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手機,看樣子病的也不是多嚴重。
“睡不著,鼻子不通氣,堵的難受。”
“活該。”
陸卿不解恨的說著,你回家就什麼都好了,願意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我給你報個班吧,上上課,學學東西。”
喬蕎抵抗:“我想學東西,我自己就去學了,不用你管。”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不想讓她上班,那個臭不要臉的喬蕎為什麼不說,說了陸卿不就更加有借口不讓他上班了,這人心眼小,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的女人漂亮的不得了。
“你就非要和我對著幹。”
“你說對了,我在家裏一點地位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點地位,我得繼續保持下去才行。”
“你沒有地位?這話說出來誰信?”陸卿反口譏諷。
這個家眼看著就快要沒有地位的是誰?明顯就是他這個做丈夫的,在妻子心裏沒有丈夫的權威,在女兒的心裏沒有爸爸的威嚴,就是一個白扔的貨。
“說離家出走一個月就走了,說回來就回來了……”
喬蕎衝上去去掐陸卿的脖子,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來回的搖晃:“陸卿,說無恥小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做賊的喊捉賊,誰讓我走的?還沒和你算呢,你現在倒是學會倒打一耙了,換個女人能不能說回來就回來,怎麼著你也得去接我吧,我讓你接了嘛?”
多委屈的事兒,她沒讓任何人接,自己打車就回來了,主要還是為了孩子。
“你委屈,都是你委屈。”陸卿捏著她鼻子,喬蕎鼻子現在雖然不透氣,但是也不喜歡被他這樣捏來捏去,推開他的手:“我問你,那天突然給我變臉子,因為什麼?”
陸卿別開頭。
“因為我說,果而比你重要?我信果而也不能信你?”
陸卿依舊還是不說話,喬蕎圈著他脖子:“這話我道歉,我沒有腦子,說的時候沒有想想該不該說,其實就是開玩笑,因為她是我的小棉襖,就是她不好,我也覺得她哪裏都是好的,盼著她將來能出息,不出息也覺得會是個天底下最好的女兒,你得理解我,難道你就沒有這樣的驕傲?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還認真,丈夫是睡在身邊的,我真有個頭疼腦熱的,還是你關心我比較多,嘿嘿……”
陸卿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下推,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他已經記恨上了。
“你以後頭疼腦熱的千萬別來找我,去找你女兒,你自己親口說的,你信不過我啊,既然隻能信任果而就讓果而帶著你去醫院,叫你女兒照顧你一輩子,以後我出門千萬別叫我給你帶禮物,等你女兒長大能出差的,叫她買給你……”
“你看你看,就是這樣的小心眼,就是一句玩笑話你也當真,你就萬幸我個性好吧,換做來一個強勢的,沒過兩天估計你們就離婚了,也就是我,你說什麼我都忍了,我也不往心裏去……”
就單說叫她回來的這件事,稍微有點強硬的女人,你指望她就這樣乖乖的回來?做夢比較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