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李塵正在和群友閑逛,反正對場內那一幕場景極為無語,那位灰袍人也的確有點實力,但遠遠不是少女的對手。
這麼大地動靜,這不,救援已經來了。
下麵商場突然湧入一些身穿便裝的高手,說是高手,卻連那位黑發紅眸少女也打不過,真不知道搞這麼大陣仗幹嘛。
不過他們沒有將這件事情擴散開來,看來挺穩重,可能對這種事件了解許多。
…
場地內的燈光依舊明亮。
可鮮血刺鼻的嗆味開始在空間內彌散。
四宮輝夜側頭看向那位大塊頭,紅色眼眸閃過一絲不屑,然後右手握著武器。
武器緊貼四宮輝夜纖細白嫩的手臂,劍尖指著那位灰袍人,左手照舊隨意插兜,眼角夾著笑意說道:“大人,時代已經變了。”
此話一出。
全場氣氛又沉默了,那些哀嚎的小弟已經不再哀嚎,而是默默流下了無助的淚水,今後要吃牢飯了,就是不知道要坐多久?
大塊頭努力挺起身軀,一陣呲牙咧嘴,粗壯厚實的肌肉依舊擋不住子彈。
他不僅四肢多了許多彈孔,肚子也跟著遭殃,原來自己大大有賞,不過好在避開了要害,保住了一條狗命。
大塊頭目光看了一眼那位屹立在場中的黑發紅眸少女,苦笑一番,隨後繼續躺在地上,眺望天花板燈光。
人生遭受到了懷疑,怪不得。
也是啊…
雪之下時乃感覺自己要窒息了,無力吐槽,還真是時代變了,冷兵器戰勝槍械。
她不僅譜寫了一篇樂章,也順便跳了一支舞,而且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無論在哪方麵來看,這頭腦比一些計算機都強吧。
雪之下時乃目光警惕環視四周美少女,這些美少女中該不會也有像輝夜大小姐一樣深藏不露的高手吧?
不會吧,不會吧…
雪之下時乃不自信了,麻了,整個人麻了,這個世界也麻了。
假如有,那麼一點也不酷。
所以,這日常係統有點廢啊,泡妞計劃暫時擱淺,這妞泡不得,先緩緩吧。
因為她們拿柴刀刀起你來心狠手辣,不帶一絲猶豫,而自己根本逃無可逃。
逃至天涯海角也無用,她們在水平麵上奔跑的速度可能會超越快艇的速度。
早阪愛高興了,原來自家大小姐這麼強,但為何需要她呢,然後她陷入沉思了,思考著自我人生價值。
…
四宮輝夜輕吐道:“你是誰?現在投降,坦白從寬,可以考慮減刑。”
燈光閃爍了一下。
灰袍人身影陡然間變換,已然站在透明厚實的玻璃牆旁一言不發。
四宮輝夜察覺到不對勁,這歹人要跑路了,不行,不能逞口舌之力了,手底下見真章吧!
隻見灰袍能單手放在比混凝土更加堅硬的玻璃上,輕輕一摁。
哢嚓~砰!
一聲劇烈爆炸,瞬間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那些玻璃成為碎粉在大樓外空中飄蕩,化為熒光粉末向下飄落。
四宮輝夜血紅色眼眸緩慢變得狹長,這位不敢以真麵目見人的家夥有點本事,居然可以單手摁碎超強玻璃。
她身影一晃,猶如利箭一樣射出,筆直地衝向灰袍人。
灰袍人默不作聲,麵對這位少女,伸出右腳往後輕輕一蹬,整個人向後飄去,可接下來似乎違反了重力守則,人在向上飄。
眨眼間功夫,在爆發下,四宮輝夜跨越近百米地距離,然後在大樓邊緣瞬間刹車,探出好奇的頭,紅色眸子眺望上方。
灰袍人在大樓外跳躍,一步丈許距離向上攀越,身體靈巧無比。
可就在此時,異象突發。
地麵上一個椅子緩緩漂浮起來,隨後悄無聲息的掠過空間。
咚!
四宮輝夜眉頭一皺,背後突然遭受到了一股較為龐大地力量打擊,整個人受到慣性向前飛去,一下飛出了大樓。
這一幕又一幕僅僅發生在幾秒鍾之內。
在場少男少女腦袋壓根思考不過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幾秒鍾後,場地內響起一陣驚呼之聲。
路哥忍著雙臂的劇痛向那個空洞走去,畢竟這位大小姐救了自己一命,也救了全場,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說也要多看她一眼。
可路某的速度比不上這群生龍活虎地人,他們率先擁擠在空洞處。
早阪愛也想跟隨大小姐的腳步縱身一躍,可被一群人拉扯著。
雪之下時乃根本不敢靠近兩米之內,就讓他此刻趴在地上,然後探出頭部向下麵眺望,他雙腿都會忍不住發抖。
這太高了吧。
他感覺下麵霓虹色彩光芒都模糊了,感覺世界喧囂也變得清靜了,大腦除了恐懼之外沒有其它情緒。
這是凡人對於高度的恐懼,不是恐高症患者來了也得大喊三聲,這樓建得過分了。
這座大樓外形成呈一根鐵棍屹立於大地之上,中間沒有任何可以緩衝地地帶,一旦掉落,會直墜地麵。
…
四宮輝夜手握緊武器,張開雙手雙腳麵朝下方,黑色頭發迎風向上飛舞,手腕上多了一圈紅色繩子。
下麵模糊的霓虹色彩光芒愈發清晰,耳邊的風聲不斷呼嘯,可腦海卻變得空靈,一切雜念皆被拋去。
這種場景,好像並不算太危急。
四宮輝夜閉上眼眸享受了一陣強風吹拂後,預算著時間差不多後,倏然睜開眼眸,眼膜表麵血紅光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