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
這是查崗嗎?
“跑步呢,好一段沒跑,有點堅持不下來,腿心肺功能都有點跟不上……”喬蕎。
“體力下降了,出來給我開門……”
司機把陸卿的行李箱給送到門口,既然陸卿沒有讓提進去,就明自己無須擔心,上了車就離開了,給老板開車首要的幾個條件就是要有眼力見,這個沒有的話,千萬別幹這活,不然早晚也被炒魷魚,第二就是嘴巴嚴,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該的不該的絕對不能。
喬蕎一愣,關掉跑步機的紐子,打開大門真的看見陸卿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喬蕎是有點想念陸卿,雖隻是離開這麼幾,想念漲得滿滿的,主要就是自己太無聊了,家裏也沒有個人和她話什麼的,無聊之極。
奔著陸卿就往他懷裏跳,被陸卿接了一個滿懷,陸卿將喬蕎的身體往上騰騰,省得她摔了。
“一個人在家呢?”痞痞的問。
喬蕎無語:“不是我一個人,還能有誰?我就是傻也不至於往家裏帶人呀。”
陸卿拍拍她的屁股,叫她從自己的身上下去,行李箱還得提進去呢,司機走了,這活不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幫你拎吧……”喬蕎狗腿的著。
投其所好,才能正中下懷,老公出差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了,做老婆得表示表示,我拎不動我也幫你拎,一邊瞟著媚眼。
陸卿倒是笑了,竟然鬆手叫喬蕎拎了,裏麵有給她買的很多禮物,她拎也不算是虧待她了。
喬蕎悶聲不吭的憋足了力氣,一直拎肯定拎不動的,過了大門直接就拽著。
“你自己打開看看裏麵的東西怎麼分配,給娜和我媽留一件就行,要是都相中了就額外找個時間給她們去買點什麼。”
陸卿快人快語,東西我是買了,你是我老婆你先挑。
穿著鞋就上樓了,喬蕎蹲在地上開著陸卿的箱子,陸卿這人眼光還成,買了不少的零碎,裏麵有兩個包,陸卿難怪會那樣,喬蕎要是相中了就另外再給陸母去買,喬蕎都相中了,但是做人家兒媳婦這個分寸得有,哪怕都給婆婆你也不能獨吞了。
踩著拖鞋往樓上去,嘴裏哼著曲,陸卿最煩人了,回家不換鞋。
陸卿在衝澡,喬蕎給他整理衣服,找出來睡衣扔在床上。
“喬蕎進來幫我搓搓背……”
喬蕎挽著袖子進去,陸卿哪裏能用她搓什麼後背,無非就是好幾沒見,把人叫到自己前麵好好的看幾眼。
陸卿懶懶的躺在浴缸裏,喬蕎隨意的給他搓搓,她的那點力氣太不夠看了。
“我走這幾,你在家裏吃幾頓飯?”陸卿挑眉。
喬蕎正色:“一頓都沒在家裏吃,我懶……”
陸卿在喬蕎的腦門上彈了一記,你還知道你懶呀,自己動了動身體圈住喬蕎的腰,喬蕎聲:“你身上都是水……”
“禮物喜歡嗎?”
喬蕎笑的很是坦然:“喜歡。”
送禮物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兩個都覺得好?”捏捏她的鼻子。
這點陸卿沒跟喬蕎玩心眼,你相中了你就都用,回頭在給媽買一個就是了,有錢還怕買不到嘛。
“我要一個就好,我不貪心。”
陸卿的手摸著她的腰,沒一會兒幹脆就把人給扯了進來,喬蕎弄的一身的都是水,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著他來當人肉靠墊,哼了兩聲。
“我今新穿的衣服。”
“我還沒你呢,以後別穿這樣的衣服。”
陸卿看不慣喬蕎穿衣服的風格,上班還好,一回到家什麼東西都往身上劃拉,你以為這是好呢?捏捏她的鼻尖,湊近臉孔。
“我看看,不是前幾去美容院了嘛,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喬蕎白陸卿一眼:“這是長久的效果不是一次就出的,投資你明白可否?”
陸卿的手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喬蕎推他:“你掐我……”
“我沒用力氣。”
“你用點力氣估計我直接就咽氣了。”
喬蕎推了陸卿兩把,自己就從他身上起來了,渾身濕漉漉的,再這裏也不方便,地方太了,踩著拖鞋自己跟落湯雞似的,抓過來浴巾隨意的擦了擦,出去換衣服,不換也不行了。
她昨才換的床單,是冰絲的,因為陸卿不在家她才舍得拿出來用的,貼著身體滑滑的冰冰的,結婚沒買什麼紅顏色的,可喬蕎還是挺喜歡大紅色的,難怪國人遇見喜事兒就喜歡往身上弄紅的,喜慶也吉利,得今他回來了,自己也沒的換了。
喬蕎有一套深藍色的睡衣,很趁膚色,一上身人都顯得白了很多,圈著腿自己往床上一橫,特意還把大腿露了一半留著給陸卿看,喬蕎找了一個覺得自己最美的角度一躺。
陸卿從裏麵出來,拿著浴巾擦著頭發呢,他頭發短,很容易就幹,看著老婆橫在床上,扔開手裏的浴巾順勢坐下來,手隨意的摸著喬蕎的大腿。
“這睡衣什麼時候買點的,這樣的就不錯。”
喬蕎眨眼睛:“我還有更不錯的呢,想看嗎?”
