才跟大師學功夫,以前沒練功。”
汪寅笑著說:“隻要你堅持練下去,以後你的功夫同樣很好。劉新的師姐習珊功夫也好。”
陳奕聽汪寅談到習珊的功夫,知道習珊最清楚習珊的情況,興奮笑著說:“習珊也練了多年武功?”
汪寅笑著說:“是的,習珊跟劉新一樣,也練了多年武功。隻是習珊練功夫的年紀稍大,不像劉新很小就開始練功。”
汪寅回憶幾個徒弟去他家學武術的曆史,陳奕興致勃勃地聽著。
習珊是女孩子,大約十歲開始跟汪寅學功夫,那個時候她知道男女有別了,基本能夠自理自立。她能堅持練功,練得也苦,後來她長大了,在劉新離開老家前,她學會大部分功夫,不是經常去他那裏,偶爾去他那裏看他,幫忙做事,洗衣服,很勤快,很體貼師父。
習珊每次去師父那裏,師父會教她功夫,會跟她過招。
汪寅興奮地笑著說:“我開始以為她不想練了,看到她去看我,我沒有問她堅持練功沒有,她自己說長大了,家裏也有事情要做,而且要上學,晚上要做作業,不能沒事就去師父家,隻能在師父這裏學到功夫,回家練。”
陳奕明白了,心裏說師父說的跟劉新說的不同。劉新上中學的時候,不可能不上課去學武術,放學也會溫習功課做作業,不可能每天沒事就去師父那裏練功夫,肯定不知道習珊的很多事情。
汪寅笑著說:“劉新的功夫好,他是男人,體力好得多,習珊是女孩子,體力不夠,我側重教她內功,教她技巧。劉新會鐵砂掌,習珊不會,她的內勁雄厚,擅長用內勁和技巧也就是招式克敵製勝。你知道詠春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