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回答，暄醬。”，五條悟伸手拉攏慕暄剛剛被蹭下去一些的衣領，衣領險險蓋住五條悟剛剛咬出的痕跡，他眼神飄忽不敢落在慕暄身上。
“好吧，我承認有點喜歡你。”，慕暄喘著氣，身體向後傾斜試探著拉開與五條悟之間的距離，在看出五條悟暫時不會再靠近時迅速縮到床頭處。
‘這算什麼？威逼利誘嗎？按排除法答案隻有喜歡吧？’，少女捂著衣領，把五條悟一腳踢下了床。她現在心情有點複雜，難不成夏油傑說的是對的？五條真的喜歡我？不對吧，這怎麼看也看不出他喜歡我吧。
“唉？”，五條悟手扒住床尾撐起身體，一雙蒼藍眼眸帶著委屈的情緒看向慕暄。
“混蛋五條別動，我隻回答問題，你別動手動腳的！”，少女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縮在角落裏，看上去和毛毛蟲沒區別。
五條悟手捂著自己的臉，‘暄醬裹著我的被子……等下她出來被子上會都是她的味道吧……’，五條悟用力甩開腦子裏不靠譜的想法，眼睛看著腳尖，搜索在腦海裏靠譜的問題。“咳……你真正的術式是什麼？別想糊弄過去，六眼可是看清了你術式的一部分。”
“所以果然高層是一點真實信息都沒給你們啊，”，除了我的術式可以複活人這點除外。這後半句慕暄沒有說出來，她覺得五條應該早就知道了。
“我的術式簡單來說就是和世界意識交流，他想幹什麼我都知道，隻要順著他的想法走，術式的威力會增大150%。”，慕暄被子裏的手緊張的扣在一起，麵上和沒事人一樣。
“暄醬說謊，明明六眼看到的不是這樣。”，五條悟一隻手扯開被子，扣住了慕暄的手，輕而易舉的把慕暄拎了起來。
“好好回答，不然就懲罰你哦~”，五條悟蹭了蹭慕暄的脖子，咬了下去，慕暄還沒反應過來，五條悟就放開了她。
‘不行，這樣對她我反而是更難受的那個。’，少年耳尖通紅，背對少女走向洗漱間用涼水衝了把臉，才勉強清醒些。
“……我接受不清，你還是自己感受一下吧。”，少女從背後抱住五條悟的腰，青鬆香傳來的同時五條悟接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聲音，他甚至有一瞬間聽到了慕暄的……
‘神明大人幫幫我吧，殺了我讓我解脫。’，淺灰色的絲線飄在五條悟的麵前，他聽到慕暄用無情無欲的聲音在回應著絲線的請求。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是什麼好神明，所以……你能給出的最好報酬是什麼？’
‘我的術式，我的一切都可以獻祭給大人……’，絲線的顏色在變淺，五條悟順著絲線看去，是因果在剝離他的術式反哺給慕暄嗎？
‘看清楚了？’，少女的手在緩緩抽離，五條悟下意識拽住了慕暄的手，蒼藍色的眼眸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聽到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