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要等誰。”
安然正在給蘇天做可樂雞翅,接到安思敏的電話有些蒙圈。她確實是一個比較花心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可她卻不會給出無所謂的承諾更不會告訴任何人她會等他。當然,除了某一個人以外。
“那他那樣的歇斯底裏又是幹嘛?”
“嗬~這問題問的倒是好。你們可以為一個陌生人來指責我,當初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你們誰有關心過我?”
安然怒極反笑,掛斷電話後將電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好好地發這麼大火”蘇天走到安然身邊將手機撿起來。因為用力過猛,手機已然是不能再用的了。
安然沒有理會蘇天,抓起外套往門外衝。她到時要去問清楚,她什麼時候說過要等他回來!
……
“安小姐當然是貴人多忘事。”
車宇航默默地忍受著安然將一杯咖啡潑到自己身上,冷淡開口諷刺。
“你不要整天一副別人欠你二百八萬似的,這一套對我不管用。”
安然學著車宇航的樣子也冷笑開口諷刺“對於以前的事我確實是有太多不記得。不過你倒是大可放心,你跟季夏一起合夥擺了我一道這件事我始終都會記得,宇、航、哥、哥。”最後的四個字安然一字一頓說的很清楚,聽得車宇航變了臉色。
……
“宇航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那時候才隻有十二歲的季諾彤抱著即將出國的車宇航哭著哀求。
從安然很小的時候,車宇航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要娶季諾彤為妻照顧她一輩子。也許是看著她總是為了妹妹委曲求全將最好的都留給了季夏所引發出來的大男子的保護欲,但這個夢想確實是在車宇航的心中生根發芽。
“阿彤,哥哥還會再回來的,你等著哥哥回來好不好?”
“好。”季諾彤繼續抽泣著答應。那個時候誰也不會想到季諾彤將會變成安然。
於是,安姑娘,你確實是答應過人家要等人家回來的。這一點有目共睹不可抵賴。
…….
“車宇航,就算你回來我會很驚喜但也早被仇恨衝散。如果可以,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跟季夏。”
車宇航有些怒極反笑“季諾彤,要拋棄你的是伊瑾澤,而我們隻是推動者。若是他意誌夠堅定也不會拋棄你。”
安然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安思敏看著安然的背影有些心疼,這樣的道理又何必別人講給她聽,隻是安然自己不願意那樣想罷了。如今傷痛再次被點破,不知道安然又要自己一個人躲在屋子裏哭多久。
安思敏將桌子上的另一杯咖啡潑到車宇航身上,也抓起外套往門外走。
人就是這樣,總不會承認自己犯過的錯,總會為自己親愛的人犯過的錯找到一個理所應當的借口,總會將自己的仇恨潛移默化到別人身上而忘記了其實自己才是罪孽深重。
隻是親愛的安大小姐,哪有錯誤是理所應當的呢。
……
“三哥,車宇航去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