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家,怎麼看都覺得不爽,很不爽。
看著喬蕎微微發紅的小臉,這是喝了多少?這麼高興?
別是傷心的吧。
陸卿躺在床上,他是陸卿啊,他條件好外貌好,個子也一樣的好,身材好,男人到了他這個年紀要麼就瘦的和火材棍似的要麼就肥的身上帶幾斤的豬油,有誰保養的有他好?
他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還上哪裏去找這樣的人?他又有才華又有本事,一身的優點,一身的驕傲,怎麼看都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離開他這樣的男人當然傷心了,換言之,喬蕎有什麼?
她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眼角已經開始出現魚尾紋了,那是化妝品想掩蓋也掩蓋不了的,她吃點一點就會發福,她又沒有什麼腦子去賺錢,怎麼想都是一身的缺點,當了好幾年的家庭主婦,她什麼都接不上軌了。
就這樣的一個女人和這樣一身優點的男人,兩相權衡誰好?
當然是自己了,所以自己離開她不虧,她離開自己,她虧大發了。
陸卿在這裏美滋滋的安慰自己,這是世人用眼睛看就能看見的,任何人看見都會這樣去想問題的。
陸卿卻不知道,喬蕎已經掙脫開了束縛,你想怎麼說都隨便你,你想怎麼折騰都沒問題,我懶得去計較,我懶得去關注,在你的身上投入一點的目光我覺得那就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你陸卿哪怕學會飛了,我喬蕎不會回頭看你一眼,過去是我高攀你了,以後我離你遠點,沒有接觸就沒有傷害。
陸卿刷著喬蕎前幾天的照片,就說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除了賣肉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了,旗袍是國粹,誰家的良家婦女會穿成這樣子?穿那麼貼身做什麼?好東西穿在她身上都是一身的風塵味兒。
陸卿將手機扔到一旁,懶得去看,省得生氣。
蔣晨也有刷到,在下麵跟了一句,就差一個他了,本來的嘛,兩個人現在正在交往,就是這交往的過程怎麼看都令人發笑,不約會不一起吃飯,大部分的生活你過你的,我過我的。
“滾蛋。”
喬蕎和蔣晨沒有顧忌,什麼話都敢說,怎麼說蔣晨也是不會生氣的。
蔣晨問她敢不敢把他們倆的照片扔上去,喬蕎說不要。
蔣晨撫摸著小心髒被刺激壞了,他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婚紗照呢。
發給了喬蕎,喬蕎當時也是腦子有點暈,覺得過去自己還是挺好看的,還年輕,那都是多少年前了,值得回憶的。
真的就是回憶,就扔了上去。
那時候喬蕎全世界就一個蔣晨,蔣晨對她好,好到叫所有人都嫉妒羨慕,要錢給錢,要房給房,哪怕你都不要,他提前全部都給準備好了送到你的眼前,生怕你會有一點的難做,他媽怎麼折騰喬蕎,他都在中間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