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慶你別太過了,還車貸我爸媽搭了我多少錢……”青霞捂著臉看著陳元慶。
是,她是用自己的錢貼娘家了,可陳元慶拿自己娘家多少?
“你現在是跟我教?覺得我花你家裏錢了?我花你家什麼錢了,你把話給我清楚了……”陳元慶暴跳如雷,對著青霞的眼睛又是一拳,不解恨啊,這個死女人敢自己花她家錢了?什麼時候花了。
對陳元慶來,青霞娘家搭錢那就是活該,老頭兒老太太願意搭的,他幹嘛要領情,誰讓你們有了。
青霞哭著出聲:“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陳元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麵怎麼回事兒……”
他們倆這麼吵,陳元慶他媽能睡著嗎?現在上升到錢的問題了。
陳放躲在一邊,他爸媽打架他不敢攔,不然爸爸就連自己一起打。
“你們有完沒完啊?孩子還沒睡呢,給孩子做個好榜樣行嗎?陳元慶你在動手一個試試看……”老婆婆直接下狠話。
*
“叫什麼?”蔣晨看著眼前的孫國慧。
孫國慧沉吟片刻,緩緩道:“是陸卿,這麼多人誰不好找,偏偏就找我們家的親戚。”
孫國慧都要氣死了,這就是打自己臉看呢,喬蕎再婚不再婚的她一點不關心,可前一陣子老家不是來親戚了嘛,就起來陸必成和姨子的事兒,這給孫國慧惡心的,她不管自己兒子風流不風流,但是丈夫不能風流,那是外人嗎?姨子,也虧得你下得去那個口,孫國慧和陸卿他媽就見過幾次麵,幾百年都見不到一次的,關係談不上好不好,倒是陸必成接觸的比較多,蔣晨的爺爺過世請過陸必成,到底刮著一些親戚的邊,確實現在全家包括兒子的事業都不錯,孫國慧覺得陸必成有兩手,前幾年他老娘做壽,孫國慧特意叫的蔣晨去送份禮物。
窮人也有幾房了不得的親戚的,陸卿他奶敢嘚瑟就是覺得自己娘家那頭有幾個了不起的人,可實在的,八百年走動不了一次,平時人家根本就不稀得搭理她,也就她自己認為她是人家的親戚吧。
來的這個親戚和孫國慧她媽關係不錯,難得孫國慧給了一個笑臉,閑話就起來陸卿。
“父子倆都不是省心的,老的那個看上姨子了,孩子都四歲了,這不是開玩笑嘛,兒子的老婆就是個瘋子,寧願叫自己的孩子撞死也得去救她哥哥家的孩子……”
孫國慧覺得這就是極品啊,現實裏找都找不到的,哪裏來的這樣的人物?
“兒子又再婚了,娶了一個離過婚的……”這消息是從陸海萍的嘴裏套來的。
喬蕎在陸卿奶奶家那邊親戚裏可有名氣了,托陸海萍的福氣,這張嘴嘚嘚嘚的,把喬蕎給的這個不堪,就是奔著陸卿錢去的,這些女人呢,閑著沒事兒一就傳瞎話玩被。
“條件那麼好為什麼要找個離過婚的?”孫國慧記得陸卿,那樣的家庭能養出來這樣的孩子,也算是了不得了。
在孫國慧的心裏,蔣晨之所以好,那是因為蔣晨是她兒子,她生出來的,她這輩子都沒受過苦,她就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想當然她兒子能差了嗎?陸卿不同啊,陸卿沒什麼根基,能走到今,孫國慧覺得陸卿運氣很好的。
“誰知道了呢,好像那個女的挺會的,在陸卿麵前很會表現,把婆婆和陸卿都給哄住了,這不就成了……叫什麼來的……”親戚努力想,陸海萍當時的咬牙切齒的,你他們不接觸陸卿,哪裏知道這些,還不都是陸海萍怎麼他們怎麼信嘛:“對,叫喬蕎……”
孫國慧聞言眉頭一皺,叫喬蕎?
應該沒那麼巧的。
“哪裏的人啊?”
“上中的……”
孫國慧覺得心裏隱隱有點不安,千萬別是那個喬蕎,不然將來真碰到了,你尷尬不尷尬。
孫國慧叫親戚給陸海萍打通電話,陸海萍也有上班,她比一般人接受的能力還強,什麼嘀嘀打車,微信這些東東她都會,親戚不會這些,孫國慧叫蔣放。
“你過來幫媽發個照片……”
就是讓陸海萍確認一下照片裏的人是不是陸卿的新老婆。
陸海萍就問親戚,照片是哪裏來的,親自沒直接,哼哈了兩句。
孫國慧的這臉就黑了,嫁誰不好嫁,就偏偏嫁陸卿了,又成一家人了,你可笑不可笑?
這是嫁不出去了?
孫國慧覺得以後還是盡量少見麵吧,省得尷尬,這叫什麼事兒吧。
蔣晨倒是笑了,看著孫國慧:“親戚好呀,親戚經常見麵,偷個情倒是也方便……”
震的孫國慧抬頭狠狠瞪著兒子,這的叫人話嗎?
道德這東西不存在蔣晨的腦海裏,她還真嫁人了,沒男人不能活是吧?
蔣晨恨喬蕎,他對她好不好?拉出來一個人問問,除了他不夠專一,那是喬蕎太較真了,除此之外他哪裏做的不夠好?你嫁給別人你就能幸福嗎?
屬於他的東西,他寧願扔了他也不喜歡留給別人用,東西是,人也是。
孫國慧開口:“我告訴你蔣晨,你心裏別給我打那些主意,家裏丟不起這個人……”
蔣晨站起來,笑嗬嗬的看著自己媽,自己弟弟,丟不起那個人?
