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候的陸卿野心就很大,他的夢想就是,自己賺大錢多辛苦不要緊,娶個嬌妻,嬌妻打理家庭,家裏的任何事情不要麻煩到他,覺得很辛苦的時候回家抱著老婆,這就是一個男人最美的享受了。
從床上起來,進了衛生間,好半才從裏麵出來,陸卿無語的看著自己的五指姑娘,看養豬以後我得和你過了。身體挨到床,沒有多久就睡了過去。
看看懷裏的人,深深歎口氣,身體怎麼就那麼差呢?
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搬到客房去住,不然每這樣煎熬,不等幾,估計他就要變成一堆白骨了。
喬蕎怎麼動,他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最後喬蕎也跟著睡了過去,因為這個時間,她真的很困,自己想的很明白,但是架不住睡意,她睡沉了,陸卿才睜開眼睛,無力啊。
早上她聽著那聲音可不像是累。
各種讓她睡,睡覺什麼時候都能睡,喬蕎側著身體蹭著他的胳膊,他是沒看見啊,還是最近很累?
黑暗裏,陸卿回答著:“才到家沒有多久,睡吧。”
喬蕎抱著陸卿的胳膊:“你幾點回來的?”
喬蕎去買睡衣的時候,腦子裏就想到過其他的,雖然都是自己想出來的,但不見得就不會發生,陸卿能接觸到的女人太多,她看不住,過去那是因為他自己有老婆,老婆能滿足他所有的需要,他不需要向外發展,你真的有個美人就當著陸卿的麵脫光光了,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一次推掉了,那兩次三次呢?
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都太有成算了,有心計,自己比不過她們,喬蕎也不敢自己就美的能拚過二十幾歲的女孩子,你也別因為她和陸卿之間有愛情,所以一定相安無事,所有以外的因素她都通通算計在內。
她絕對不能給別人一點機會。
這次喬蕎是徹底豁出去了,別男人女人,真的有需要的時候,有個人送到你麵前,那時候也許會抵抗不住,她離過婚,有一段自己是深有感觸的,誰都好,真的守不住了發生了,那以後的事兒就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了的,趁著還在自己能控製的範圍之內,趕緊的拉網。
喬蕎往他懷裏躺躺,陸卿心裏想著,可真是送到眼前來折磨他的,她也就穿了一件睡衣,平時睡衣也不長這樣的,過去她身體好的時候,陸卿沒少調侃她,看看人家的睡衣,又是製服又是什麼的,你這穿的太保守了,喬蕎就撇嘴,自己就是個良家婦女,為什麼要穿那些,再也不是全然都沒有。
“嗯,睡吧……”
陸卿身上發麻,能不能別用這樣的語調話?他真的全身都酥了。
“老公,你回來了。”
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呢,眯著眼睛。
喬蕎感覺床上好像動了一下,自己往旁邊劃拉,摸到了他的胳膊,屋子裏黑黑的,所有的燈都關掉了,陸卿就數著綿羊,覺得這樣早晚都會睡著的,喬蕎往他的懷裏去鑽,陸卿用手攔住,喬蕎還鑽,她感覺到了阻礙,這人怎麼回事兒?
上了床將她裹好了,沒有去碰她,就打算睡了,可腦子裏依舊是一片清明,睡不著。
自己無力的看著某點,已經開始給反應了。
這樣就真的不好,穿成這樣睡在他的床上,你想讓他接下去怎麼睡?
洗過澡整個人輕鬆了起來,暫時將那些勞累都給揮走了,從裏麵出來,腦子就特別的清醒,喬蕎已經睡了,陸卿就不能辦公了,盡量不想去吵醒她,掀開被子自己準備上床,因為掀被子了,看著她身上的睡衣,她睡覺的姿勢從來就不優美,原本這睡衣就有點脆弱,陸卿的眼睛晃了晃。
陸卿十一點多才到,開門進來,家裏安安靜靜的,估計都是睡了,想去看果而一眼,實在累的厲害,連看女兒一眼的精力都沒有了,徑直上了樓,盡量將腳步聲放的輕一些,樓下阿姨開門,估計是聽到車聲了,陸卿已經進了臥室了,喬蕎睡了,裹著被子睡覺呢,陸卿走到床邊看了她一眼,確定人睡的很好,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喬蕎很少來更衣間換睡衣,因為實在有些太過於暴露了,一片貼著一片的鏡子,裏麵都是她的身影,她買的這個睡衣的意義也不是在於穿,而是為了看的那個人。
這樣的室溫剛剛好,喬蕎將浴巾踩在腳下,拿出來自己的睡裙穿上,她的更衣間裏有一排的鏡子,可以非常清楚的照到自己身上每一個角落,上麵的燈打的非常的好,當初陸卿裝修的時候,就是給喬蕎預留出來了她的更衣間,燈光更是弄的很讚,不好看的人打著這樣的光,穿著任何衣服都會漂亮的,他總想著,娶到家了,自己就多疼一點,那時候能給的不多,因為生了果而,這是陸卿送給喬蕎的禮物。
