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回 婚姻鬥士(1 / 3)

“我覺得和我老公好像出問題了。”喬蕎中午感慨。

這是怎麼突然間得出這個結論的?

前晚上自己不是獨自生氣嘛,結果就把和陸卿的事情認真的想了一下,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了一跳,絕對不是沒有問題,問題在哪裏?陸卿忙是一定的,但是忙總不至於不睡老婆吧?兩個人中間橫著一個孩子,這肯定就是問題,不太方便,那誰都是這樣過來的,陸卿又不是和尚,怎麼會清心寡欲呢,問題就在這裏,他現在很清心寡欲,怎麼搞的?

他出門了,等於她要好久看不見他,回來他也隻是回家睡覺,有時候帶著工作回來,關係就好像凝固了一樣。

她在一生氣,不願意搭理陸卿,這問題不就更大了?好在是陸卿現在沒時間發現她生氣呢,不然到時候你就看吧,他一準會覺得煩,覺得你是沒事找事。

感情這東西真是難控製的要命,過了那個喜歡的勁兒,好像什麼都提不起來精神,一個孩子就把她的生活占據的滿滿的,哪裏還有心思去想丈夫了。

胡雅芳挑頭:“,來。”

她是比較有興趣聽八卦,怎麼就覺得有問題了呢?

難道是傳統的男人有錢就變壞的事情?

喬蕎就講,她感覺感情就升溫不上去,和陸卿在家裏休息那時候肯定是不能比的,那時候夫妻兩總是單獨的出去,看個電影呀吃頓飯的,現在沒機會,要麼他是各種各樣的應酬,喬蕎有了孩子之後,就很少會陪著他去了。

胡雅芳的表情很是糾結。

“你知道你這樣的人,叫什麼嗎?”

雅芳覺得這就是無聊的,你想感情怎麼升溫?大家婚也結了,睡也睡了,該有感情爆發的時候也過去了,就是一馬平川了,可你要求火花四濺,這要求有點忒高。

喬蕎輕聲:“你就沒明白我的意思。”

她現在乏味可陳的厲害,你想陸卿對著她能有多大的激情?這現在是沒有敵人,要是冒出來一個敵人呢?敵人的手段高點,自己和人一比,就哪裏都不如哪裏了,徹底完敗了。

好多女人就是這樣輸掉的。

“那誰結完婚過的不是這樣的日子?就你想的多,那都出軌了嗎?”

至於嘛。

結婚就好比打火過日子,過程都是一樣的,不過一個是有證書,一個沒證書,白了哪張證書也不值錢,要是捆不住人,人該走還是走,對人沒有任何的道德約束。

誰家過日子能雷勾地火的,沒聽過平平淡淡才是真。

喬蕎覺得不通,真的不通。

陸娜晚上買了衣服鞋子給果而送過來,一般來球球有的,娜這個當姑姑的是絕對少不了果而的,對果而很上心。

喬蕎就問陸娜:“你和秦峰挺好的?”

從側麵打探,人情況和喬蕎就不同,陸娜是少妻,在怎麼比秦峰那麼多歲呢,秦峰一定就是待見陸娜的,哪怕陸娜什麼都不需要做,這年齡上拉開了,有時候就是一種優勢。

陸娜聽了喬蕎的,自己躲著笑,覺得真是想多了。

“我哥不是那樣的人,他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再你要怎麼變?好像變來變去都是一個樣子的,生活就是這麼窄的範圍,請問你要如何做出來改變?換個發型,換套衣服?那皮還不是那張皮?

喬蕎就觀察,陸卿出差半個多月,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一通電話,喬蕎打了三通,其中一通陸卿很有暢談的意思,問了喬蕎問了果而,最後兩通也許都是喬蕎時間找的不好,陸卿很不耐煩。

對了,問題就在這裏,他覺得她不耐煩。

喬蕎看過一本書,男人希望女人不要對一個家庭那樣的負責,額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法呢?

就是他不希望你把全部的時間都用在他的身上,不要有點事情就給他去電話,或者什麼事情都要和他去商量,能盡量的脫離開這個家庭,這似乎就有點站著話不腰疼的架勢了,你男人不管家,還要求女人也不管家,但事實上他就希望你能獨立,不要依附於他,這樣大家空間拉開了,美麗自然也就出來了。

喬蕎每的時間除了陪女兒,現在更多的都是在思慮,她覺得其實經營一份婚姻往往真的挺難的,絕對不比談生意差到哪裏去。

叫人有點無處下手。

晚上出去修剪頭發,理發師問她是在原有的基礎上修剪,還是要換一種發型。

“修剪一下就好,不要動。”

喬蕎覺得現在的發型很合適她,她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發型,所以她就不想動了。

發型師微笑著點頭,才準備動手,喬蕎想了想,決定還是換一種發型,雖然換種發型不見得就能對她覺得困惑的事情起到什麼樣的作用,能換一種心情嘛。

“換種發型吧。”

其實剪完之後,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很不得勁,怎麼呢?

