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一致認為,在這裏,沒人能安撫住真生氣的花神。她一直沒有動手戰鬥過,可是她們誰也不敢小視一位神的力量。
七彩自己就是神,她知道神的力量能有多麼的可怕。
兩人瞬間想起了雲初,又是一致覺得,隻有雲初才能安撫,止住生氣的花神。於是,她們不告而別,一起回去找雲初去了。想著把雲初帶來這裏,這樣的話,就算是花神回頭要是說教自己,雲初也能護住自己。
“呦,你的人跑了,她們不管你了。看來,你這大姐當的是一點臉麵也沒有啊。說你傻大個,一點也沒錯。”
“你!”花神又是被春華給深深的懟了,可是她一點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七彩和雲歌就是很不仗義的跑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這讓她很沒麵子。
“小矮子!發育不全,還有臉說我?等著你長高點,像個女孩子的樣,再說我吧。”
花神找不到回懟春華的理由,又是拿著她的身材說起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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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之內,漆黑如膠,沒有一點光芒,沒有一點聲音,感覺不到一絲空氣的流動,隻有無盡的黑暗,吞噬一切的黑暗。
青川不知道自己在這裏走了多久,每走一步,她都極為小心。腳下沒路,甚至可以說這裏本來就沒有路,她是飄蕩在虛空之中,隻是這裏的空間如膠一般的粘稠,她才感覺自己好像是踩著東西一樣的在往前走。
從踏入這裏以後,她就迷失了方向,時間久了,青川也不似開始那般的冷靜。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做到在這種絕對安靜,漆黑詭異的環境下,可以一直保持冷靜。
她的心還沒有完全崩潰,是靠著她堅定的信念,回家的信念,向往光明的信念在支撐著。她身上帶著的物資早已經用完,她不敢在這裏發出一點的光亮,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她怕那樣自己會成為這裏不明生物攻擊的對象。
有沒有不明生物,青川自己也不清楚,她在這裏走了很久,什麼也沒有遇到。她隻是這麼想,她隻是這麼覺得,這麼認為。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她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害怕極了。可也從那時候,她找到了一個同伴,一個不會開口說話,冰冷的同伴。
青川拉著一條鐵鏈子,緩慢地拖行著一口不大的銅棺。她看不清那銅棺是什麼樣,也不知道裏麵是誰。
她隻是用手摸索了很久,她摸到在銅棺的四個角上,雕刻著四尊銅獸。通過手感,她辨別出了那分別是一條龍,一隻虎,一隻龜,一隻鳥。
她覺得這是屬於自己認知裏的東西,心裏便覺得安寧了不少,認為這個東西一定不屬於這裏,不屬於這片虛空之地。
她拖著銅棺,朝自己認為回家的方向慢慢行走。許是因為她心底深埋的害怕,她一刻也不敢鬆開自己緊緊拽住鐵鏈子的手。
有那銅棺在身後陪著,她覺得就像是有個伴一樣。
青川也在好奇,那銅棺裏麵究竟是什麼。可她不敢打開,就這麼默默地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