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捂著耳朵,她要瘋了。
那就是不要自尊,人家踩了你的自尊,他瞧不起你,他踐踏你?
都過去的事兒,為什麼要去想呢,人是活給自己看的,自己的未來好不就好了,何須在乎別人?
另一道聲音,那以後受的算是什麼?那豈不是活該人家這樣對她?
“嗯,勒死我了……”胸口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就是難受,就是覺得上不來氣,她就特別想幾句惡心陸卿的話,找到機會自己好好的報個仇,但覺得那樣太降低檔次了,最高尚的境界就是你在我心裏什麼都不是,她是這樣想的沒錯啊,但是陸卿要是真的和別的女人……喬蕎就恨不得摳瞎自己的眼睛,能不能別去想這些了?先忙事業行嗎?心裏有道聲音發了出來,你現在不想,你以後就會後悔的,等有一你老公的那根黃瓜給別人用了,你就知道鬧心了,現在往回拉至少還來得及,陸卿的性子好哄,特別是他現在虧欠你的情況下,你隻要稍稍的勾勾手指頭就可以把他給拉回來。
“衣服不好穿嗎?”
店長看著喬蕎一直去抓胸口,她今穿的是一件襯衫,在脖子的位置是係帶子的,店長就想,是不是那個位置不舒服,因為喬蕎穿的就是店裏的新品,真的不好穿,將來就不會好賣。
煩死人了。
喬蕎心思有點恍惚,她覺得這麼繼續下去,自己未來的路,就極有可能她守著果而,然後陸卿外麵在勾帶一個,這不是她想要的嘛,抓抓自己的心口,她就討厭現在的自己,什麼事情做就做了,沒什麼好後悔的,可腦子就是不肯聽話,總是去想,想那些破事兒,想有可能會出現的後果,想的她白晚上的都休息不好。
喬蕎轉了一圈還是去店裏了,店裏的人自然不會傻的問,不來怎麼又來了,她是老板,她願意來就來。
陸卿抱著胸口就站在窗子前,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樓下的東西幾乎都是螞蟻狀,他上哪裏能看得清去,偏就喬蕎的車開走了,他就離開窗子前了,手邊放著剛剛倒的水,喝了一口,稍微壓製住了心裏的那點情緒。
自己上車,將包放到後麵,探出頭去看看樓上,無聲的歎口氣開車就走了,原本今不去店裏的,可不去店裏,她還能去哪裏?
喬蕎和自己閑話:“你看你吧,關心人家幹什麼……”她都是要一頭撞死的人了,還和人家玩什麼迂回,陸卿死不死的也和她不相幹,對,就是這樣的,喬蕎進了電梯。
對方告訴喬蕎就是治療咳嗽的,她恰巧也是吃過這藥,挺好用的,就是一次吃的比較多,需要吃16顆。
喬蕎把名字背了下來,給果而的醫生打電話,醫生應該都了解這些是管什麼的。
喬蕎站在原地,得,是自己無聊,自己瞎關心,看見他扔到垃圾桶裏的藥袋子,上麵寫的字她是看得懂,問題連在一起她就不懂了,想撿起來去醫院問問吧,可那樣陸卿不就知道了。
陸卿轉身沒有去理她,自己徑直就回房間了,把房間的門給帶上了。
“維生素一就吃一顆……”
“死不了,吃點維生素。”陸卿抓起來一把就都吞了,喬蕎想問他,有沒有按照醫生的去吃啊,什麼藥需要吃這麼多?好像十多顆呢,結果沒等她震驚完呢,陸卿竟然又抓了一把,喬蕎有點擔心。
喬蕎試探的問。
“你身體不舒服?”
自己轉頭又擰門返身回來,看著陸卿無力的看著地上的那些藥丸,蹲在地上伸手去撿,以前的話,掉地上他直接指揮喬蕎掃掉就好了,哪裏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去撿,開玩笑,那不是折他麵子嘛,他是屬於油瓶子倒了都絕對不會上手去扶的類型。
喬蕎性格這部分最不可取的就是她心軟,沒有原則的心軟。
喬蕎都要進電梯了,覺得有點不對,陸卿不是那種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休息在家的,除了那兩年,他是壓根沒有辦法工作,夫妻當不成,也不會盼著他去死。
喬蕎躲他躲的遠遠的,自己穿好衣服就準備出門了,陸卿在家,她就不在家了,陸卿踩著拖鞋從房間裏出來,手裏好像拿著一個藥袋,估計那裏麵的藥是挺多的,喬蕎出來就看了一眼,自己帶上門就出去了,陸卿倒了一杯水,站在桌子上,去撕那個袋子,結果沒撕好,一下子袋子就都敞開了,藥丸滾了一桌子一地,是白色的藥丸。
陸卿的臉色有點不好:“不是,今我要在家裏辦公。”
喬蕎爬起來:“忘記拿東西了嗎?”
