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隻是提出來一個意見,她自己的情況自己太過於了解,這樣呢,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他,他對自己付出多少,她就會回報多少,她會認認真真的做個他想要的那種太太,會認認真真的做一個好媽媽,當然陸卿不同意,她也不會怎麼樣,這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不,這不是我要求的,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樣的麻煩,結紮對男人的身體會不好,好像又不能幹力氣活,在國內的話恐怕不會有人這樣去做,哪怕我老了,我的兒子要去做結紮,我的心裏也是不舒服的……”這就是人的慣性思維,哪怕不能用了,也要從女人的身上想辦法去杜絕,男人依舊活的瀟灑。
他聽來聽去,隻是聽出來了這麼一個意思。
“你的腦子永遠和常人不同,你是希望我去結紮?”陸卿挑著眉頭問著。
這樣很公平不是嘛,我現在愛你,你現在愛我,但是一旦你將來不愛我了,我也要能拿走我應當的部分,太多的男人給她上了一課,陸必成也好,秦峰也好。
喬蕎摟著陸卿,捧著他的臉,一口一口的點著他的唇。
喬蕎貼著他的胸口:“我那生病,不知道怎麼搞的,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沒有給你生兒子我自己是一點都不遺憾的,我的這個女兒頂十個兒子,過去我不是沒遺憾過,我生不出來,我就不能讓別人去生。”喬蕎按住陸卿的手,她隻是想把話完:“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很是奇妙,我不後悔辭掉了工作,但是我女兒上學之後,我絕對不會待在家裏,做一個家庭婦女,將來如果你哪怕不喜歡我了,覺得我不夠好,沒關係,我可以拿著屬於我的那一份部分,開開心心的把女兒養大,如果我運氣那麼好,恰巧你還是喜歡我,對我還是有那麼一咪咪的感情,那你就永遠會排在女兒的前麵……”
翻身將喬蕎舉到自己的身上,拍拍她的頭:“傻子。”
張展的老婆會不會發現,怎麼發現這都是他們的問題了,和自己無關。
喬蕎有什麼值得她來幸災樂禍的,喬蕎有的吃有的穿,有老公疼,有女兒愛,這輩子怎麼看都是圓圓滿滿的,反倒是她,能嫁人去給別人當三,還是曾經他們的朋友,陸卿覺得女人的智商也是分登記的,過去的喬蕎那叫傻,現在的曹一凡那叫缺心眼。
幸災樂禍對喬蕎?
她告訴張展老婆的那些事情,就真的以為他不知道?他隻是懶得去管,他不想和曹一凡再有接觸,也懶得去當那樣的人不過她做了也好,省得自己出麵了,陸卿討厭曹一凡的不斷糾纏。
“自作聰明。”
陸卿的手指摩挲著喬蕎的嘴唇,女人有著一張適合接吻的嘴,這是多麼的重要,但是現在她不滿足於這樣的角色了,印了上去,上麵沒有留下什麼印子,陸卿又覺得不爽,上嘴輕咬了她一口。
“你覺得我錯了?”
女人希望的不過是這個男人和你同苦難,共富貴,永遠一心一意守著你到老,可是這樣的男人在陸卿的眼裏是注定不會太成功的,有時候男人喜歡成功的喜悅,那些個女人逢場作戲,不過就是附屬品,因為人的心裏永遠都是高深莫測的,哪怕就是你自己,也永遠搞不清楚,下一秒你想做的事情,比如他這樣的呢,他不是不能去找,隻是不想,老婆一個就好,這一個都不知道怎麼擺平呢,家裏的那個女兒,陸卿搖搖頭。
陸卿歎氣,這一也都不知道她看什麼樣的書,男人和女人對曆史的見解不同,兒女情長?
喬蕎起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單手撐著下巴:“我是啊,可是比我美的還有呢,我看那些古代的帝王,男人一旦功成身就,又會有幾個守著糟糠之妻呢,我要是男人,我也會這樣做,畢竟新鮮的花兒不采,有點虧。”
她不是從來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嗎?
“你應該對自己有點自信。”陸卿點頭,自己翻身到一邊躺著。
男人有劣性根,女人同樣也有,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長腿‘歐巴’,隻是看這個喜歡到了各種地步。
慢條細理的這:“不是你要向外發展,隻是男人的劣性根呀……”喬蕎笑眯眯的。
喬蕎的臉貼在他的脖子上。
長時間住在一起,可能彼此放屁是什麼樣的都清楚了,好在他沒有這樣的愛好,喬蕎也不會這樣,至多偶爾時間來不及了,或者兩個人想找找情趣,一同待在一個衛生間裏。
有些感情有些牽掛無關於年紀,無關於皮膚狀態,誰喬蕎的皮膚就好了?
誰女人上了年紀,就是開始走下坡路的?