晚上陸卿要加班,回來的晚,叫喬蕎別等他,喬蕎去了商場,果而是阿姨接回來的,她買了幾件睡衣,還有幾件買不到,是需要訂貨,她交了全款,拎著袋子回到家裏,陪著女兒寫完作業,又陪著她玩了一會兒,喬蕎就回樓上了,躺在浴盆裏,自己泡著澡,渾身的熱氣向上飄,整個人被熱氣籠罩著,臉粉粉的,頭發輕飄飄的挽在頭頂,裏麵空氣有點熱,身上的毛細孔都張開了,她往臉上拍了一點的涼水,泡了能有十分鍾,就從裏麵出來了,拿著蓮蓬衝著身上的泡沫,浴巾將身上的水珠都吸了進去,換了一條幹的浴巾圍在身上,用手在鏡子上擦了擦,將上麵的水蒸氣擦掉,認認真真的拍著自己的臉,才洗過澡臉色有點發紅,將頭發順了下來,擦幹淨身上所有的水珠,從裏麵出來,進了更衣間,更衣間裏開著暖氣,特別的暖,哪怕就是不穿也不會感覺到一點的涼意。
至於陸卿腦子裏都是怎麼想的,她不清楚。
她提出來想讓陸卿去結紮,當時就是怕等自己以後老了,陸卿真的弄出來一個孩子,那樣果而就慘了,陸卿照辦了,巧巧心裏還是有偷偷的興奮的。
誠然,陸卿愛她,她也愛陸卿,但是愛的本質沒有人很純粹的,或者可能會有純粹的人,但是她並不是的,她的愛情裏麵也有包含很多的東西,甚至一些算計。
從醫院出來,自己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坐,就是想認認真真的去想想,接下來的路自己應該怎麼去走。
喬蕎問了很多,自己該注意的也都注意到了。
喬蕎去詢問了醫生,醫生倒是一愣,這完全不影響的,沒有影響,隻要你不覺得胸悶胸痛,當然了你若是發病或者犯病了,還要進行夫妻生活,這就是拿命在開玩笑呢。
她必須就要封死一切陸卿有可能會想歪發展的機會。
誰人糊塗,她不能糊塗。
有人會講,身為女人還真是悲哀,這邊生病那邊還要照顧老公的需要需求,可既然身為女人了,你不是男人,那麼你隻能將這些都包容進自己的考量裏,千百種女人有千百種的活法,喬蕎的活法不突出,也不另類,她隻是個女人,想要守住自己的家,不是她著急,不是她不放心陸卿,而是她需要將未來一切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全部算計到,為了自己,為了果而,為了這個家。
“你們都拿我當易碎娃娃一樣的看,我哪裏有這樣的虛弱,我沒事兒的……”
“這可不行,喬啊,你身體不好……”
阿姨要跟著,喬蕎就不讓。
她的丈夫絕對不能分給別人,一點也不行。
喬蕎可不希望,有一有個人突然殺出來喊她一聲姐姐,她會瘋的。
喬蕎心裏十分的明白,陸卿什麼都不缺,包括老婆更加不缺,她讓位,馬上會有人替補上來的,她已經不年輕了,和陸卿結婚了這些年,不是因為這些感情,不見得陸卿就不會向外發展,過去不發展那是因為他討厭他父親那樣的人,那現在出了特殊的情況,你能相信他一時的忠誠,你能相信一輩子嗎?
不是的話,今沒有事情,明沒有事情,一個月兩個月他都能忍,那以後呢?
喬蕎換了衣服,阿姨不放心問她去哪裏,喬蕎要去醫院一趟,不能帶阿姨去,帶了阿姨去,她就沒有辦法問了,喬蕎知道想叫男人長久的守下去這不現實,除非陸卿這方麵需求很淡,問題他不是的。
他非常不喜歡一大早,自己躲進衛生間,他是有老婆的人,他娶老婆似乎也不是為了就看的。
陸卿就擔心,真的碰了在出點什麼事故,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但男人他總不能永遠去靠自己的五指手吧?
陸卿也頭疼,生理方麵這絕對就是個問題,老婆擺著看不能動,問題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需要,陸卿的身體素質不錯,除了偶爾會頭疼,幾乎沒有其他的毛病,正常一星期每一次都算是尚可的範圍之內,身體很好,需求也很強烈,除非是公事很多,腦子裏沒有空間留給這個,現在有個什麼樣的問題呢,喬蕎他根本不敢碰。
是啊,從她住院開始,前後兩個半月多,陸卿是正常人,會有正常的需要,她出院回到家裏,他看自己就和易碎的玻璃人似的。
喬蕎推門進來,打算喊他起來去公司,人好像在衛生間呢,她的手沒碰到門板,聽見裏麵的聲音的,清清楚楚的傳進耳朵裏了,這聲音她也不陌生。
送走了女兒,樓上的那個還沒起呢,是要晚走一會兒,最近陸卿每走的都很晚,睡覺起不來,前一段太累了,怎麼補都不回來。
下樓去送女兒上學,陸卿和果而了,別坐地鐵了,你媽現在的身體不能送你,叫司機送,這就是直接強硬的下命令,你做不做也必須這樣去幹。
喬蕎無力的笑笑,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