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第一次見”你們的話,我真的有可能會因為你頭上燙傷留下的疤痕以及佩戴的耳飾,以此來認為你和繼國緣一是父子呢。”
此時炭治郎的妝容差不多已經要好了,我幫他化的妝容麵貌是和他本人是反差的。
炭治郎天性溫柔,性格好,待人善良,屬於偏向於陽光的性格。所以為了新鮮感,我給他搞了一個冷豔的禦姐...也可以說是女王的妝容。
眼神稍微冷一點,體態動作再颯爽一點,語氣也高傲一點,那種職場的霸道女總裁那種形象不就來了嗎?
“?我和緣一師父很像嗎?...不對,您怎麼知道那個疤痕是燙傷的?!”
反應過來的炭治郎立馬反問,畢竟這個燙傷的傷疤是他家人才知道的。而且這個傷疤和普通的不同,從普通的燙傷的痕跡變成了花紋一般的這樣子。
經過炭治郎這麼一動,正在修整他眉毛的我差點把他的眉毛刮了下來,好在我反應迅速,向後收了一下才避免了他變成單眉仔。
“你丫那麼激動幹什麼?你忘了藤席山我們見過嗎?”我一邊說一伸出手敲了一下他的頭。
畢竟變成了一邊有眉毛,一邊沒有的話,那跟流氓有什麼區別?
“哦......”炭治郎回了一聲後便不再默不作聲,目光向上看了一眼我之後,就落在了繼國緣一的方向。
[“真的...像嗎?......”]
我也不想再問了,否則又亂動,在仔細的修整了幾下後便完成了,同樣是給了他幾個發帶讓他自己弄。
我整理完箱子後便起身走到了繼國緣一的麵前坐了起來,他也似乎上次早就知道我會來。
桌上有一杯茶,溫熱。
喝完那杯茶後我拿起書看了起來,但我卻並不是真正的在看書,隻是用來遮擋半張臉而已,目光看著繼國緣一。
“炭治郎頭上那個已經算不上是疤痕了吧......”
“........”繼國緣一沒有回答,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後,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複雜的看向正在嚐試如何綁頭發的炭治郎。
雖然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但也真沒想到那麼快就已經到了......
“算了......”
吱呀——
就當我們還在閑談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位看起來像是在哪裏見過的男子走了進來。
當然,我知道那是誰,但繼國緣一他們就不一樣了,看到陌生的男子進來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戒備之事。
已經卸掉常規妝容的宇髓天元剛進門就擺起了自己獨特的姿勢,用著類似於沉思者的類似的姿勢,彎曲的身子用手扶著額頭,道。
“庸俗的凡人啊,此刻你們見到的是,這個世界最華麗的男銀!認真的看著本神的華麗吧!!淨化你們那汙穢的眼......什...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