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這下老實了，垂著頭，道：“是有人指使的，那人告訴我，在我接受到信息的時候就在廠裏鬧事兒，越大越好，她會幫我處理，最好將廠子裏所有人都聚集到外麵，事成後給我兩百萬，還給我辦護照，送我回國。”
任天傑沒說話，隻是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四見任天傑不說話，小心翼翼地補充道：“對了，我手裏的槍也是她給的，她說肯定會有人來找我麻煩，如果是個女人，就直接殺了她，如果她死了就給她發信息，她來驗屍，如果成功了，就給我五百萬。”
女人？
看來是找慕卿卿麻煩的人。
對方是衝著慕卿卿來的。
“對方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我們隻通過電話交流，隻知道是個女人，聽起來不大。”李四搖了搖頭。
任天傑站起身，又狠狠地給了李四一腳。
餘大壯和餘小強在旁邊看得起了一身的冷汗。
“還不說實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李四欲哭無淚，趴在地上，臉被任天傑打得還疼呢，這一腳差點讓他把早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不是，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該說的都告訴你了！我都這樣了，我還敢不說實話嗎？”
“我看你就是沒說實話！”
任天傑說罷，又是一腳踹在了李四臉上。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的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四被任天傑打得麵目全非，李四算是知道了，任天傑明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想找個借口打他而已。
半晌，李四被任天傑打得奄奄一息，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餘大壯和餘小強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的，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任天傑注意到他們，將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
任天傑總算是出完了氣，道：“把你電話給我。”
李四艱難地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任天傑拿起手機，丟到李四麵前，冷聲道：“解鎖，把那個女人的聯係方式找出來。”
李四顫顫巍巍地爬起來，解了鎖，劃了劃手機，遞給了任天傑。
“早這樣不就完了，非逼我動手。”
任天傑瞥了他一眼，拿過了手機。
不是，你剛才也沒讓我把手機交給你啊！就顧著打我了！
李四在心裏默默腹誹道。
任天傑思考了一下，對李四道：“你告訴她，有個女人來找你，你已經把她殺掉了，開免提。”
“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麼小動作……”任天傑眯了眯眼，“後果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