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去見見她怎麼樣?”蔣晨說完自己也笑了出來,洋洋得意的挑著眼睛。
孫德洲反應極快,這事吧他沒有辦法讚成,都過去那麼久了,久到對方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見或者不見,意義不大,孫德洲一直都不太明白喬蕎對於蔣晨來說的意義,愛的話何必出去鬼混呢,不愛的話心心念念的念到現在,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女人,他自己也講了,回不到過去的。
蔣晨整理整理衣服:“我不想給她找麻煩,單獨見一麵被抓到了她也解釋不清,好不容易生活才平靜下來的,不見吧我這心裏總是想著,還是見一麵吧,你家苗藝我借一下,當個見證人,要是真的出事兒也有人當證人是把。”
孫德洲回家和苗藝一說,苗藝不屑的塗著唇膏:“蔣晨這心裏是踢不走喬蕎的,所有開心不開心的都留在那裏了,他娶一百八十個人還是這樣,改不了的。”俗話說狗改不了****,玩女人是玩女人,回頭和人說,我愛你愛的要死,這樣的愛情就真的有人稀罕嗎?苗藝很想回絕,奈何她老公是在蔣晨手底下吃飯的,不好弄。
人家孩子都生了,現在過的很安靜,你卻時不時的弄出來點湯事兒,想要幹嘛?
苗藝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喬蕎那時候沒有馬上再婚,蔣晨一準是會走回頭路的,如果喬蕎沒有潔癖的話。
現在能碰麵的機會少的可憐,她去哪裏找喬蕎?找不到的。
“你們當我是如來佛呢?我可找不到。”
“你想想辦法。”
“你當我是拉皮條的?我就弄不懂,見了能如何?叫她背著她老公和蔣晨繼續?刺激是有了,也把她給毀了,這就是所謂的愛?”
孫德洲張口就來:“他過的也是不容易。”
苗藝嗬嗬笑,他不容易?要錢有錢,要貌有貌,不拿錢女孩兒們都狼哇的往身上撲,這些年他少睡誰了嗎?如果這樣就叫不容易,那是挺不容易的。
一大早,張麗敏家裏就迎來了一個稀客,蔣晨。
“你這是……”張麗敏站在門口,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了,實在過於震驚,他們搬家了,蔣晨是怎麼知道他們住在這裏的?還有怎麼找上門了?有什麼事兒嗎?
青霞過世,加上喬蕎離婚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黃曆了,張麗敏這心結也都翻篇了,有時候人就是會這樣的,壞的就給忘掉了,留下的都是好的,蔣晨對他們家來說,沒那麼壞,隻是對不起老三而已。
“阿姨,沒想到是我吧。”自己說完話小聲嘟囔了一句:“靠,叫阿姨還真不習慣,還是叫媽順口。”蔣晨嬉皮笑臉的對著張麗敏笑笑,差點就晃瞎了張麗敏的眼睛,為什麼喜歡這個前姑爺,能說是一方麵對著她那真是一口一個媽的,叫的讓她心裏暖呼呼的。
“進,進來吧,這是休息了嗎?”
張麗敏把人讓進門,喬建國看清人,眼神變了,蔣晨耍他們的事情他還記著呢,再說現在老三過的好好的,他來做什麼?
“你來幹嘛?”
喬建國聲音一出口,屋子裏的氣氛就全部都變了,張麗敏也沒攔著,是啊,來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