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回 冤家(1 / 3)

一大早青霞起床也買了骨頭也拿回來開始燉湯,一切都進行的特別順利,可惜陳元慶起床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讓送。

“喬蕎住院我一分錢都沒花,昨也是第一次才過去看……”

到這裏青霞也是為難,她是當大姐的,親大姐哪裏能這樣幹,出去都讓人挑理笑話。

陳元慶不鬆口,青霞自己也不敢去,給喬蕎打電話。

“姐,今原本想去醫院看你的,可最近工作有點忙……”不用工作當借口,難道陳元慶就不讓她去?

那妹妹還不得恨死丈夫啊。

喬蕎是絲毫沒在意這個借口的真實性,她挺好的,不需要別人一直來看,等自己能出院的時候她也就不在醫院待了,不用經常來。

蔣晨這一段動作這麼大,他老婆能不知道嗎?

離婚他是沒再提,可外麵肯定還是有人,沒人的話,至於勾搭他總不回家嗎?

婆婆那就是個老巫婆,要謝聰聰最恨誰,那蔣晨的母親排在首位,牛什麼?你要是不會投胎,你能有今這樣的日子?你過的好不是靠自己本事,而是老爸老媽外加丈夫有本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謝聰聰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想離婚,一點都不想,蔣晨外麵有多少人她都不在乎,她會把丈夫給拽回來的,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蔣晨訂的鮮花,每送到病房裏,玩浪漫是他的拿手菜,喬蕎當他老婆的時候沒少體會過,可惜現在已經下堂了。

苗藝自然清楚蔣晨的動靜,實話她還是希望蔣晨跟喬蕎破鏡重圓的,謝聰聰年輕是年輕可惜太過於輕浮,苗藝不是很喜歡謝聰聰,還是覺得喬蕎給人的感覺最好。

謝聰聰給苗藝掛電話。

“你就沒聽德洲點什麼?蔣晨最近跟哪個女的走的近?”

她不信苗藝不知道。

不好聽點,苗藝是什麼?苗藝不就是個扯腳的貨色,她能跟誰好,她隻會對自己好。

如果蔣晨對待兩任老婆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態度的問題,喬蕎那時候他瞞的很緊,到了謝聰聰這裏幾乎就是正大光明的玩開了,我管你願意不願意,不願意你就滾蛋走人,沒人留你。

苗藝扯扯唇,你以為你會是他的終結者?

不過就是趕上了好時候,那時候蔣晨跟喬蕎鬧騰的厲害,喬蕎又是那樣不肯退步。

苗藝相信喬蕎會想明白的,男人你想找個條件優越的就太難,哪裏有那麼多好的給你留著,你以為真有好的,人家不去找未婚的?不去找更加年輕的?喬蕎是不老,但是跟二十一二歲的比較起來,她年輕的不夠,這就是區別。

“我真不知道,德洲最近也沒跟我什麼……”

苗藝就開始找借口。

謝聰聰挑著眉頭,心裏冷笑著,苗藝你別跟我裝不懂,好,你不知道是吧?

謝聰聰掛了電話,回了婆婆家,打扮得很是妖豔,年輕的女孩兒這就是本錢,緊跟潮流,蔣晨他媽是在家呢,不過蔣放呢。

是長輩就不存在不偏心的問題,蔣晨他媽這心偏的很是嚴重,蔣晨不追究可到了謝聰聰的眼裏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媽跟你話呢,聽見沒?”

孫國慧對著誰都沒有耐性,唯獨這兒子,耐性那叫一個好。

“媽,我回來了……”謝聰聰輕啟著口。

孫國慧蔣放正好有氣兒沒地兒撒呢,謝聰聰就撞上了,孫國慧陰著一張臉。

“你整的跑來跑去做什麼?自己又不是沒有家,我又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別總上門。”

這話的很不客氣,謝聰聰的臉僵了僵,勉強還能擠出來一絲笑容。

“媽,話不是這樣的,我到底是你的兒媳婦,我回家來……”

孫國慧擺手:“我們家沒這習慣,蔣晨以前結婚他老婆也是不來家裏,我這人呢就圖清淨,你趕緊走吧。”

蔣放沒忍住笑了出來,自己晃動著褲腰,最近又瘦了。

你他每都早上才睡,他能胖得起來嗎?

蔣放就覺得自己這嫂子一任比一任討人厭,喬蕎現在一想,還得過去啦,你看謝聰聰這樣沒皮沒臉的,他媽這話也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的。

謝聰聰等於是被婆婆給攆出門的,這口氣還不知道應該找誰撒呢。

蔣晨的朋友也並不是個個都守口如瓶,這個世界這麼大,走到哪裏難免就有碰上的時候,微信圈就有朋友@謝聰聰,就自己好像在某醫院看見蔣晨了。

“我倒是知道裏麵住了誰,蔣晨的那個前妻是被人給捅了……”

謝聰聰這口氣這不就找到地方可以發泄了,這一聽那還能饒了喬蕎嗎。

你們都離婚了,還牽扯不斷的。

陸娜過來醫院辦事情,順路經過,想著就進去站一腳,在怎麼也算是認識喬蕎了。

“陸警官吃桃兒。”

陸娜伸手接了過來,看著喬蕎好像能下地了。

“不疼了?”

