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在喬蕎來講,人一定要死在她的店前麵,或者說他跳樓的那層人家豈不是更晦氣,陸卿是她丈夫,就如陸卿所說這些事情不用她來管,男人事業上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自己的那顆心除了會可憐別人也要學會可憐自己丈夫,人也不是陸卿推下去的,陸卿不好就是她不好,她和這個男人都綁在一塊了,她不能跳出來這個框框然後去指責陸卿。
喬蕎經曆過很多,經曆過流言蜚語,這些放在眼前也就不算是些什麼了,日子照舊的過。
倒是晚上有人來店裏又是哭又是喊的,說是死者的家屬。
“我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而死,人不是我逼死的,選擇死在我的店前麵,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女人講陸卿就是個惡魔,怎麼把人給逼死的,喬蕎站在那裏,她看起來單薄的很,倒是出口的話卻很犀利。
“人不是陸卿推下去的,法院既然那樣判,陸卿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女人嗷了一聲,指著喬蕎開罵,大多都是一些什麼為富不仁,你穿的都是別人的血,你們的錢都怎麼樣的不幹淨,喬蕎叫店長喊保安把人弄出去,該幹活還是一樣的幹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店長張著嘴,她覺得自己老板是不是中邪了?
這麼冷靜?
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同為女人,看的很心酸的,一輩子的指靠沒有了。
但是老板現在的反應,她倒是真的覺得像那個詞靠攏了,為富不仁。
喬蕎接起來電話,是陸卿的。
“做什麼呢?”
“忙呢,還能做什麼。”
陸卿人就在商場裏,但是離開了,她能自己解決的話,他就不出麵了,來是怕她嚇到,看來是自己想的多了。
倒是秘書說用不用派人跟著果而,畢竟孩子還小,真的要是有人對孩子不利。
陸卿的手指敲在手機屏上,自己笑了笑。
“別人來折騰我都不會怎麼樣的,要是有人去折騰她女兒,她徒手就能把那個人給撕了……”
別小瞧母親的力量,特別是他家裏的這個母親,為了孩子她能活生生的把人給吞了。
秘書有點不清楚陸卿的笑點在哪裏,笑什麼呢?
喬蕎提早去接果而的,是的,喬蕎注意了,來她店裏怎麼鬧都行,要是敢鬧她女兒……
對方似乎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找到果而的學校,小果兒今天學校有運動會,拿了兩個二等獎,獎品就是贈送的筆記本,拿給自己媽媽看。
“好看吧。”
好看什麼好看,就是一般的筆記本,紙張的那種,不是電腦,喬蕎覺得學校還真的能糊弄孩子,咱們能不能給點高大尚的禮物?小孩子好騙被,一年收這麼多的學費呢。
“好看,媽媽的果而可真是棒棒噠……”
二等獎也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果而就覺得自己在媽媽這裏,很容易受到肯定,喬蕎帶著兩孩子,晚上和婆婆還有蔡叔一起出來吃的飯,蔣方舟肯定還是關心兒子的。
“陸卿有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