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一下，為什麼有時候你可以直接創建一個論題，絲毫不用任何思考的時間，但是卻貼切主題呢？”馬大宇也想這麼自信而又強大。
“沒有什麼好說的，就像作文要列大綱一樣，我把論題以不同的形式寄存在不同的載體上。”空自在撓了撓頭，“家裏比較貧困，有些直接裝腦袋裏了，不是有種放電影的記憶方法嗎？”
“哥，你其實並沒有準備，而是在不間斷的思考怎麼應對接下來的論題。”馬大宇也是見縫插針，“不然，你怎麼會忘了狐妖媚呢？”
“忘了又如何，記得又如何。我相信，她一定會跟上我的腳步。”空自在也是一陣嘲諷，“中國不是一直很抵製下九流的女孩子嗎？你一個直男，關心這些做什麼？”
“哥，聽你的意思，你並不反感這些人。為什麼？”馬大宇竟然會給親兄弟挖坑。
“先說理性吧，剔除肉身之糜爛，滌蕩精神之淫穢，這是醫者的本職工作，畢竟你收了錢。再說感性，揚棄陰陽之歡娛，離合夫妻之情意，這是作家的既定基調，畢竟你拿了錢。”空自在也是直接掛牌上市。
“哥，怎麼能談錢呢？”馬大宇可是三好學生，傑出青年。
“可笑，黃賭毒雖然是被抵製的各種黑色隱性產業，但是它們必然存在並發展於社會進步的某個階段，這是一種經濟活動和現象，這跟醫學文學順應時代的發展其實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性，一個是下裏巴人，一個是陽春白雪。”空自在已經攥緊了拳頭。
“那照哥你的意思，黃賭毒會存在很長一段時間。這有違國家的憲法綱紀和精神。”馬大宇繼續攛掇。
“看來是哥小瞧你了，這麼長時間沒見……”空自在也是一個肘擊，“這是跟你姐學的，先把你打成植物人再說。搞了半天真把自己當吃素的了。也是，人類進化到現在也是個雜食性動物，不過最近食物越來越精細，都不用咀嚼了，可能你的智齒也就跟你的智商一樣沒什麼用了。”
“哥，咱們什麼時候有姐了呀？”馬大宇直勾勾地看著他。
“怎麼，我就不能換女朋友嗎？”空自在眼神中從未有過的堅毅，“我去，我一個敢跟別人硬剛黃賭毒的男人，還怕一個女人。真是的，又是一個閉環。”
“可是，你有了姐，那狐妖媚怎麼辦？”
“我跟她不對付，我追求物質富足，她追求精神靈明，現在她踏上了「坐地日行八萬裏」的「長征」，但是在某一個曆史時刻，我們終將會師。”空自在也是舒緩了拳頭。
“到那時，如果你不在這個世界，她又會作何感想？”馬大宇其實也是放手一搏。
空自在轉過身來：“我將鑒賞之眼留給了她，她將代替我巡察大地，而我也僅剩下了這張「鑠金之嘴」，不然你以為怎麼敢跟醫者作家對線的，不過呢，鑠金之嘴有個缺陷，它的道源來自「眾口鑠金」，必然有黑有白。但是它真正的源頭來自太陽般火熱赤誠的心靈和月亮般冷靜皎潔的頭腦。”
“這就是狐妖媚的最終客題，一陰一陽，並不單單是時間的維度，而包含了精神的維度，正如我曾經說過，你見識過真正的四維嗎？其中有兩個意思，第二個意思是人類怎麼甘心隻活在虛擬四維的空間裏，必然選擇一級文明和四維空間。”空自在也不能多說，說得多了就實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