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把慕暄弄出來，她就自己醒了，看著慕暄視培養罐為無物的穿出來，五條悟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五條？，你怎麼……”，慕暄的聲音一頓，她接收到了001號掌控身體的記憶。
“看到我沒事，你可以走了吧。”，心情不是很好的慕暄麵無表情的趕人。
“不要，帶我參觀一下不行？”，五條悟撇了撇嘴，不由分說的拉住了慕暄的左手，慕暄額頭上冒出青筋，手用力去掰五條悟的手指，沒掰動。
“……”，兩人相顧無言，慕暄甩了甩右手，手腕上的手鏈叮叮作響，上麵的三個小球自動落地，化作仿真機器人。
“關起來。”慕暄身上咒力推開五條悟，手指上環繞著的是五條悟的因果線，“哢……”，是因果線崩潰的聲音，五條悟莫名覺得這座實驗室在排擠自己的存在，因為空氣中原本可以溝通的咒力一下子跑出老遠。
“嗯？這就是你之前攻擊咒靈的手段？”，五條悟手指上聚集出一個小型蒼，試探著轟向慕暄，但是到達之前就自行消散了。
‘總感覺在哪見過差不多的場景……’
五條悟不信邪的連續轟出蒼，每次在都是在離五條悟十米的位置消散，而且路過的所有東西都沒有被傷害到，這不正常啊。
“慕暄，這是什麼？你的術式到底是什麼？”，五條悟擺爛了，全程五條悟像是猴子一樣上跳下跳，愣是造不了一點破壞。
“因果，我的術式是因果，我讓因果否定了你在實驗室的存在，我可以否定任何一個東西，隻要給出合理的解釋。”
假的，其實是隔離了五條悟與這間實驗室的聯係罷了。
說謊完全不帶猶豫，也完全沒有任何心虛的慕暄從機體實驗體中隨意的挑選了一個出來，開始了她的改造。
不知道幾次了，慕暄也不知道自己第幾次麵無表情說出與自己的術式完全沒有相同之處的信息
哪怕五條悟聽的雲裏霧裏，但他還是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否定所有東西的存在都可以？合理的解釋，怎麼樣才算合理？”，他自顧自地圍著慕暄轉，拋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慕暄麵無表情的操縱著手術刀在實驗體上切割，手術刀被修長的手指帶動，每一次跳動都帶來鮮紅色的花汁飛濺，慕暄抬手用手帕擦拭著濺到臉上的花汁，進行實驗的過程中還不忘分心回答五條悟的問題。
“是啊，隻要我想我否定這個世界都可以。合理的解釋？比如我認為這個世界不該存在。”
她的語氣是那麼的隨意，她完全不在意自己說出的術式到底有多麼強大，她甚至覺得這個術式對她來說可有可無。
畢竟這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局不是嗎？上騙神明下騙愚民，誰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騙呢。
“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否定六眼的存在？”，五條悟按住了慕暄的手，慕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術式有多麼的變態，就沒見過這樣的。
“不能，種花家高層沒有告訴你們嗎？你的術式可以隔絕我的咒力，我就無法操縱你的因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