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上,淩若菡擲地有聲的詢問那些朝臣,
“兒郎想盡辦法精忠報國,建功立業不是他們的本職麼?
身為世家貴族把心思用在如何欺瞞君父玩弄女人上這是世間正法?
捅出了簍子不想著自省其身,求著長輩親朋到宮裏為難國君,
這種不忠不孝的人將來怎麼委以重任?
他們擔得起大啟這個重擔麼?你們還敢腆著臉給他們求情,
禮義廉恥呢?那麼多年的聖賢書都白讀了?”
她的目光掃向了跪立一旁的宗室們,冷笑著繼續說道:
“當初朕組建皇家訓練營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出來了十幾年,看來裏麵學的東西都忘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話都被你們丟哪裏了?身為皇室子弟,出現這種醜聞,你們不想著回去教育自己的孫子兒子,
跟著他們來這裏跟朕死磕,當真以為朕會顧念著一個祖宗不下死手麼?”
接著淩若菡把這些年手裏捏的每家每戶的醃髒事兒,讓曹旺海當中宣讀,
她好整以暇的坐在龍椅上,眼神陰冷的掃著金鑾殿上跪著的每一個人,
許久,她抬起手,曹旺海聲音停了下來,淩若菡眼帶殺意的看向下麵的文武百官,
“朕曾說過,不介意用你們的血來洗金鑾殿!
但朕自登基以來,處理罪人多以流傳抄家或者罰俸,
在你們看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雷聲大雨點小?”
說到此處的淩若菡厲聲喝道,
“宣羽林衛進殿——”
“宣羽林衛進殿——”曹旺海立馬高聲傳喚!
瞬間由淩若菡的豢養的掛著羽林衛名號的私軍呼啦啦的從殿外跑了進來,把文武大臣包圍在其中!
淩若菡臉上帶著嗜血的笑意,冷冷的晲著下麵的群臣,
“朕之所以喜歡抄家流放,不是不會殺,不敢殺,而是覺得人死了,
就沒了什麼價值,流放在荒地做苦役,這也是一份用處!可沒想到讓某些人把朕當成了心慈手軟之輩!”
她不疾不徐的遞給曹旺海一份名單,讓他交給私軍的頭領,
“墨一,按照這上麵的名字,把他們的頭給朕砍下來!就在這裏行刑!今天,朕要把這金鑾殿的地都染紅了!”
這話一出,讓文武百官大驚失色,墨一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個
“喏!”
伸手就從百官抓著一位官員的領子,把他摁在殿中央,剛要下刀,魏軒、君洛凡等人慌忙叩首,求道:
“陛下,不可…….不可…….”
“您今天若是行了此舉,將來會落下一個暴虐之君的名聲啊!!!”
“陛下三思…..三思啊!”
“哦?這樣子?嗬嗬……朕都把他們那些醜事當眾宣讀了……還怕後人的議論?
這人不改殺麼?謊報災情……克扣賑災款,
朕念他在朝多年,隻是降了他的官職,罰俸兩年,
他不思回報聖恩……反而變本加厲,鼓動群臣…….這不就是想造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