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信二姐你就少插手管你大姐,你就記著等有一她活不下去了,有能力拉扯她一把,你在伸手。”喬梅不願意把自己自私的嘴臉表現出來,大家都姐妹,我放在心裏不誰能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
喬梅一貫活得明白,喬青霞這種那就是生的聖母附體,你管她最後就得拖死自己。
喬蕎苦笑:“我就想不明白,我們姐三兒怎麼好像她是從外太空來的。”怎麼就那麼二呢?
或許是因為她沒有生過孩子,所以她不夠懂,一個女人當了母親能為了孩子什麼都忍?亦或者她大姐就是賦異稟能忍的楷模?
“媽怎麼了?怎麼不起來吃飯?”青霞係著圍裙,看著兒子跟丈夫已經坐下身準備吃飯,納悶的問了陳元慶一句。
喬青霞臉上的青褪了一些現在變得有些黃,她自己也是豁出去了,不上班就扣錢,別人笑話就笑話吧,反正自己也找了借口是摔的。
陳元慶伸手接過來青霞手裏的碗:“花出去這些錢,我要是升不上去,這錢不就都打水漂了?”陳元慶對上青霞的眼睛:“你跟喬蕎好好,我是她姐夫也不是她仇人,我過好了你還能沒有好處嗎?她又不是找不到人,對姐夫姐姐就下手這麼狠,怎麼怕她姐夫幹起來啊?”陳元慶繃著臉,倒是想用開玩笑的語氣出來,可惜現在沒有這個心情。
喬青霞這還聽不明不白那自己就真是成傻子了,點點頭,停頓片刻到底還是附議丈夫的意思了。
喬蕎人在辦公室,開著電腦看電影呢,中午她休息的時間一貫比較長,這就是當老板的好處,雙腿橫在桌子上交疊著,靠在椅背上手裏抱著一個抱枕,每中午從十一點四十分到下午兩點就全部都是她的休息時間。
桌子上的手機響,喬蕎把腿從桌子上放下來,看了一眼號碼,心裏歎口氣給按掉了。
喬青霞沒有打第二次,她知道喬蕎在躲起來,她不是一個不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難為喬蕎,可陳元慶也了錢都扔出去了,不找喬蕎就等於打水漂,有辦法她會來難為妹妹嗎?不肯打第二通電話並不是埋怨上了喬蕎而是她覺得虧心,當大姐的卻沒有個大姐的樣兒,這些年從妹妹的身上占了多少便宜?
但一想起來陳元慶會跟自己鬧,青霞覺得心悸,她擰不過陳元慶這個勁兒,自己什麼也沒用,如果喬蕎不出手管,她就沒有好日子過。
果然陳元慶晚上下班進門就問青霞事情辦的怎麼樣。
“你中午給喬蕎打電話了?”
青霞臉色蒼白的躲在廚房裏,不肯出聲,喬青霞這樣子陳元慶立馬就看出來事情辦砸了,或者她就舍不得臉麵,覺得叫她妹妹難為了,全家最不難為的就是自己是吧?他的錢都是上掉下來的,扔水裏也不怕,還有更多是不是?
氣氛瞬間變得不虞,陳元慶拉著臉回到臥室去換衣服,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惹到他了,對著孩子就開罵了。
“一到晚的就知道看電視,看電視能看出來出息啊?你不好好念書將來你就是個窩囊廢,像你爸爸我現在似的,人家瞧不上就瞧不上,誰都能踩我一腳。”陳元慶沉著臉,眼看著就要對孩子動手了,陳元慶的母親聽得出來兒子心裏是不痛快,她不想攔著他發火,可前提這火發錯地方了,從臥室裏出來進了兒子的房間把孫子扯到自己的懷裏,胸口有些起伏:“別這麼一到晚的拿孩子來出氣,你跟誰厲害呢?誰叫你自己沒有本事了,你要是有點本事,青霞能不出聲幫你?整就鬧吧,這個家早晚就得給鬧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