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樣說,槐花依舊不置可否,反正傻柱現在無依無靠的,根本不值得過分關注:
“媽,瞧您說的,哪有那麼誇張。”
“我傻爹現在人在你這裏,心在你這裏,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再說了,他始終是一個人,除了我和棒梗、小當,他又沒有別的兒女了。”
“說白了,他就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中年老男人,沒什麼值得不放心的。”
槐花笑了笑,隨即讓秦淮茹好好休息,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賈張氏和小當……
……
與秦淮茹家裏歡喜的氛圍不同,趙向東這邊,可就愁上眉梢了……
此時的趙向東,正坐在西門外的一座小茶館內,而他的對麵,還坐著一個戴著老式布帽的男人。
赫然就是四合院的許大茂.......!
趙向東滿臉愁容,眉頭蹙成了一團麻花:
“許叔,您再救我一次吧!”
“求您了,我向您保證,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如果您不幫我,虎哥那些人真的會卸我一條胳膊,他們真的會把我胳膊卸下來啊!”
“而且.......而且他們還說了,不僅要卸我胳膊,還要去河北找我爸媽,他們連我家人都不放過啊.......!”
“許叔,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我啊!”
趙向東帶著哭腔,雙手合十不斷對許大茂比劃著懇求道。
此時的他,哪裏還有一點平日裏溫潤儒雅,謙和隨性的風範.......
而許大茂,見趙向東這副模樣,則是咬著牙壓低聲音說道:
“狗東西,不是早就踏馬叫你別去賭了,你踏馬還去!”
“你被打死也是踏馬的活該!”
“老子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久賭必輸,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跟人家玩?你玩的過人家?!”
此刻的趙向東也顧不得許大茂對他的教訓,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許叔,許爹,許爺!”
“您是我親爹,親爺啊!”
“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救救我吧,這次再還不上錢,他們真的會卸我一條胳膊的!”
“求求您了,我真的真的錯了.......!”
麵對趙向東的苦苦哀求,許大茂重重的扇了他腦袋一下:
“光知道要錢,老子叫你辦的事呢?”
趙向東趕忙回道:
“許叔交待的事,我,我都辦完了.......”
“而且,而且辦的很出色!”
“我已經跟那個女的求婚了,她已經答應嫁給我了!”
許大茂聞言,又是一巴掌拍在趙向東腦袋上:
“求婚有什麼值得說的?我隻是叫你去求婚嗎!”
“老子問你入贅的事,他們讓不讓你入贅?!”
.......
“讓,讓.......”
“許叔,您交待的事,我都記得清楚著呢。”
“入贅這事,我還沒開口,那丫頭就主動跟我說了,問我願不願意入贅。”
“我就按您說的去說了,一切都很順利,那丫頭也沒起疑心,反而還很開心.......”
許大茂聽完這話,沉思片刻,方才長抒一口氣:
“好。”
“這事你還算幹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