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說話!”翦褐燕眼前隻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哦，是一個遠方來的小友。燕子，你不要緊張。”大爺立馬去扶住有些頭眼昏花的褐燕。
“大爺，這是？”空自在這時被身後的驢兒頂撞了一下，撲騰在地，“哎呦……”
“哎呀，這是我苦命的孫女，在大巴紮的一個角落裏，一位神秘的女巫為她紋上了一個黑色的蛋殼，沒過幾天，這蛋殼好像活了一樣，孵出了一隻小雞，像是孔雀一般。就因為這樣，她被其他的孩子嘲笑，排擠，最後我也不知道她躲到哪裏去了。”大爺也是一陣心酸，“好好的女娃，哭成了一個淚人，眼睛都哭瞎了，現在也就這樣了。”
“燕姐姐，我可以叫你燕姐姐嗎？”空自在竟然神使鬼差地拉起翦褐燕的手，“沒事，這在中國其他地區並不是什麼大事，我的老師也紋了紋身，主要是紋身的好看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真的嗎？你的老師也紋了？”翦褐燕突然抓起空自在的手又放下了，“可是我不喜歡小雞呀……”
“你要想到草雞都可以變鳳凰的呀。”空自在感覺不對，“你能看見我？”
“不是這樣的，小空，上天垂憐，燕子雖然看不清我們，但是她能分辨不同人身上的氣味，更有甚者，她能在野外叢林中分辨出金屬的氣味。”大爺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孫女可以和外人講這麼多話。
“難道說我身上有什麼奇特的氣味？”空自在十分好奇。
“隻有一身的臭味和零星的沙土味，還有就是手上若有若無的鋼鐵氣息。”翦褐燕也是毫不客氣地說了出來。
“算了，反正和以前一樣。”空自在再次沉浸到了裏空間，“係鈴，我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麼在我觀想的世界裏，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我不是應該全知全能的嗎？”
“這裏確實是你觀想出來的世界，但是為了防止你進行多角度解讀產生的量子冗餘，所以我們將每一個「虛擬精神」都進行了「量子賦能」，使其擁有了「數字生命」。不再占用你的「量子密位」。”
“我怎麼聽不懂呀？”空自在難得犯傻。
“就是每一個NPC，都配備了AI。”係鈴解釋道。
“早說不就完了。”空自在觀測著翦褐燕的所有數據，“這小妞小麥色的皮膚應該可以遮蓋一些紋身。怎麼她還是心率過高呢？”
“我的建議是給她普及一下紋身的起源和發展曆史，也許就可以安撫她的心神。”係鈴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哪止啊！我們要給這五湖四海的親朋好友都普及一下紋身，提高認識度。”空自在又開始狂放豪邁了起來，“紋身在中國乃至世界都是至少流行了一萬四千年，石器時代的產物。我去，那放在我國，就是圖騰文化啊！”
“你想好怎麼跟褐燕說了嗎？”係鈴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沒有，要不，我使用「一念之間」怎麼樣？”空自在又要耍寶。
係鈴翻了個白眼：“如果是十分重要的事，就一定要和女孩子好好說，最好開誠布公。”
“可是我嘴笨呀……”空自在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文案呀……我的好女兒。”