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笑著說:“你問下金總,如果安排劉玲當農家樂的經理,或者安排她去武校的炒菜館當經理,看金總怎麼回答。”
陳奕笑著說:“可能小金不能回答,因為我們跟武校的關係太微妙,如果要在心裏假想,必然會夾雜私人感情,所以我認為小金無法回答。”
李蘭哈哈笑了。走過幾個雅間,李蘭問陳奕想不想去她家玩?
陳奕笑著說:“你家?”
李蘭說:“我爸媽家。”
陳奕笑著說:“我嶽父家?”
李蘭的小心髒怦怦亂跳,臉色緋紅:“我們隻是接吻擁抱過,怎麼能說我是你的女人?”
陳奕笑著說:“我心裏認為是。”
李蘭咯咯笑了:“你認為是隨你。我高興。不過也想到要做到名副其實,我不能達到。”
陳奕笑著問李蘭不願意為他生孩子?李蘭笑著說:“我沒有想過做有錢人的情人,給他們生孩子。我對愛情的基本的想法是有個溫馨的家,能過上安靜和睦的日子。我的想法跟很多普通婦女一樣。”
陳奕笑著說:“你的想法是在外麵打工,春節才回娘家看爸媽,去看公公婆婆?”
李蘭笑著說:“我是那樣想的。每個普通農村婦女都是那樣想。”
陳奕笑著說:“你也是其中一員。”
李蘭笑著說自己不能改變事實。陳奕笑著說:“你在武校上班,以後武校可以給你買保險,你可以入股。”
李蘭興奮地笑了:“真的能入股嗎?”
陳奕笑著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一直關心武校的發展,劉新和陳慧他們都等著我入股。”
李蘭笑著說:“我聽說建哥是你的師父?”
陳奕笑著說:“我跟建哥亦師亦友,跟他學散打,去他的俱樂部當兼職教練,但不是他的徒弟,沒有舉行過拜師儀式。”
李蘭說:“你是文人,才開始學散打和武術,不會從事武術工作,他們不會要你拜師。”
陳奕笑著說:“你知道一句話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武林中的規矩,跟師父學武術,隻要師父教過你一招半式,他就是你的師父。”
李蘭咯咯笑了:“我知道。”
陳奕說建哥和劉新跟是好朋友,是想跟他交朋友,建哥給劉新麵子才教他散打。李蘭笑著說:“聽說建哥在武術界很出名?”
陳奕笑著說:“建哥也是作家。他的武術教材流行世界,每個書店都有他寫的書,白領都喜歡看他寫的健身教材。”
李蘭興奮起來:“我想起來了,他們都說建哥在白領中的影響很大,我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知道了。”
陳奕哈哈笑了:“林潔林總喜歡運動,她的好朋友也喜歡運動,他們都是大學生,都喜歡看建哥寫的健身教材。”
李蘭問:“建哥寫武術教材和健身教材也是作家嗎?我知道寫文學作品才是作家。”
陳奕笑著說:“寫武術教材也是作家。隻要出版過書就是作家。”
李蘭說作家很好當。陳奕哈哈笑了:“如果你寫本農業方麵的書出版,你也是小作家。你寫的書多了,看的人多了,你就是大作家。”
李蘭咯咯笑了:“我現在做好本職工作,以後寫本管理方麵的個人體會。”
陳奕興奮起來:“你真的想寫?可以寫本管理心得。我幫你修改潤色。”
李蘭咯咯笑了:“那是幾十年後的事情。我現在才學管理。”
陳奕哈哈笑了,停下來的時候說:“我等你。你寫好管理心得的時候,我幫你修改,幫你想辦法出版。”
李蘭興奮地笑了:“幾十年之後我寫好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