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喬蕎那個熊德行,我都不願意,嫁個有錢的男的就把她美的,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到底是沒有見過大世麵的,蔣晨喜歡她一兩能喜歡她一輩子?”陳元慶道。
陳元慶的母親倒是愣了愣,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想到兒子會出來這樣的話,兒子恨喬蕎不願意出手就是一定的,但怎麼聽著就有點……
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過去娶喬青霞那是他們家低娶,喬青霞結婚狗屁都沒有,娘家就給拿了那麼兩個錢你也就買個床買個櫃子其他什麼不是他們老陳家出的?元慶是自己兒子,他又是個好麵的,喬蕎沒結婚的時候他是那個家的大女婿,喬建國張麗敏兩口子對元慶很是溜須,可喬蕎一結婚,那老兩口風向就變了,元慶又是這樣的。
“行了,這些幹什麼。”陳元慶的母親出口打斷兒子的話。
當姐夫的,這樣自己姨子叫人聽見他成什麼了?幸好也隻是在家裏跟自己。
“青霞嫁給你,隻要她不想離婚,她就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喬蕎拿喬,青霞也是不願意求她妹妹。”當婆婆的還能不知道自己兒媳婦的個性,的好聽是猶豫,的不好聽麵片兒,一點主意就都沒有。
晚上陳元慶又對著喬青霞發了一通脾氣,這眼看就要考試了,如果自己考過,那接下來可能就要提這個人選了,成不成就在此一舉,喬青霞還跟沒事兒人似的,陳元慶有時候就真恨不得打死她算了,要這麼一個女人,幹什麼都不行,永遠拖後腿,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跟她結婚呢?陳元慶無數次的問自己。
“你倒是話啊?你啞巴了?”陳元慶厲聲的著。
青霞臉上都是為難,喬蕎現在不接她的電話,她要是上門了……
就像是陳元慶他媽的那樣,要麼你就徹底給推了,你就不管,喬蕎就那個性誰也弄不了,我是她姐姐怎麼了,我能掐著她脖子叫她去做這件事兒?要麼你就利索的答應,直接找上門,可喬青霞就偏偏在原地墨跡墨跡,估計是以為自己拖一拖這件事情就不存在了。
車軲轆話來回反複的。
“她都不接我電話……”
陳元慶上手揪著青霞的頭發,青霞張著嘴,自己不敢哭出聲,兒子還在寫作業呢,要是叫兒子聽見了,會影響孩子的,陳元慶拽著青霞的頭發往牆上去撞,他現在真是都有了殺了喬青霞的心,你他媽的涮我玩呢是吧?前幾你怎麼不這樣?或者他扔錢的時候她為什麼不這樣?
青霞咬著唇滿臉的眼淚,自己的頭抬不起來,畢竟頭發被抓在陳元慶的手裏,隻能壓低聲音像陳元慶開口求饒:“孩子還在寫作業呢,你別叫他聽見……”
青霞不求饒陳元慶火氣不大,她現在這樣做無疑等於火上澆油,陳元慶的狼全部都燃燒光了,青霞越是放低自己的尊嚴,陳元慶就越是覺得她賤。
“賤皮子。”
耗著青霞頭發的手狠狠拽著青霞的頭按在床上,有一順眼真是燒紅了眼睛,就想憋死喬青霞算了,陳元慶喘著粗氣,青霞的頭發被他拽下來了幾縷,他又推了青霞一把自己從床上起身摔門就走了,孩子就在客廳寫作業,聽見自己爸爸摔門的聲音身體一抖,神經高度集中著,孩子從就生活在這樣的氛圍之內,隻要聽見父親的聲音一高,他就渾身發抖,這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陳元慶甩上外麵的大門走人了,他媽還得給自己兒子兒媳善後,在客廳裏安慰孩子。
“沒事兒,你爸單位有點急事兒,快寫作業。”
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著喬青霞跪在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裏在哭,頭發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打了,陳元慶他媽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挨打沒夠,比如眼前的喬青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