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奎上手就要把蔣方舟抱起來,蔣方舟身上有勁兒都使出來了,她就是不行了,不能挺,蔡青鬆兩口子接到自己爸的電話開車就趕回來了,進門就看見蔣方舟在地上打滾呢。
說實話蔣方舟這人儀態一直就挺好的,從來不會像是此刻這樣失去理智過,你看她永遠就像是在看一道風景線,什麼事情她都提前為你想好了,想妥了,多從容的一個人,哪裏會像是那種潑婦似的就往地上一趟。
蔣方舟覺得心熱,她的心馬上就要炸了,陸必成和蔣方舟勾搭在一起的時候,知道陸達是陸必成的兒子,被自己親妹妹給耍成這樣,她都沒有這麼心寒過,她覺得自己就要過不去了,今天就非得死在這裏不可了,自己大限將至了,活不了了,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這就是最後的返光了。
蔡青鬆的老婆上手去扶。
“媽,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地上涼……”
蔣方舟的頭往後麵仰著,磕在地磚上。
“我這是什麼奶奶,我對她說狠話,都是我的錯呀……”
蔡青鬆拿著車鑰匙出去也去找,蔣方舟不肯上去,就在地上躺著,蔡青鬆的老婆沒有辦法,隻能把被子撲倒地上,叫她躺在上麵吧,她不肯聽話,就說自己心裏發熱,你要是逼的狠了,就直接將臉朝著地麵趴著。
蔡青鬆的老婆沒有辦法,哄不住,蔡大奎說什麼都沒用。
她走到公公的身邊就說著:“也得把媽勸起來啊,這樣躺著會落病的……”
說實話她覺得蔣方舟不是好折騰,心裏原本就有火,現在這股火更盛了,蔣方舟說心發熱,她覺得這是生病了。
蔡青文來電話,才接到自己大哥的電話,叫他回來去找果而去。
“果而怎麼了?”
蔡青鬆的老婆在電話裏詳細的說著,說果而看見陸卿領著孫若蘭回來了。
蔡青文就一笑,他覺得無非就是小孩子生氣了被,哄哄就好了。
“肯定不能跑遠了,就在附近找,一定會找到的。”
哪裏就像是嫂子說的那麼著急了,還能跑哪裏去,不過這孩子也得管,發脾氣就往外跑啊?這以後跑習慣了,有點不開心就跑,那就熱鬧了。
他還在這邊笑嗬嗬的,蔡青鬆的老婆頭頂都要冒煙了,哪裏還能笑得出來。
“你別笑了,媽現在就在地上趴著呢,死活都不肯上去躺著,剛剛已經大哭了一場,嚎……”
蔡青文收斂臉上的表情,一聽說蔣方舟這樣知道事情嚴重了,蔣方舟就不像是會做出來這樣事情的人,她一旦失衡了那就證明問題大了。
“我馬上回去。”
蔡青文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喬蕎下飛機給蔣晨打電話,問他人在哪裏呢,蔣晨問她怎麼了。
“果而跑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等喬蕎下飛機的時候蔣晨已經在外麵等著呢,叫她趕緊的上車,拿著衣服給她包裹上,感覺得到她身體一直在發抖。
“沒事兒沒事兒,鬧脾氣呢,好找,你仔細想想她平時都喜歡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