就像是那去參加朋友孩子的滿月宴,陸卿就很得意喬蕎的那一身,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你不要誰的腰不是腰,誰的屁股不是屁股,全場不是沒有比他老婆更好看的,都了,三十多歲的臉蛋和十幾歲的二十幾歲的也是比不了的,但喬蕎就是有辦法,讓陸卿看得見她,陸卿的眼裏也就隻有她,即便心裏不高興她這樣穿,做丈夫的臉麵上難免還是有一絲的榮耀的,現在你們能體會到了我為什麼喜歡她吧,不見得就是她年紀輕,比她年輕的多的是。
莫名的想要看見她,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的手,其實手還不是一樣的。
以前的喬蕎就笨點,總愛生氣,現在進化的已經差不多了,雖然還是這個人,還是這個身體,但是她能給你玩出來新花樣,陸卿幾個月不挨她,心裏就好像缺了一點什麼。
但是他喜歡這個女人,一直很喜歡,有個性,更確切的來,很會作。
工作真的很繁重,其二就是家庭因素,他父親那樣做過,這輩子陸卿都不會幹婚內出軌的事情,要麼就堂堂正正的和這個女人不愛了,愛情沒了就是沒了,挽回不了,身邊出現了能交談的人,給你一筆錢,不管你心裏怎麼樣的認為,感覺淡了就是淡了,你罵與不罵這都不是事兒了。
找別的女人這件事情,拋開道德,誰能管得了誰?陸卿不是不能,隻是不想。
“你這意思,我將來就會對外發展了?”陸卿挑眉,聽著她的這個話倒是有點意思,其實開了夫妻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兒,男人喜新厭舊這就是一定的,也別男人也別女人,大家都是一樣的,長久的對著一個物件,誰能沒有煩的心思,有時候喜歡別人了,不見得就是對你不喜歡了,隻是左手右手,他們已經是一家子的了,外麵的呢,能帶來刺激,能帶來新鮮,當然時間長久了還是一樣,人為什麼和動物不同,人是有腦子的,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心裏會有個底線。
世間哪有那麼多好脾氣的男人,哪裏有那麼多好脾氣的女人呢,好的和好的不見得會碰到一塊。
喬蕎心想,就算是到了白頭,也不見得就是一路和順的。
真的恩愛到白頭?
喬蕎難得願意開開玩笑,抱著陸卿的脖子:“現在是我老公,以後是誰的老公都不準呢,沒看見我好心的告訴周姐,夫妻待在一起時間長了,你就覺得膩歪了,索性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一樣的身體,我是能長出來兩個頭還是三隻手?”點點陸卿的鼻子,不過就是這麼回事兒吧,你騙我來,我騙你。
“你老公在這裏呢。”
女兒睡覺的時候她都要過去瞧瞧的,瞧瞧了才能放心。
“我看看她睡著沒有。”
“幹什麼去?”
從床上起身,她想下去看看果而睡著了沒有,陸卿走過去,推著她壓倒在床邊,喬蕎跌了下去,摟著他的脖子,兩個人就這樣的姿勢跌在床上。
彼時,喬蕎換了一件珍珠白的睡衣,睡衣是舒身的,並看不出來什麼身材,她披散著頭發,陸卿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喬蕎挑著笑飛著白眼,她的眼睛沒有果而的大,卻細長一些,一挑一挑的,唇角掛著笑意,她是真的覺得陸卿有些自負,江珊的事情,她懶得去追究,隨便他好了,現在腦子裏也沒有那些的想法,她就是想把這個男人給握住了,就握在自己的手心裏,他的一切將來必須是她女兒的。
“我是什麼智商,我生出來的女兒能差得了嗎,就是你拖了我女兒的智商。”
喬蕎覺得陸卿的有點玄乎,孩子現在肯定是對媽媽的感情比較深,這也能理解,但是什麼腦子不一般,家裏有才在啊,黎明那就是例子,果而肯定就不是腦子特靈活那種,就是有個好人現在再教,實在的,黎明這孩子挺能影響女兒的,要不是他爺爺奶奶還在,喬蕎就真的想把這孩子接過來養。
“我這女兒,腦子不一般,你看著吧。”
別用她的標準和自己女兒去衡量。
“你?”陸卿沒好氣的著:“你就是一個傻子。”
當然誰都不願意那樣的事情發生,具體事情還是要具體的。
“起先我自己都不信,我五歲的時候,你給我兩塊糖,就能把我打發掉了,現在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營養上去了,腦子都很靈。”喬蕎著,這事兒給了她一個教訓,那就是她和陸卿再怎麼樣,不能當著孩子的麵去冷戰,絕對不行的,孩子敏感,現在喬蕎算是能理解了,有些孩子從父母就離婚,為什麼會對孩子有影響。
以前沒覺得給女兒請教授就要怎麼樣,但是現在陸卿有些期待了,誰規定的女兒就不如兒子了?他就偏要這樣去做,他女兒不見得就會比男孩子差了。
長大了就是個人物了。
陸卿覺得他這個女兒生得好,鬼靈精怪的,就是要取父母身上沒有的優點去長。
喬蕎當成笑話講給陸卿聽,陸卿一臉的無語:“我和我媽,這孩子早熟,我媽不信。”他原話就是這樣講的,蔣方舟當時根本就沒信,果而不是才,這和才不才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