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崎的腰間有多處擦傷,剛塗好藥坐在床上休息。
白澤安一邊給他拆開棒棒糖一邊開始碎碎念
“那個破橙子跟你啥關係啊,你還給他信息素,你怎麼那麼關心他呢?我易感期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呀”
夏崎假裝生氣的從他手裏搶過棒棒糖,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他的皮膚本就白嫩,脖子細長鎖骨處的線條勾勒得又深又陷。
轉過去的時候頸部的曲線呈現出一個非常好看的角度。
白澤安咬緊了牙關,他很想在那處留下屬於他的痕跡,他覺得他忍不了多久。
白澤安捏著夏崎的後頸強行給他轉了過來,另一隻手從他嘴裏拿出棒棒糖很自然的塞到自己嘴裏
“我吃醋了,你都不解釋一下嗎?現在這個事情很嚴重你懂不懂?”
夏崎舔舔嘴角,棒棒糖被搶了不悅的瞪著他說道:
“反正跟你沒啥關係,你要吃不會拆新的嗎?搶我的幹嘛?”
白澤安又把棒棒糖懟到他嘴邊:
“還你還你,怎麼跟我沒關係啊,你現在還是我未婚妻呢,你隻是跑了又不是取消不承認了,當然跟我有關係了!”
夏崎想了想自己還沒原諒這個傻逼呢,頓時有點嫌棄的沒張嘴,改用手拿著了。
白澤安看見他這個舉動聲音猛地拔高了好幾個度。
語氣裏處處透露著委屈,皺眉喊道:
“好啊,這是嫌棄我?你居然嫌棄我!我的地位還能在低點嗎?你對外麵陌生的alpha都比對我好!你是不是寧願對外邊的alpha好,也不對我好?”
白澤安這個人雖然穿著製服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道貌岸然充滿了智慧細胞
然而實際上就是一個嘴笨的笨比。
夏崎原本也不想再翻以前的舊賬,但他就是忘不掉那些破事。
白澤安之前當著他的麵誇其他omega比他溫柔比他好的這筆賬他還記著。
夏崎也不想管太多他現在就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隻要他的心情愉悅就行,雖然他知道白澤安狗嘴裏肯定吐不出象牙。
“是,你能怎麼樣?要對我發火?還是想怎樣?”
聽到這句話後白澤安像個被紮破的氣球,原本膨脹的氣體一下子就泄光了。
他在腦子裏已經閃過了好幾個答案。
要是說實話頂嘴了的話,他肯定會挨一頓毒打,最後倒黴的還是他,所以絕對不能說實話。
可是他忍不了啊?這怎麼能忍呢?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對其他人比對自己好。
他就想掐死那些alpha,把那些alpha挨個揍一頓,再給夏崎標記上屬於他的印記。
可是不說實話那該怎麼回答?怎麼會有這麼難的題啊啊啊。
最終白澤安歎了口氣,低垂著個腦袋擺擺手:
“不能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啊,地位都低成這樣了,我又不能像寧行止那樣還有老婆的親親哄,我隻能死皮賴臉的求你原諒我,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
夏崎有一瞬間以為他耳朵出現問題了,震驚到手裏拿著的棒棒糖都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