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比喻引來了一道道鄙視的聲音,但是想想他講的那個女人好像和自己都有著關係,也就不說什麼了。
那是雲初的奶奶,是南宮鳳嬌的婆婆,是王冉的師母啊。
不過好像她們兩個也沒見過老頭的妻子。
老頭嘿嘿一笑:“都噓什麼啊,她就是很美,等著有機會你們下地獄後就能見到他了。臥槽,誰打我?”
一顆瓜子準確的扔到了老頭頭上,他說什麼下地獄,那不是咒人嗎!
見無人回應,而且下麵的眾人都瞪眼瞅著自己,老頭哈哈一笑,又開始了訴說往事。
“當時大霧彌漫,我的身體上也漸漸地結滿了冰霜。我想逃,但是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甚至就連近前的景象都感覺不是真實的。忽然之間我明白了,我可能是惹了一個什麼恐怖的存在。麵對這樣的存在,我心知,我可能是活不過今天了,於是我提起膽子,朝著她大聲喊了起來:呔!哪裏來的臭娘們,有本事出來,咱倆一對一的單挑。”
我擦,老頭牛逼啊,明知打不過人家,還敢叫人家臭娘們,那不是拱火嗎?
“我罵著,可是周圍根本就沒人回應,傳到耳朵裏的隻有那嗚咽駭人的哭泣聲。那聲音像是很多人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樣,哀嚎,哭泣,掙紮。我的腿開始打起了擺子,我強裝鎮定的挺起胸膛,繼續朝著空氣中大喊:你要是不出來的話,那我可走了啊,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周圍還是無人應答,我瞧著她應該是不想理我,於是我嘟囔著說道:算你有眼力勁,否則我非打的你屁股開花不行。當時我就是嘴賤,不過嘴賤有嘴賤的好處,起碼她出來了。一身黑衣隨意的穿在身上,一頭秀發很長,剛洗過澡的緣故,濕漉漉的貼在她背後,她皮膚很白,是一種慘白,但不是大病初愈或者是死人的慘白,而是帶著光澤的白,就是很白。她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一雙眼睛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我,她對我說:你要打我?我強自咽了一下口水,鎮定了自己緊張的心情,對她挺起胸膛說:對,我要打你,打的你屁股開花。她說:是嗎?那我還是打你吧。她的話音落下,從霧氣中突然出現了幾隻手,就是憑空出現的,隻有手,沒有手臂沒有人,那幾隻手將我抓住,提了起來,然後她的手裏出現了一根小皮鞭,再然後,我被她打屁股了,啪啪的。”
老頭害羞了,說到這裏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
一個男人,揚言要打女人的屁股,卻被吊起來用小皮鞭子打了自己的屁股,肯定是丟人的。好在老頭活了一把年紀了,倒是沒有了少年的羞澀,能把事情說出來。
不過聽著老頭的話,好像雲初無恥的根也找到了,問題就出在老頭身上,應該是一種遺傳,就是不知道雲初父親是不是也是這樣。
“快點說,快點說,後來呢,你是怎麼日了鬼?”
老頭稍微停頓了一下,小念立馬催促了起來,她很想聽聽老頭的這段人鬼戀情。隻是她又用了一個日字,倒是有點不合適。
小念老是這樣,腦子經常不在線,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