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回 複合(1 / 3)

張麗敏被喬蕎折騰的,一大早就開始打哈氣,下樓去買早餐,人家看見她問:“這是沒休息好?”

張麗敏想起來喬蕎就頭疼,這個死丫頭,大晚上不睡覺看什麼鬼片,在屋子裏一驚一乍的。

喬蕎今值班,早上沒敢開車去單位,腦子一直不清楚。

招手攔了一輛車。

“去哪裏?”司機按下牌子,看著後麵。

喬蕎報了地址,車子跑了起來,到單位門口遞過去十塊錢,上中起價是七塊,但是據也是要漲價了,不過大家對於漲價似乎沒有多大的反響,城市就這麼大,跑一圈也用不了幾個錢,所以多那麼一塊兩塊真心影響不是很大。

單位今不提供早餐,也不提供午餐,周末值班得自己去買,上班的人實在太少,做了也不劃算。

喬蕎上了樓,將包扔進箱子裏,自己換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氣,真是夠累的了。

下輩子也不晚上看鬼片了。

陸卿昨也是沒有睡好,早上就愣是沒起來,司機在外麵敲了半的門。

陸卿是被砸門上敲起來的,頂著黑眼圈出去開門。

“陸先生不是九點有個會議?”

陸卿早就把這碼事兒給扔腦後麵了,回到房間裏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很多未接來電都是秘書打的,他昨接完喬蕎的電話來氣就給放忙音了。

換了衣服很快就從裏麵出來,上了車。

陸卿這一頭痛欲裂,疼的難以支撐,他就算是幾不睡按道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臉色有些難看。

“陸先生,你是不是哪裏難受?”

陸卿眼裏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站起身了幾句,很是抱歉的著他身體確實出現了一點問題,大家到時能理解,有項目的具體負責人在,陸卿走不走影響不大,最後給他去通電話,將最後的信息傳達到他的手上他拍板就好。

陸卿的秘書跟著他從裏麵退了出來。

“有沒有止疼藥?”

秘書一愣:“是哪裏難受?”

從來就沒見過陸卿這樣。

陸卿的太陽穴跳跳的疼,整個腦子就是有點跟不上了,因為疼痛現在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判斷力。

“該死的女人。”

陸卿惡狠狠的罵著,要不是喬蕎跟神經病似的打那麼一通電話,他會變成這樣嘛?

大半夜的學鬼叫,她想去死吧?

如果喬蕎現在就站在陸卿的麵前,陸卿一定會毫不客氣的伸手去掐喬蕎的脖子,最好掐得她口吐白沫。

秘書很快買回來了止疼藥,一個的紙袋,送到陸卿的手邊一瓶水,陸卿掃了一眼。

“不是我喝的那個牌子。”

秘書也是著急回來,這邊沒有進口超市,買不到陸卿經常喝的那種,眼看著就要出去重新買,陸卿拿了過來,擰開蓋子。

“對付喝一口吧。”

吃了藥找了一間休息室,秘書先進去看了一眼,覺得能休息,陸卿現在的樣子也不適合回去。

“你回去,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我眯一下。”

陸卿躺在沙發上,用西裝蓋在自己的身上,就那麼躺著。

可這頭疼不是一點半點的,陸卿用手去按也不行,可能是因為這種撕扯的疼痛,害得藥效根本就發揮不出來。

陸卿拿著手機給喬蕎打電話。

喬蕎正在值班呢,餓的半死,胃疼。

“你能不能爭氣點,不就一頓飯沒吃嘛?”

喬蕎努力讓自己去想林誌玲,看人誌玲姐姐的身材,努力像誌玲姐姐靠齊,想要有個好身材就得挨餓,這才哪裏到哪裏,才一頓飯而已。

喬蕎的手也是欠,明明很餓了吧,自己點吃的,你這一看,就更加餓了。

自己趴在桌子上,值班就是這點好,沒人看得見,沒人管,你就是躺著值班,隻要上麵領導不下來不看見,一點沒有影響。

電話響,趴在桌子上抓了起來,也沒有去看上麵的名字,放到耳朵邊,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陸卿冷笑。

喬蕎拿開手機,你接過電話對方不話就冷笑的嗎?

一看是陸卿的名字,語氣立馬冷了下來。

“你有病吧你?”

陸卿原本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的,可這女的神經病。

“喬姐……”

喬蕎反口:“你才是姐,你全家都是姐……”

陸卿蹙著眉頭,眼中的不悅越來越明顯,這話的就太沒有水準了,陸卿覺得自己就是沒事兒找事兒,給她打電話幹什麼?

主動切了線,就這個層次的白送他都不稀得要。

開完會司機送陸卿回梅林閣,司機一般是不進陸卿家門的,除非是接陸卿從機場回來,他需要將行李箱給提進去,今陸卿主動開了口。

“你上來一下,幫我扔點東西。”陸卿上了樓,看見那雙擺在自己屋子裏的鞋,上去一腳就給踢飛了,看見就來氣。

“這玩意扔了。”

陸卿看都不想看,看見這雙鞋仿佛就看見了喬蕎的臉,厭煩的很。

司機也是納悶,陸卿的房間裏怎麼會有雙女鞋?