喬蕎搖頭:“也還是疼,不過照比前幾好多了,人就是這點好,死不了就會恢複的。”

前些簡直就跟一團泥似的,動也動不了,這幾尿管也撤了,自己也能下床了,就是走路不能著急,走快了還是會有事情的,醫生恢複的也很好,喬蕎現在就是對捅了自己的人好奇,她沒有那麼多的善心,自己遭了這麼大的罪,對方總得獲得一點相對的所謂報應吧?

陸娜著,那是個慣犯,但是法律呢,就是這樣的,關進去幾年,刑事賠償的話不太現實,那人家裏窮的就差沒去要飯了。

“就算是窮也不能傷人啊……”喬蕎對此耿耿於懷,她挨了一刀,嚴重點,差點就死了,叫她去同情可憐別人,你現實嗎?

陸娜點頭:“我問過他,他當時沒想捅你,是你好像誤會了什麼,他大腦沒有跟上,刀子就揮了出去……”

估計喬蕎當時也是怕,畢竟一個男人潛入自己的家裏,還是半夜三更的,不能這樣做就是錯了。

喬蕎聽了心裏真是什麼滋味兒都有,她如果不跑,對方是真的什麼都不會做?萬一呢?

算了,事情也到這裏了,不去想了。

“你爸媽我怎麼一次都沒看見?”

陸娜問著,話的時候眉頭輕輕蹙著。

總是一副老練的樣子,弄的哪怕就是幾十歲的阿姨看見陸娜都不會覺得自己比她大多少,也許這就是氣場的問題。

“也不是多重,我自己現在能下床,如果不是醫生不讓出院,我就回家了……”

正著,房東來醫院了,你房東倒黴不倒黴,她租這些年的房子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人這是沒死,真要是死了,她以後這房子可怎麼辦?到時候還租給誰去?

喬蕎住院,她還覺得晦氣呢,結果自己還得來看她。

心裏極度不平衡,買了一點香蕉拎了進來。

“喬啊,我看你恢複的挺好?”

喬蕎一見,哎呦,房東怎麼來了?

房東來的本意就是,你如果還想租,這樣你出點錢,我把房門換換,畢竟現在的房門有些不牢靠,如果可以的話,順帶著就連外麵的窗子也做一個防護,這樣大家都安全不是嘛。

陸娜看了一眼房東,你自己的房子,叫房客出錢?

這房東也是看喬蕎雖然就一個女的,可手裏應該有不少的錢,房子這被她折騰的,沒錢人敢這麼幹啊?租房子又不是買房子,哪裏舍得往裏麵投錢。

喬蕎也是聽出來了,這是把自己當大頭看呢。

她出錢給換門換窗子,然後以後自己租約滿了,她離開了這些就都便宜房東了被?

“阿姨,話不能這樣,房子是你家的……”

房東不講理。

“是我家的我承認,可我家租房子這些年沒出過事兒,你來了就出事兒了……”

喬蕎氣的自己肝都疼,真是疼了,她現在這樣不合適生氣,不然非掛在醫院裏不可,她不跟極品話,能得通她,不能得通,外星人她就幹脆不。

“阿姨你回去吧,等我出院的,我們算算錢,我就不租你的房子了。”

想要租房子還不是隨便找個就有,她還不信了。

房東的臉色變了變,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合約上寫的也是一清二楚的,如果喬蕎要毀約的話她可得賠償自己三個月的房租。

喬蕎現在也不差這麼一點錢,她這麼大的傷都受了,就當花錢消災了。

“三個月就三個月,阿姨你別動我屋子裏的東西,那些東西都是我花錢買的。”

房東試圖回緩:“你看看你這個丫頭,年紀不大,話還挺衝,阿姨不是那意思,不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嘛。你是不是。”房東看著陸娜問了一句。

陸娜挑眉:“她這樣的你可以告她。”

喬蕎心裏笑,打官司就因為這麼一點破事兒纏來纏去的,她也懶得往這上麵花心思。

房東站起身瞪著眼睛,一臉不善。

“你是幹什麼的?”

陸娜二話沒把自己的證件扯出來,房東立馬就消停了,興許這就是看人下菜碟吧。

陸娜是新買的房子,一次性付齊全的,當然靠自己這不現實,她哪裏能有這些錢,是家裏掏的。

“你現在租的房子一個月多少?”

喬蕎一個月六百,陸娜算了算,自己家位置好,去哪裏都方便,加上又是新房,她一直就想找個人合租,可惜一直沒碰到靠譜的,今算是碰上了。

“100一個月我租你。”

喬蕎沒覺得陸娜獅子大開口,自己詳細問了問情況,站前附近的公寓,真是去哪裏都方便,四通發達去火車站機場就更加不用了,到飛機場開車十分鍾就到,陸娜的家是三室一廳,給喬蕎一間房間,客廳共用,另外還有一間陸娜的意思是,如果她想要的話,那也借給她,前提她不能把房子給弄髒了。

陸娜話辦事很是利索,吐口吐沫就是釘,出去一趟合約就給喬蕎拿了回來,當然如果細看的話,合約也是有些夠霸王的。

比如如果破壞了陸娜的整體環境,損壞了什麼東西,要一口氣賠償陸娜五萬塊,加上雜七雜八的,陸娜的意思是讓喬蕎合計合計,結果喬蕎二話沒直接就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