推門進來看見喬蕎似乎也覺得一愣。
吃過飯陪著女兒下樓去轉轉,雨佳也帶著出去玩會兒,一整個月陸卿都有回家,看見喬蕎就是點點頭,沒有必要絕對不多一句話,恢複到好像是陌生人的狀態了,冷冷冰冰的,視線絕對都不會多留在喬蕎的身上一秒,第二是周四,一大早的雨佳被蔣方舟和蔡大奎帶走了,家裏就剩下喬蕎了,她沒打算去店裏,想休息一,過去也挺累的,自己懶洋洋的在飄窗曬太陽呢,誰知道這時候陸卿怎麼會回來。
“媽,我回公司了……”陸卿站起身,對著喬蕎點點頭,自己轉身就離開了,喬蕎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五點半了。
蔣方舟接住孫女,果而看了一眼自己爸,叫了一聲,叫的不是那麼甘願。
“奶奶……”
去接果而放學,回來陸卿就在了,和蔣方舟了些什麼,蔣方舟似乎還挺高興的,竟然還笑了,這是難得的情況。
陸卿出門就是半個月,什麼時候回來的喬蕎不知道,她也沒打算去知道。
她現在的腦子不知道是怎麼了,做完一件事情自己就容易仔細的去回想,自己哪裏有做的不對的,然後心裏就會跑出來兩個聲音,她都要鬱悶死了,想的多就容易老,想的多神經就痛。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隨他怎麼樣,隻覺得太陽穴疼。
在那個節骨眼上,他這樣的話,嗬嗬。
她這樣僵著,早晚會把陸卿推出去的,這是必然的結果,或者她昨就已經成功的把陸卿推出去了,陸卿是個很驕傲的男人,喬蕎覺得自己是矯情嗎?
喬蕎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美容師嘮嘮叨叨的,最後確定她睡了,自己也就不了,喬蕎其實沒有睡,她就是不想裝著清醒的樣子,能過一就是一吧,少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
“滿足他那麼點需求也就算了,吵架期間,不給他吧,他就會和你更加生氣,男人有時候就是這幅德行……”
喬蕎隻是聽,不給任何的意見,她是不會講自己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會講的。
喬蕎身上懶懶的,沒什麼力氣,自己去做美容,店裏反正有店長,美容師幫她按著後背,和她聊著,就自己丈夫昨要硬來,其實她覺得這沒什麼不好出口的,其實無非就是夫妻之間的樂趣,是硬來不就是個玩笑話。
娜不知道陸卿哪裏來的這麼大的火氣,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就是在想努力撮合又能起什麼作用呢?
“我的事情你少管。”陸卿啪的一聲就講電話摔了出去,電話碎的摑離了腳邊。
“哥,你也知道媽的身體不好,你們這樣大打出手……”
她買了幾套衣服上車就拚命的給陸卿打手機,陸卿關機,她就不停的打,一直打到通為止。
娜一聽,覺得無力。
“嗯,動了,我打他了沒打過,他力氣太大……”
陸娜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曹一凡了,深深歎口氣。
娜看著喬蕎的額頭就想,這樣可怎麼過下去啊?現在就動手了,喬蕎的額頭一看就是被推砸上去的,她哥要是已經都動手了,這……
“我媽你昨和我哥動手了、”
喬蕎還是正常的樣子,娜過來拿幾件衣服,陸娜現在來喬蕎這裏的次數很多,親嫂子的店,怎麼都得照顧。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你攔不住別人講你的,你身上出點傷,人家就覺得你是被家暴了。
喬蕎去店裏,她這額頭能瞞住誰?
她撞的時候是帶著一顆必死的心,但撞上去的時候她收斂力道了,還是怕疼,結果撞上去疼的她下輩子都不想幹這樣的蠢事了,太疼了。
“傷……”
“去醫院看了嗎?”
喬蕎自己睡覺摔地上砸床頭櫃那上麵去了。
蔡大奎覺得有點不對勁,陸卿和自己的想要和喬蕎好好談談,這是什麼情況?
是昨陸卿打的?
蔣方舟:“你這頭怎麼搞的?”
蔣方舟和蔡大奎一早回來的,一進門,喬蕎那額頭能瞞過別人的眼睛嗎?
果而給喬蕎還吹了吹,雨佳附帶著弄了喬蕎一臉的口水。
“摔地上去了,媽媽睡覺沒有果而保護……”
喬蕎沒去醫院看,第二一早起床,額頭上有個大包,看著很明顯,看樣子撞的不輕,果而就問她怎麼弄的。
陸卿僵在床上。
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能疼就沒死,第二就是罵自己是sb。
陸卿哄著她,這回好話有了,因為眼見著就要成功了,誰知道她氣性能有那麼大,就剛剛的那句話,喬蕎隻覺得眼前一白,她疼的都要哭出來了,沒死吧?
她對陸卿,沒有原諒,永遠都沒有。
她就是死了,也得死的有點骨氣,不能叫人看不起。
喬蕎閉著眼睛,腦袋照著床頭櫃子咣當就磕了過去,她自己沒留力氣。
喬蕎被陸卿激起來了脾氣,陸卿將自己的睡褲就扔下去了,眼看著也就差那麼一步了。
孩子在房間裏呢,她能打嗎?她又打不過,到時候陸卿還得,你看看你,就是作秀而已,你還不是願意的,無非就是掙紮掙紮,事兒成了以後人家就可以繼續瞧她,你喬蕎不過就是如此,隨便上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