陸卿躺下臉貼著她的腿,手繼續活動著,也沒有過分的舉動,隻是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她的腿。
“你給我擦擦頭,還沒幹呢……”
喬蕎任勞任怨的離開床,撿起來被他扔在地上的浴巾,又坐在陸卿的身前開始給他擦頭發,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兩隻手晃著,拿他的頭當皮球弄。
陸卿的手探過腰身,罩在一點,捏了捏。
“媽給我打電話了,以後要跟娜一起住……”
這是陸卿回家第一次當著喬蕎的麵陸母搬走的事兒,事實上喬蕎真是覺得自己沒惹到婆婆,陸母走肯定不是因為生自己氣了,所以陸母態度很堅決,她就沒在勸,其次就是因為陸卿也鬆口了。
陸卿原本是想跟媽住在一起,他媽現在這個情況,可老人的對,他們倆是新婚夫妻,家裏多個人到底還是有點不方便,陸卿是想給母親和娜就在後麵弄個房子,住的近呢,大家就近照顧了。喬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陸卿又捏了兩把,qq的,滑溜溜的手上一片膩滑。
“你就別管了……”
喬蕎就等著陸卿這句話呢,反正交給她她也解決不好,既然陸卿有意願能解決,那就他都包了吧。
陸卿覺得頭發幹的差不多了,起殺接壓倒,咬著她的唇,大掌摸著膩滑的大腿。
喬蕎這床單可真沒白鋪,倒是有第一夜的感覺,紅的顏色原本就刺激人,陸卿這又空了一個多星期,恨不得把積累下來的東西都交給她,喬蕎這身板也不禁折騰,跪沒跪住,一下子就爬床上了,陸卿又提著她。
哼哼唧唧的身後的人永遠像沒完似的,喬蕎也不耐煩,差不多得了,別一回來就折騰她,身後的人就偏偏沒有自覺,感官全部都衝到一起,喬蕎又被翻過來,她覺得自己真像是雞蛋,被翻過去調過來的扔在油上煎。
陸卿重重的一口氣都噴在喬蕎的脖子上,她渾身軟噠噠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陸卿就擰喬蕎的胳膊。
“你幹嘛……”嬌糯糯的喊了一聲,不疼呀,掐人呢。
陸卿就覺得她身上都是肉,沒有骨頭的,摸起來手感很好,貼在她的身上兩個人斜著倒了下去,陸卿啃咬著喬蕎的脖子。
“想我了嗎?”
貼著她的脖子慢慢的咬。
喬蕎恨身後的人,簡直就是屬狗的,逮到哪裏咬哪裏。
“沒想……”
陸卿眼睛動了動,懶洋洋的著:“看起來我還是不夠賣力氣,人家都沒想我……”
喬蕎啐了他一口,還不夠賣力氣的。早上還要上班,這就是叫喬蕎最頭疼的,為什麼今不是周六啊?你她一過的多辛苦,要上班要做人晚上還得陪著老公滾床單,這業務太累了。
早上睜開眼睛就一直在墨跡,看著陸卿還在熟睡,喬蕎起壞心眼,鑽進被子裏,自己慢慢一路向下,手罩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摸上去的時候陸卿就已經醒了,沒話,就等著她動呢,喬蕎含了兩口,就要跑,結果陸卿按著她的頭不讓她離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倒黴催的。
想算計人家,結果被人給算計了,陰沉沉的一張臉,好像別人欠她幾百萬似的,陸卿眉眼都是笑意。
“不高興了?”
喬蕎拍開陸卿的手,換誰能高興,他就是故意的。
陸卿貼著喬蕎的耳垂,輕聲道:“下次肯定會提前離開的……”
喬蕎又剜了陸卿兩眼,信你?
剛才是誰那麼激動的死按著她的頭不肯讓她起來,飛了一個又大又圓的白眼仁給陸卿,繼續不話。
“真生氣了?”陸卿嗬嗬的笑著,就是想逗逗她,一生氣臉鼓鼓的,好像是青蛙似的。
“生我氣,不原諒我了?要不你就抽死它吧……”著就拽著喬蕎的手向下,喬蕎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陸卿我拜托你醒醒吧,你是不是被誰給上身了?
喬蕎到單位,胡亞芳今來上班了,公公已經入土為安了。
“節哀。”喬蕎了一句。
胡亞芳歎口氣:“幸虧我當時什麼都沒有,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後怕……”
如果公公沒死,可能到現在為止,胡亞芳也認為公公是在裝病,可人死了,死的這樣的快,事實告訴你,有些事情就是這麼湊巧的,令人不敢置信。
丈夫現在特別的痛苦,覺得自己沒有對老人盡孝,他心裏也一直認為自己爸是裝病,雖然也經常回去,可沒當回事兒,可現在人走了,這種遺憾就彌補不了了,他在生氣現在也氣不到自己的頭上,因為自己當時真是一句閑話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