他們兄弟倆還有丟不起的嗎?
“媽你知道我和喬蕎有好幾年的感情,我就喜歡過這麼一個女的,結果落不到我手裏,我疼著她寵著她四年,哪怕就是個鐵石心腸的她該不該感動一下?給我一次機會吧,結果呢?直接拿著我給的錢找第二春去了,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
是親戚就好辦,他怎麼丟的,怎麼搶回來,搶回來怎麼辦到時候再,他現在沒想好。
孫國慧都要被兒子給氣抽了,這的是人話嗎?那麼多的好姑娘你隨便選,咱們有這樣的條件什麼樣的選不到?你就跟她過不去了?
蔣放倒是明白了,白了還是沒放開,這在一聽嫁人了,過去不知道是誰就算了,這算不算是綠帽子?
蔣放可知道蔣晨的脾氣,一不二的,他想幹的事兒,沒人能攔得住,爹媽也不好使。
蔣晨回了房間,帶上門,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嗬嗬的仰著臉看著棚頂,他想要幹什麼?
這個家從喬蕎離開之後,就沒有家的感覺了,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東西,謝聰聰嫁他的時候蔣晨覺得那種感覺情緒也並沒有填滿,不甘心交雜著很多東西。
他做的事情處處為自己留後路,留給她錢,怕她吃苦怕她受委屈,結果呢?
平白的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還真是可憐啊。
孫國慧家裏沒有放口風,承認喬蕎以前是她兒媳婦?還是算了吧,能少聯係就盡量少聯係。
蔣晨現在就是駐紮在上中了,他心裏想什麼別人也猜不透,他的產業又不是在一塊,孫國慧管不了他,別孫國慧就是蔣晨他爸話也不行,他已經長大了,自己有腦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蔣晨把身邊的女人暫時都踢了,一個沒留,當然了好聚好散,你們怎麼來的,我叫你們怎麼走,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走人,要是你不願意這樣走呢,那也成,一毛錢不給,我就白玩,上來那個狠勁兒他不是隻對謝聰聰發狠的。
晚上和苗藝孫德洲吃飯,苗藝在桌子上笑嗬嗬的,她和蔣晨關係還算是不錯,畢竟年齡相當,孫德洲又給蔣晨打工的。
蔣晨轉著杯子,眼睛出神的看著桌子上的菜。
“我們家喬蕎最喜歡吃玉米粒……”
苗藝差點就哭出來了,苗藝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喬蕎,和喬蕎好那些年,做了那些年的朋友,也不光是裝,裏麵還是有點真的,後來蔣晨的這些女人她一個都不攙和了,準備要孩子了,也不太出門應酬了,心裏覺得很抱歉,很過意不去。
要是時間能回到過去,喬蕎什麼都沒發現,那多好,現在還一起高高興興的吃吃喝喝,玩樂。
“喬蕎……”苗藝吸吸鼻子,你她個性怎麼就那麼衝呢,忍忍到現在蔣晨回頭,多好。
苗藝覺得遺憾。
蔣晨回憶著,他和苗藝他們吃飯,一般都是帶著喬蕎的,喬蕎和苗藝很有話,經常沒怎麼樣呢,兩個人就笑開了,喬蕎撒嬌的時候往他身上一貼,蔣晨麵上帶著笑,走了一圈,到現在才開始覺得難受,那種心情很糟糕,明明是烈日突然被人潑了一盆水,還加了冰,她現在是貼著別人是吧?
勾勾唇角,蔣晨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喬蕎表現出來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回頭?回到跟過去一樣?
那絕對不可能,蔣晨他自己可以出一百次的軌,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對著好的女人出一次軌,哪怕喬蕎就是在回來了,蔣晨不可能要她的,這就是現實,現在他心思翻騰,那是因為他不甘心了。
怎麼能甘心呢。
喬蕎哪裏知道蔣晨那邊先提前知道她再婚的對象了,娘家不省心,好在自己拿了錢,她也就求一個問心無愧,父母恨不恨的她現在也不去想了,越是想越是累,總結做人沒一快樂的,她覺得她五行肯定缺幸福。
陸卿要出門,是去海南,誰知道海南又有什麼事兒跟他有關係,喬蕎也不問,問了也不懂,陸卿在喬蕎下班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叫她幫著自己收拾行李,明一早的飛機。
“那你都穿什麼?”喬蕎問。
這人也是,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收拾多好,我知道你想穿什麼,再你是去一個什麼樣的場合你也沒有告訴我。
陸卿叫喬蕎去衣帽間,什麼顏色的,什麼款式的,了一個大概,喬蕎拿著筆記了一下,下班開車直接回家,陸母給陸娜收拾那邊的房間去了,其實陸娜是想回自己家住了,你自己有房子,和哥哥嫂子住一起,很不方便,不是怕喬蕎覺得不方便而是她覺得不方便,喬蕎到家,沒看見陸母人,給了一通電話,陸母晚上和娜要出去吃,就順便住那邊了,明回不回來到時候再。
喬蕎覺得家冷清了下來,在門口換了拖鞋,拖著步子往樓上去,換了衣服,找出來陸卿的行李箱,將行李箱扔在地上,然後蹭著拖鞋去衣帽間,陸卿有自己專屬的衣帽間,位置在這裏擺著呢,不可能每上班就穿一樣的衣服,就是手底下的員工也沒這麼幹的,喬蕎找著他的手表,墨鏡衣服鞋子,收拾了好一會兒,裝個行李箱也是很多講究的,裝太多就劃不上,然後拿出來重新裝,來回折騰了幾次,喬蕎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