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在醫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傷口已經愈合了。

斷掉的小指頭長出了新肉,可以靈活的活動了。

傻柱去接他出院,帶著一大爺一大媽,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不動聲色的進了四合院。

剛進四合院就聽見一幹閑人在嚼舌根。

不光在說林白和許夢菁,還說自己和秦淮茹亂搞男女關係。

傻柱聽了,這還得了,故意幹咳了兩聲。

“喲……傻柱哥,一大爺回來了。”

“誰是你哥,你們吃不飽了飯沒事幹,亂嚼什麼呢?”

“沒,沒什麼,扯閑篇呢。”

“扯閑篇?叫你扯,叫你扯。”

說著,傻柱上去一人給了一腳。

下腳之狠,挨了踢的人無不哇哇亂叫。

踢完了人,傻柱冷笑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不敢了,不敢了!”

“快滾!”

傻柱嗬斥著,拆散了看熱鬧的人。

隨後往院裏走,看見了推著車的林白和許夢菁。

看見許夢菁也買車了,心裏也是不平衡。

許夢菁就一播音員,工資也不算高,哪裏來的錢買自行車。

車一定是林白給他買的。

林白這小子,什麼都占了,如今又把許夢菁搞到手了。

想到這些,傻柱心裏就不舒服,向一大爺嚼舌根。

“一大爺,林白搶了你的錢,不還。”

“嗯,你上次說過。”

“這小子在院裏太猖狂了,得教訓教訓。”

教訓林白,一大爺暫時還沒這個心思。

林白是塊硬骨頭,可不好啃。

最近夠鬧心的了,自己剛從醫院回來,不宜挑起事端。

教訓林白的事,壓在以後再說吧。

“柱子,最近我爺兒倆都時運不濟,教訓林白,我看還是以後再說吧。”

“嗯,我就先說說,等你徹底好了,他不還你錢的賬,遲早要算。”

傻柱和一大爺一大媽回到屋裏。

一大爺因為手還不方便,傻柱就幫忙在家裏忙了好一陣子。

把家裏的衛生打掃幹淨。

忙完之後,又去買了些酒菜回來,和一大爺吃喝。

倆人很久沒在一起喝酒吃飯了。

一大爺出院了,高興,倆人興致高多喝了幾杯。

喝完了回去,傻柱已經暈暈乎乎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回到家裏,傻柱酒勁上來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被一陣鈴聲吵醒。

初期沒在意,可院裏有人在騎自行車,自行車的聲音吵得傻柱沒法睡覺。

院裏就林白和許夢菁有自行車,一定是他倆其中的一個在騎車。

傻柱本來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心情很不爽。

再也睡不著了, 翻身下床,就要開門理論。

開了門發現是許夢菁在騎自行車,他剛到嘴邊的髒話又咽了回去。

是林白的話可以罵出口,是許夢菁傻柱就罵不出口了。

他是不罵女生的,再者,之前有虧於她,不好意思罵。

許夢菁和林白回了家,把兩輛車放在屋裏。

吃過飯過,許夢菁看見新車就手癢,一定要騎一騎才過癮。

於是把車推到院裏,在院裏騎車。

傻柱罵不出口,就關上了門,猛喝了一口白開水。

想到林白給許夢菁買車就生氣。

在哪騎不好,偏偏要在院裏騎。

這不赤裸裸的炫耀嗎?

既然你要炫耀,那就休怪我無情。

你倆還沒成親就睡在一起了,院裏不少人知道。

亂搞男女關係,我去叫人把你倆抓起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倆晚上睡到一起了,我再去找街道辦的人。

這麼一想,傻柱又回到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這一睡,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當傻柱再次醒來的時候,屋裏一片漆黑,不知道幾點了。

傻柱起了床,迷迷糊糊的,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了一些。

出了門往天上一望,時間不早了,起碼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