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筱異說,“維娜有她的驕傲,這種人不會背棄誓言,更不會背棄公義。”
拉普蘭德也懶得繼續討論維娜的問題,“格拉斯哥幫也查過了,威廉皇子的確將所有人,無論是護衛還是侍從甚至皇宮內的保潔人員都遣散了,我們雖然殺了他和他的親信,但的確不能保證他把這些事情告訴給了某個人然後遣散。”
“他不會這麼做,”筱異做出了和維娜一樣的判斷,“他眼裏隻有維多利亞的利益,我們的存在如果暴露對維多利亞不是好事,越多人知道就越容易被公開,或者被其他國家勢力得知。他隻想讓維多利亞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他把所有當時在場的人都聚集在修道院,其實就是借你們的手殺掉所有知情者。”
“他必然有後手,或許是告訴一個絕對的皇室親信,或許是在隻有皇室人知道的地方藏起一封密件,或許用隻有皇室會破譯的加密方式留下一段密碼。”筱異搖頭,“類似的方法太多了,我們根本不可能阻止維多利亞皇室得到消息。他明擺著要送死,但也鋪好了後路。”
“你都猜到了?”拉普蘭德挑眉,“我怎麼感覺你和他串通好了要演這場戲。”
“隻是猜測,他不這麼做我也沒法斷定,”筱異說,“何況你們必須去,不然他就不會走到這一步,活著的威廉能辦的事更多。這場戲是我們主導,他用這條命做最壞打算而已。”
“你聽懂了嗎?”莉莉婭微笑著好像自己聽懂了一樣,但立刻扭頭問玫蘭莎。
“聽懂了啊,你不會聽不懂吧?”玫蘭莎用驚訝的目光看莉莉婭,她目光清澈純真,看的莉莉婭羞愧萬分。
“不過我去外麵殺人拚刀,你在家裏荒銀無度到這種地步了?”拉普蘭德把劍抗在肩上,一副嘖嘖稱奇的模樣。
筱異已經脫的隻剩下褲頭了,莉莉婭和暗索兩個人玩虛的,從蝴蝶結到絲襪到褲腰帶都可以充當一件衣服,到現在基本上還算好端端。玫蘭莎的手氣是最好的,所以她隻是再輸了兩次而已,分別脫下了另一隻絲襪和上半身穿在裏麵的真絲內搭。
可筱異身上沒零件,他現在除了最後一件褲頭啥都沒有。他已經拒絕遊戲了,但剩下三個人仗著自己也沒穿上衣服強迫他遵守遊戲規則,他便至今裸著。
裸著裸著就習慣了,拉普蘭德一進來瞳孔放大又收縮明顯是被嚇到了,但筱異沒自覺,可能忘記自己是個裸男。拉普蘭德短暫驚嚇後便淡定自若的彙報情況,這讓筱異一直沒拾起羞恥心。
“身材不錯哦,蠻結實的。”拉普蘭德把劍放下,似笑非笑。
“拉……拉普蘭德,你幹嘛啊。”筱異鎖著身體,想去拿衣服。
“都幾歲了,還那麼害羞,”拉普蘭德不以為然,裸男而已,敘拉古那群小混混裸奔都不少見,“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哦。”
“懂……懂什麼啊。”
拉普蘭德走近,壞笑,“你想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