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你住的地方不好吧?就連個飛機場都沒有,我每次過來都要坐幾個時的車。”
喬蕎對著司機笑笑,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微笑,每一次婆婆過來總會這樣的一句話,因為她住的城市沒有飛機場,因為害得她長途跋涉,這並不是婆婆第一次針對她。
喬蕎想自己是幸運的,沒有聰明的腦子沒有漂亮奪人的外表卻嫁了一個高富帥,換個角度她站在婆婆的角度她恐怕也會心生不滿。
喬蕎的婆婆坐在後麵,攏攏自己身上的披肩,披散的長發出色的麵容即便五十多了看上去跟三十多相差無幾,喬蕎的婆婆是個比兒媳婦都要漂亮的女人,走在街上經常會有人認錯她們,以為她們是姐妹。
婆婆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眼眸裏閃過一絲不耐。
從蔣晨結婚開始她就沒有鬧明白過,這個女孩兒好在哪裏,家世不突出外貌不突出學校不突出,她兒子也算是百花叢中過了,最後就選了這麼一個人領回家是要結婚,蔣晨她很了解,能領到家裏來就明他心裏有想法了,作為母親她還懂得去尊重兒子的選擇,畢竟是兒子要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
司機拐著彎進了區,喬蕎跟蔣晨的家在安置在了距離市中心僅有五分鍾車程的某區,這是早幾年上中市最出名的某區。
“你先把我的行李提上去,喬蕎媽跟你兩句話。”
喬蕎的手才要碰觸到車門又收了回來,硬著頭皮,脖子就好像被定格了一樣的轉過去對上婆婆的視線,麵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
結婚四年,流產了三次,到現在一個孩子沒有,在這種基礎下,估計沒有一個女人麵對自己婆婆的時候底氣會硬。
跟蔣晨單獨站一起的時候,喬蕎腳丫子蹬在蔣晨的臉上,故意問他:“那要是我就是生不出來呢?”喬蕎揚著脖子,笑嘻嘻的看著蔣晨,喬蕎想,如果有一她真的跟蔣晨離婚了,蔣晨會死的。
蔣晨一定就會死的,因為他愛她,她心裏非常清楚這一點。
蔣晨可以接受喬蕎所有方式的開玩笑,對於他來這些就是夫妻生活的情趣,隻會抓著她的腳丫子親上去一口:“生不出來那就不生,多大的事兒。”
作為丈夫他有權利護著你寵著你,可作為喬蕎的婆婆,孫國慧卻沒有這個義務,結婚四年了,孩子在哪裏?
檢查的結果她也知曉,習慣性流產,怨誰?
喬蕎看著婆婆,心已經提到了嘴邊,心裏劃著十字,千萬不要提孩子的事兒,拜托,千萬別提。
喬蕎跟蔣晨結婚的第一年就懷孕了,可惜身體不是很好孩子掉了之後,在嚐試懷孕就一直保不住,醫生看了也不少,這裏那裏的,這幾年試了又試,流產三次對她身體的損害很大,原本喬蕎也是個健康寶寶,一年到頭感冒一兩次,現在全身的毛病。
孫國慧並沒有馬上切入主題,抬著眼皮看了喬蕎一眼:“蔣晨還在日本呢?”
蔣晨的大部分事業都在日本,經常駐紮在日本那邊,喬蕎認識蔣晨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全年要有一半的時間留在日本,她守在國內,蔣晨不是沒有提過要她去日本陪他,可喬蕎適應不了日本那邊的生活。
“是晚上到家。”完怕婆婆挑刺,緊忙跟了一句:“蔣晨了,媽晚上你就住家裏吧。”
事實上,婆婆每次來都不太願意住在家裏,如果兒子在家的話還好,不在是極其不願意跟喬蕎住在一個空間的,婆媳倆不到一起去,兒媳婦喜歡的婆婆不喜歡,婆婆喜歡的兒媳婦不喜歡。
孫國慧吊著嘴角,她上午打電話要過來,蔣晨怎麼晚上就回來了?
不用肯定是喬蕎打的電話,這個狐狸精。
孫國慧養了兩個兒子,老大蔣晨,老二蔣放,老大今年三十一的才十八,大兒子中學就送到日本去了,一直沒有在孫國慧的身邊,蔣晨算得上是一個二代,家裏條件好,自己腦子還靈光,公司可以不大不,跟首富肯定沒的比,照比著一些所謂的有錢人他還真就比那個層次高一些。
電話是喬蕎打的,她能不打嗎,這婆婆看著多美的一個人兒,可起來話喬蕎直接帶入容嬤嬤的臉,也許孫國慧並沒有惡意,可骨子裏的那種輕視叫喬蕎有點難受。
“蔣晨今年過完年三十二了。”簡潔直接進入主題,她不想繞圈子。
娶了誰她也不管,孩子總要生的吧?不然結婚做什麼呢?想跟女人同居,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