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拍著桌子:“陸卿,明人不暗話,你對我哪裏覺得不滿了,你啊。”
“家裏是不是進來外人了?報警查一查,去吧。”
喬蕎一頭的霧水,報警幹什麼?
“報警了嗎?”
“我昨去書房睡的,真是奇怪,書房和客房裏的被子就都不翼而飛了,我隻能去吹空調,結果半夜電閘被人拉了,我現在就感冒了……”
喬蕎咬牙。
陸卿挑眉:“你好好的拉電閘幹什麼?”
“早上家裏沒電,找了電工,結果是家裏的電閘被拉了下來……”
悄悄就生怕他不往這件事情上麵去扯呢,這樣她也不好開口問。
“昨幾點回來的?醉醺醺的……”
但是一轉。
陸卿心裏有話,他不直接,他要表揚這個事情,你去做吧,你應該做的,這樣就挺好的,但是……
挺好的,去見見世麵也是挺好的。
“我挺好的,我你是怎麼回事兒,這個時間跑上來胡亂和我一通,你想幹什麼?今晚上還有聚會?那就去吧,我覺得女人應該開闊開闊自己的眼界?……”
“這樣就沒勁兒了,你想怎麼樣你就直接嘛。”
喬蕎磨牙,你的聲音就是化成灰我也聽得出來,扒了你的皮我也認識你的瓤。
“你打電話給我,不可能啊,我沒接到過……”
陸卿死不承認。
“我中午給你打電話,你怎麼就我打錯了呢。”
喬蕎這次先掛斷了電話,下午的時候直接就殺了過去,他總要辦公的吧。
“誰和你鬧了,你叫誰呢?”
“陸卿別鬧了……”
陸卿就在酒店裏自己坐著呢,他沒有事情,一點事情都沒,但是一定要好好的製製喬蕎。
這男人到底得多幼稚,才能辦出來這樣的事情來?還她打錯電話了。
喬蕎無語,她有沒有打錯電話,她還能不知道嗎?
我還以為你是單身呢。
陸卿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還是你老公呢?
“老公?你打錯電話了吧。”
“老公這樣不好吧。”
陸卿自己有約,叫她自己出去去吃。
“我就在你辦公室等你呢。”
中午去找陸卿吃飯,想請他吃個飯,自己拍拍他的馬屁,結果這人呢,是沒有時間。
這人多心眼,哪裏有這樣的?
喬蕎就慘了,起床就有點頭暈目眩的,很是不舒服,等電工了,她就知道了,這是陸卿故意的。
他什麼時候關心過電費?
覺得自己更加年輕了。
喬蕎睡到一點多,還覺得挺暖的,陸卿半夜起來上衛生間,覺得家裏今太熱了,還有電費這個月花的有點多,得省點電,然後就去把電閘給拉下來了,那之後自己一夜到亮,睡的特別的舒服,覺得睡醒之後,眼睛都好看了。
阿姨就和喬蕎,喬蕎前後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呢,好好的空調下半夜就不運行了。
“這不電閘拉了嗎?”
問題陸卿又沒有他把電閘給拉了,誰能想到哪上麵去,還是找人來修理,人家去找電閘,結果一看。
陸卿心裏冷笑,昨晚上他把電閘給拉了當然就沒電了,至於為什麼拉電閘,得問這家的女主人啊。
樓上阿姨著話,沒有電呢?
“家裏停電了嗎?”
喬蕎撇嘴開玩笑,你聞不了酒味兒,你懷孕了呀。
“我聞不了酒味兒,聞見酒味兒我就想吐。”
“你幹嘛昨鎖門?”
陸卿正在穿衣服呢,打領帶照著鏡子看著她。
洗了一把臉,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上手去擰了一下,覺得一定是擰不開的,結果一擰就開了。
喬蕎一大早爬起來,著涼了,還是著涼了,後半夜好像停電了,空調都不吹了。
不給她點顏色看,她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陸卿一個人睡一張床睡的一點負擔都沒有,書房和客房的被子不就在他睡覺的這方地上擺著呢,他就是故意的。
自己抱著胳膊抱著腿就那麼睡了。
沒有動靜,去了書房,結果書房就連一床被都沒有,客房的被子也都不翼而飛了,都沒有了,喬蕎又不好意思去和阿姨一起擠,更加不能和女兒一起睡,卸了妝躺在書房,隻能試著把空調給高點,問題她不愛吹空調風啊,不吹又實在太冷了。
“陸卿,老公開門……”
上手去擰門鎖,結果被鎖上了,喬蕎聲的叫了兩聲。
“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摔了一跤,你們回去睡。”
喬蕎擺擺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阿姨聽見聲音了,披著衣服出來一看,怎麼還動手了,沒動手喬蕎怎麼會在地上趴著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有本事喝酒,就別上他的床,這社會可真是反了,不回家陪自己,要讓她回家就總推脫各種有事情,現在沒事兒了?還跑出去喝酒,這是女人嗎?