難道是有女朋友了?可看著這個架勢似乎有些不高興啊。

拎著鞋就下去了,陸卿站在窗戶前,抱著胸看著外麵,他現在就特別的想殺人,陸卿是沒殺人,喬蕎這邊氣不過,覺得陸卿是瘋子,弄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了陸卿的名字,然後看看辦公室反正也是沒別人,自己把腳上的鞋脫了下來。

蹲在地上拿著鞋子去抽陸卿的名字。

“打死你個人臉,踩你的人腳……”

這玩意是喬蕎從電視上看見的,有沒有效果她是不清楚。

處個對象能把兩個人弄的跟仇家似的,估計他們也是頭一份了,不想處就幹幹淨淨的揮手告別,這才處了多久啊,至於有這麼大的恨嗎?

喬蕎中午吃了兩碗牛肉麵,被陸卿氣的,一下子就爆發了。

老板看著她吃到最後都要吐出來了,歎口氣,現在這姑娘啊,一失戀就玩了命的吃,吃完在喊著減肥,不知道這是為何。

陸卿一直在睡,睡的不安穩,要麼是外麵的陽光刺眼睛了,要麼就是有聲音了,家裏來打掃衛生的,這麼大的房子陸卿又不能自己清理,隻能請人了,他才勉強有點睡意,就被打掃的聲音給弄了起來。

踩著羊皮的拖鞋站在樓梯口。

“你幹什麼呢?”

家政員工嚇了一跳,平時陸卿都不在家,今這個時間他怎麼會在的?

“先生,我來打掃衛生。”

其實這些家政人員一般都不很願意跟房子的主人打交道,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有怪癖,有些個性很怪,可能有錢人腦子聰明的人思維跟別人都不同吧。

陸卿以手撐頭,他真的挨不住了。

“你走吧,今就不用打掃了。”

家政人員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需要打掃了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換了鞋帶上門就離開了。

陸卿將身體拋到床上,蹬著腿又坐了起來,拽了一把頭發。

他哪裏能不合格的地方?哪裏有能被喬蕎嫌棄到如此地步的地方?

她哭的時候是誰給她安慰來的?

她失戀是誰給她出主意來的?

她看見前夫躲起來哭的跟可憐似的,是誰憐惜她來著?

做人能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陸卿抓過來車鑰匙,身上的便服也沒有換,直接開車就出去了。

喬蕎吃完午飯準備回單位,下午兩三點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往回走呢,老遠看著單位門口停了一輛車,哎呦跑車呢。

喬蕎對車沒有多研究,可女人嘛,看見跑車看見帥哥也會多看一眼,這叫下意識的衝動。

一般來開這樣車的,長相都不怎麼出彩,越是有錢長相越殘,這麼一想喬蕎一下子就有了優越感。

每當自己覺得賺的錢還不夠買點什麼的時候,她就去找孤寡老人做一下對比,你有個窩總比流浪來的強吧。

至少還能賺個飯火錢呢。

陸卿看著喬蕎笑意盈盈的往自己這邊走,帶著火推開車門。

“你站住。”

喬蕎根本不停,我又不是狗你讓我站我就站,我跟你有什麼好的?

徑直往裏麵去,陸卿拽她的手,喬蕎揮手,陸卿一個用力。

“你幹什麼?心我叫非禮啊。”

陸卿冷著一張老臉:“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非禮就非禮你這樣的?”

喬蕎的臉氣成了茄子色。

陸卿穿著家居服呢,也不可能站在原地跟喬蕎話。

“你上車,我們倆談談。”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有。”陸卿現在真是恨不得給喬蕎一巴掌,沒見過這麼氣人的女人。

喬蕎進了車裏,有話要她就聽聽被。

“你昨給我電話,大半夜的然後鬼喊鬼叫的……”陸卿拿著自己的手機,找到通話記錄照著喬蕎的身上一扔。

別弄的當別人都稀罕你似的,你自己看,證據就在這裏呢。

喬蕎拿著電話,自己什麼時候給他……

然後剩下的話都吞回肚子裏去了,她記得當時是好像有人話,可當時實在太害怕了,就沒去多想。

錯那就是錯了被。

“我道歉,我昨晚上不是故意的。”

喬蕎是能屈能伸,我做錯了我就給你道歉,這樣總行了吧?

伸出手要去開車門,陸卿又拽了一把喬蕎。

你從他出差回來,事情就不順,一件接著一件的,讓他想喘口氣都難。

“我就不明白之前好好的,你突然就不處了,不處也得有點理由吧?你別拿那些來推搪我,喬蕎你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這社會上你找一個能每圍著老婆轉的人,我跟你姓。”

喬蕎翻著白眼。

“不管有沒有,我沒有感受到你任何的誠意……”

陸卿:“有沒有誠意不是按照一通電話算的,我工作比較忙,你知道的有收獲就一定有付出,我出去工作沒接到你的電話,就算是失禮了,可這能成為一個不依不饒的問題所在嗎?我是拿出來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