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叔,你可是張遲度。”驚拉著恦的手後退,並用手語示意其他人拉開。
隻有空自在仍舊坐在座位上吃著麵食,他的腸胃不好。
“空,他是叛國的間諜,曾憑一己之力黑入各大高等院校和各種人才市場盜取了海量的人力資源信息。”驚陳列張遲度的各種不是,“最後還加入緬北的詐騙團夥,遊走於緬甸泰國一帶。”
“大叔,對不起。本來好好的興致,被這娘們給攪亂了。”空自在抄起啤酒,“小子在這裏賠不是了。”
“你不怕我?”張遲度不免有些肆意大笑,“你當真不怕我?”
“我隻是很好奇,你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空自在隨意搪塞了幾句,“不會是個黑戶口吧?”
“黑又怎麼樣,白又怎麼樣,世間的諸多煩惱,還不如在虛擬世界裏逍遙快活呢?”張遲度有點心神不寧,“遊戲世界裏可沒有明文規定,沒有法律約束。”
說著,他捏扁了手心的啤酒瓶。
遠處的驚也是傳達了上頭的意思:“張遲度先生,身為犯罪嫌疑人,我方掌握確鑿證據,因你同時犯有間諜罪和詐騙罪,今將你就地緝捕入獄,將於幾日後交於法庭受理,決定是否消除你數字生命的事宜。”
“怎麼這麼別扭?”恦看向驚,“法律是嚴肅的……”
“你以為企業的法務部門這麼好當,我這個中間人又要懂法又要普法,還要翻外貿法務釋義大辭典,一切都剛剛起步,我也不過是照本宣科罷了。”驚有些懊惱,“他就不能給我配個law-worksAI嗎?”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張遲度就掐住了驚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
“好了張先生,不要激動,想想你的妻子。”空自在順便喝了碗醒酒茶。
這時的張遲度才鬆開掐著驚的雙手,反複看著自己的手心,那種泛濫的血色再次映入眼簾。
“不要動手!”空自在直接鉗住馬風雷和馮山澤的雙手。
隨後蹲下安撫到癱軟在地的驚,看著身邊的眰和恦:“就算你是律師,也會和當事人產生矛盾,最後手腳相向。有些時候你要查的不僅是他的犯罪事實還要兼顧他的家庭生活。”
“可是你明明可以阻止他!”恦真想給空自在一巴掌,“你的力量不是……”
“我沒什麼力量。一般我不會幹涉別人的選擇,如果我出手幹預了,就說明是誰做錯了……”空自在看向兩個兄弟,“他們的力量在我之上,但是我的反常……”
空自在又看向驚:“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去救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察言觀色也是一個人的必修課,男人的力量普遍強於女性,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
“好了,叔。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空自在拉著他的手。
……
“我老婆一向說一不二,她也是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但是企業的一場經濟糾紛……與對方發生爭執時,腦袋敲到了地麵,出了好多血……我一個下崗職工,沒有那麼多錢支持女兒上學的日常開銷。就隨便找了個機構學習計算機技術糊口,不曾想是一個培訓黑客間諜的地方,它還有個等級製度不斷洗腦加入其中的各界人士精英,我也是被其中的一個頭頭不斷提拔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