陸卿這還沒鬆手呢,拽死狗似的往外拖,扔到門外,他拍拍手把門給鎖上了,自己回床上了。
喬蕎不聽,自己拿著枕頭就要往床上爬,陸卿多狠,直接下了床拽著喬蕎的腿直接往下拉,一直給拉了下來,喬蕎的頭就磕在地上了,撞了好大的一個包,自己揉著額頭。
“去書房睡去。”
喬蕎換衣服,準備上床睡覺,她有點困了,陸卿拿著她的枕頭塞給她。
晃晃悠悠的上了樓,開燈,她忘記臥室裏還有一個人了,陸卿不知道是沒睡,還是已經醒了,被她開的燈晃醒的。
喬蕎換了鞋就徑直上樓去了,今不看女兒了,渾身酒氣叫女兒聞見了不好,女兒就是管家婆,真的聞到了明早上就得她。
“你睡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到家,阿姨都已經睡下了,聽見開門聲,探頭。
有過的不好的,自然也有過的好了,壽星了,要求大家都穿紅色的,喬蕎喝了幾杯酒,其實女人的生活圈子就是這樣的窄,她也知道今壽星家裏的事情,不過能活成這樣,她自己覺得高興就最重要。
“你回去能做什麼?就是閑的,不聽他的……”
喬蕎就,其實陸卿生氣的那部分她都清楚,無非就是希望他回家的時候自己能在家裏等著她,問題她有工作,也得有自己生活的空間吧,回到家他又不一定需要自己。
“還呢,現在就和我生氣,因為我上班……”
另外的一個太太現在就是拚命的讓自己高興,家庭條件好了不就是那麼回事兒了,花錢可以大手大腳一些,感情方麵你真的指望丈夫對著幾十年如一日?她現在反正是不離婚,丈夫也也沒有提出來離婚,外麵的也不見得就是真心的,但是大環境,大部分都是這樣,可能覺得自己要是不弄一個就有些丟人吧。
男人就都自私。
“真的喬,堅持下去吧,別太依附男人了……”
這一群可能就喬蕎現在在工作,還是個掛名的。
實話實,現實就這樣,你忙工作呢,他你不照顧家,你忙家裏他覺得和你沒的談,反正怎麼都是他們有道理。
一群女人玩的有點瘋,其實大家情況都差不多,你待在家裏照顧家吧,那可能丈夫和你代溝越來越多。
陸卿八點進門的,喬蕎還沒回來呢。
果而回家想和自己媽媽顯擺顯擺,結果喬蕎沒在家,圈子裏的姐妹過生日,邀請她了,她是不太接觸人,但還是有固定的朋友的,人家既然邀請了你,也不能不去,推掉。
蔣方舟這也是在家裏沒有事情幹,順路過來買東西就來看看,孫女和外孫子都在這裏呢,她來的不湊巧,孩子已經進去了,站了一會兒,見距離下課也挺久的,就先回家了。
老師欲哭無淚,她特別想給她一朵黑花。
美滋滋的做完了,走步呢,就跑去和老師要了,讓老師記住,別忘記了給她紅花。
領著做操的朋友今沒來,果而臨時頂了上來,她是為了紅花使勁的,不然她才不上前呢。
園長今出勤,難得過來看看,看著哎呦那個臉上的表情,和果而的老師,雖然咱們孩子喜歡表現,那也不能這樣。
好幾個家長站在外麵笑,覺得太有意思了。
今有家長過來看,每到點做操都是有家長過來看看的,覺得一群蘿莉正太做操也挺有意思的。
果而在前麵領操,你別人班做的都挺好的,果而這班都亂套了,她給記躥了,老師在後麵挺著急,問題前麵站著的孩子做的這個美滋滋的,還覺得自己做的不錯,後麵的朋友就淩亂的跟著做。
劉曉敏45°仰望著空幽幽的:“有一種暖是你媽覺得你暖。”
“衣服好少。”
果而身上穿的牛角大衣,那件枚紅色的,這是屬於少女的顏色,穿厚的就不提了,可能家長是覺得孩子抵抗力不行,一定會怕冷,班上劉曉敏穿的就特別的少,穿的可時髦了,果而就好奇的捏了捏劉曉敏的衣服,好薄,她覺得一定會冷的。
幼兒園大家出操,老師就跟老母雞似的,班上是穿什麼的都有,每個孩子穿的都不一樣,穿的多的家長會交代老師,口罩手套都要給戴上,厚羽絨服,兩件連穿的,今其實氣有些反常,很暖和,竟然溫度在零上,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當然這種氣你穿襯衫出去也凍趴下了,不過照比著零下二十多度十幾度的溫度還是暖和一些的。
隻能老老實實的寫字,一筆一筆寫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果而看看自己的馬桶,覺得怪無語的,她哪裏能當著媽媽上廁所的,她就忘了,平時她在衛生間上廁所,也總喊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