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覺得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裏,可他永遠不會明白,女人之所以被稱為女人,到底世界價值觀跟男人是不相同的,菲菲一個人願意私下給蔣晨當情人,求的不過就是一種好生活,短暫的兩年也許更短換回來的是一套房子一輛車或多或少她覺得自己值了,有菲菲這樣容易滿足的,自然也有陳婷這種不知足的。
陳婷從生活的環境就是有點亂,父母離婚她跟著母親一起生活,母親再婚繼父沒有什麼本事,繼父又不是有擔當的,母親包子的很,陳婷從就是有心眼有夢想,她最大的夢想就是嫁個有錢人然後踩著繼父過生活,她要讓那些曾經瞧不起自己的人統統被她踩在腳底下。
陳婷敢有這樣的信念自然就少不了一張好麵皮,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的,走走停停的,蔣晨也不是那種喜歡夜夜做新郎的選手,女的能帶給他刺激就好,大家出來玩一場,玩得起才是重要的。
陳婷有美貌也覺得自己腦子不差,她就不信自己不成功,俗話講,不想上位當正房太太的三不是好三。
陳婷目前的目標就放在了蔣晨的身上,在這個圈子玩都知道蔣晨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的,陳婷聽了這話心裏卻覺得不屑,真的疼老婆還能出來玩?這樣也叫疼?
蔣放是個玩中的好手,身上沒過一百至少也得過幾十個女的,陳婷這位姐姐蔣放接觸過,實話他不太喜歡這款兒的,瞧不上陳婷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出來賣你也得有個敬業的態度才成。
蔣放跟朋友進了包廂,先是幾個人在一邊的位置上打麻將,蔣放今的手氣不錯。
“你哥不是回來了嗎?”陳婷看著蔣放問。
蔣放嫌棄的看了陳婷一眼:“回來不回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陳婷抿著唇笑,她也不知道蔣放為什麼不喜歡她,實話她一直都認為自己人緣不錯的,除了出身不好這點之外,她哪裏有不好的?
蔣放摟著身邊的女人,身邊的女人巧笑嫣然的將手裏的杯子送到蔣放的唇邊,蔣放人送外號,蔣大頭。
可見這位凱子爹在圈子裏多有名氣,出手大方找隻找比自己年紀大的,蔣放會疼人,他很少會對著誰翻臉,偏偏就是看陳婷不順眼,陳婷自己也不知道哪裏得罪過他,奇怪,奇怪的很。
陳婷歎息,貼了假睫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頭的銀色隨著燈光流轉個不停,睫毛刷得很漂亮嫋嫋的俏麗著,眼尾熏染的極致,原本就是有張好麵孔,透明毫無瑕疵的一張臉俏生生的投放在鏡子裏,身旁的女人從包裏掏出來煙盒對著她比比。
“來一根?”
隨著女人動動手的動作,還真是暗香浮動,陳婷笑著搖搖頭將包裏印著明晃晃蘭蔻lg的粉撲往臉上補著粉,對麵的女人點煙手指夾著細長的眼神,旁邊那位似乎在換衣服,很著急一樣也沒有進去,反正門口能進來的也都是女人,怕甚。
光著大腿隻穿著內褲內衣努力將a的罩杯擠成b的,勒得盈盈一握的細腰,長腿,能進來這裏的女人外貌都很出色,沒人來這裏玩還帶著老婆的,老婆是帶著去名正言順的地方,顯然這裏並不是那樣的場合。
對著鏡子開始上妝,化妝品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它會叫美麗的女人變得更美,手上的籌碼更多,誰知道會不會有下一個傳奇,這裏走出去的女人不是沒有變成名正言順站在男人身邊被稱呼一聲太太的。
女孩兒看著年紀不大,就那樣散著頭發,感覺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