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度緊張了起來,雙方有些僵持不下。
朱地主咬了咬銀牙,一聲令下,身後那群瘦不拉幾,精神頹廢的家仆舉起拳頭向霄楚等人衝過去。
霄楚自小舞槍弄刀,對付這幾個弱爆的仆人簡直不在話下。
他眼神冷冽地看著眼前撲上前的仆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仆人看著他心驚膽戰地往後退了幾步。
霄楚伸出手抓住麵前一個仆人的衣領,將人甩到一邊,左邊衝過來的人被一腳踹到了地上。
仆人艱難地張開嘴,想要求饒,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霄楚一腳踢飛出去。
忍了很久的租農也加入了,他們一個個眼神凶狠,滿臉怒氣,仿佛要將這幾年所受的欺壓和剝削全部發泄出來。
一時間地上躺滿了痛苦哀吟的人。
霄楚一步一步地逼近朱地主,每一步都走在朱地主的心上。
朱地主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他現在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囂張跋扈。
雙腿軟的快要支撐不住。
“怎麼不繼續說了?”
朱地主嚇得一哆嗦,“大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見泰山,求大俠饒我一命。”
霄楚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看著他。
“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小的滾!”
說完一臉菜色的叫地上的人起來。
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仆人,相互攙扶著站起來,跟在朱地主的後麵,腳步一深一淺的走遠。
霄楚冷著一張臉看著。
轉身對著租農頗為不好意思的賠禮。
“今日這事讓你們受驚了,今後應該不會再來打擾。”
張進為首的租農擺著雙手,“不不不,是我們好福氣,碰上了夫人這麼好的主家。”
“你們良善,夫人會善待你們的,今日就這樣吧,我需要回鎮上一趟,跟夫人說一下今天這事。”
“您忙去吧,我們再去田裏轉一圈。”
霄楚微點了點頭,“有勞了。”
等租農們都走之後,霄楚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前廳,把門鎖好,趕回了鎮上。
......
“你說朱地主帶人來鬧事?”
顧曼珠坐靠在椅子上,神色晦暗不明。
這朱地主真不是個好東西啊,買賣婦女,欺淩弱小。
有多少人在他手裏折了。
要不是當初她逃了出來,估計原主也折在他手裏。
霄楚很少看見顧曼珠這般模樣。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冷峻的輪廓。
眼神專注而犀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障礙。眉頭微微皺起,嘴唇緊閉,手輕輕摩挲著椅子扶手。
顧曼珠想了半晌,啟唇說道。
“經過今天這事,他以後應該不會再輕易找上門,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在上山村小心點行事,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
“好。”
“先去休息一下,晚飯多吃點。”
霄楚的臉一紅,眼神飄忽了起來,咳,不能怪他,是飯菜太好吃了。
顧曼珠好笑的看著他,隻是個半大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都說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嘛。
“沒事,多吃點,飯管夠。”
“嗯,那,我就先回屋子了。”
“去吧。”
霄楚一走,顧曼珠又陷入了沉思。
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但是她現在手裏又沒有籌碼。
不破不立,既然沒有籌碼,那就增加籌碼。
晚上,顧曼珠和徐伯在屋子裏談了好久,伴隨著隻隻咿咿呀呀的小聲音,有什麼決策落了下來。
第二天,顧曼珠叫了華月雅到宅子裏。
華月雅一來就把隻隻抱了過去,華望安握著她的手直叫妹妹。
“哦呦,咱隻隻又長大了呢,姨姨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