覺得不好看,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覺得這個試驗算是失敗了,失敗的很徹底,還不如保留原有呢,發型師誇了幾句,發型師一直在這發型更加的適合喬蕎,多麼的適合喬蕎,喬蕎覺得因為發型師是要掙錢的,所以再不好的發型在他來看,他都覺得很好。

回到家,保姆就不應該換發型的,感覺沒以前好看,以前看順眼了嘛。

喬蕎受的這個打擊就別提了,覺得還是慢慢留長,反正頭發會長的。

“媽媽的頭發難看嘛?”

果而還是好孩子的,在這件事情上給她媽媽狠狠點了一個讚。

親親喬蕎的臉,自己樂顛顛的跑開。

“好看……”

有女兒這麼一句,似乎也沒有剛剛那麼沮喪的心情了,自己上樓,因為晚上要帶果而一起睡,喬蕎也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泡過澡了,好像是有了她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要抓緊時間,陪著孩子洗,怕孩子在水裏出危險,你潛意識的把自我都給覆蓋住了,圍著孩子而活。

果而晚上是叫保姆給洗的澡,喬蕎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人家在浴缸裏和鴨子玩的很好,不過以前和媽媽洗澡隻玩一隻鴨子,今鴨子隊是全部都下水了,孩子並沒有她所擔心的那樣,離開她依舊玩的很開懷。

喬蕎難得泡了一個泡泡浴,做了麵膜,她這樣的懶人竟然還有時間去麵膜,喬蕎都想為麵膜哭一哭了,浴室櫃子裏的冰箱這是曾經她為了放麵膜買的,事實上裏麵的麵膜不少,但是用的幾率太,她總覺得自己很忙,自己很累,自己沒有時間,所以輕易不會打開,估計很多都過期了,最甚者你知道的吧,她去年買的麵膜今年還在呢,安然地躺在裏麵。

給腳上貼上麵膜,蒸了蒸臉,看著鏡子裏的女人,看看自己的身材。

等她出去的時候,果而已經被送回來了,睡著了,睡的很香,踢踢腿,睡的不太老實,她睡覺一貫就都是沒什麼樣子的。

喬蕎買了一套很漂亮的杯子,回到家每堅持讓自己喝一點茶,不是為了附庸風雅,隻是想叫自己的生活,除了孩子之外還能增添一些別的東西,以前很喜歡做飯做糕點,那之後就是犯懶,什麼都別了,找各種各樣的借口都給扔掉了,喬蕎很是理所應當的告訴自己,她照顧孩子,所以沒時間,真的是沒時間嘛?

就像是她自己的工作上,的好聽叫沒野心,的不好聽那就是不上進唄,有好的條件存在,樓梯都給你搭成了,結果你因為懶不肯邁腿,美曰其名,什麼都是為了孩子,其實就是她不想考試,覺得看書很辛苦。

直接承認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麼痛苦。

其實你隻要願意認真去想,你就會發現,和同事拉開了很大的距離,過去大家談論什麼都能談到一起去,現在呢,則是滿口的媽媽經,張嘴閉嘴你孩子,我女兒如何如何的,喬蕎和胡雅芳過去之間是無話不談的,現在更多的則是果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這樣了。

下班之後她去了一趟美容院,塗了指甲,做了圖案,並沒有接指甲,因為那樣會刮到孩子的臉,看著手指頭上的顏色,喬蕎覺得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來。

每回到家裏跑步半個時,時間多的很,沒時間就是為自己的懶惰找借口,你運動完剩下的時間全部都是你孩子的,她在運動的時候果而就在地上自己玩,會弄的滿地都是玩具,可喬蕎現在不去女兒,她要自己變得去欣賞孩子的這種亂。

頭發上買的新的發卡,和女兒的是一套,一樣一樣的,的那個坐在地上,不能算是她的翻版,因為果而長得其實和喬蕎並不太像,你隻能從她臉上隱約看出來一點,你會覺得喬蕎領著果而的時候,應該是她的媽媽沒有錯。

等果而睡著了,孩子睡的早,自己會找本書來看看,為自己活個半個時的。

她買了很多的茶,各種顏色的,其實不見得喜歡喝,就是喜歡欣賞,她為什麼是個月光族呢,原因就出在這裏了,從來不會考慮買的東西到底是有用還是沒用的,反正我想要,我就買了,買了之後不想用就扔在一旁。

司機來電話陸卿一會兒到家。

“嗯,家裏有人。”

今晚上她有事情,和候晴晴約好了要去外地一趟的,距離不是很遠,高鐵也就是一時的路程。

陸卿是個成年人,他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他回來的時候妻子必須在家,喬蕎不是賭氣而是買的票恰恰就是今。

“陸要回來了,就別去了吧。”保姆勸著。

陸卿這出去這麼久,你回來你還不在家,他心裏能沒想法嘛?加上保姆覺得自己也看出來陸卿算是什麼樣的人物了,典型的就是老婆就應該待在家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